“是么，但我可沒說過我是正常的人類。要來試試看嗎？我的力量和你有多少差距。”
顏青山的眼前微微一亮，測試者α自己沒有注意到她語氣的變化，但顏青山卻注意到了。
雖然嘴上還說著不信的話，但她的態度可不像是不信啊。這樣的機會顏青山又怎么會錯過呢，當即提出了與她比力氣的建議。
讓她親自體驗過之后，她才會更相信顏青山的不同吧。不然，做的再多，都會讓她以為是在耍把戲。
“試試就試試。”
其實內心中，測試者α已經有些動搖了。但內心動搖不代表她會對自己的力量沒有自信，就算再特別的人類，都不可能在力量上超過艦娘的，更別說她還是塞壬艦娘了。
一大一小兩只手很自然的搭在了一起，誰都沒有提出需要一個使力平臺的話，在兩人手掌交握之后，都不需要發號施令，兩人就開始相互角力了。
事實上，單純的力量并不是顏青山的擅長，相比起力量，各種稀奇古怪的能力才是顏青山的在各個世界生存下去的保障。
只不過，就算再不擅長力量，再經過幾次積分強化后，顏青山的力量也早已超越了常人，更別說真氣這種東西本身就具備對人體的增益效果。
隨著真氣的鼓動，顏青山的力量開始逐步增加，原本在一開始猝不及防被測試者α掰過來的手臂慢慢的掰了回去。
當顏青山把真氣的強化效果增幅到三分之二的時候，他感覺到了測試者α的極限。
在那一瞬間，顏青山直接把真氣的增幅效果一口氣加滿，隨著他的力量暴漲，顏青山毫不留情的單手一擰，咚的一聲，把測試者α連人帶手臂在床上翻了個身。
“那個，你沒事吧？”
直到贏了這場力量較量，顏青山才反應過來，貌似自己之前是直接把一個妹子放翻了啊。
“沒——事。”
齜牙咧嘴的從床上爬起來，測試者α并沒有受傷，但該痛的還是會痛。仿人體的設計，讓她清楚的感受到了剛才身體撞擊木板的痛楚。
“沒事就好，現在能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了吧。我也已經告訴你，我和其他人不同，擁有的力量早已超越了正常的人類。”
揉了揉手腕，雖然剛才一下子就贏過了測試者α，但對顏青山的壓力也是不小，一瞬間的真氣爆發，讓他的手臂隱隱發麻。
“哼，你剛才問了什么。”
有些不爽的哼了一聲，在被顏青山的力量‘征服’之后，測試者α也變得乖巧了許多。
“消滅艦娘的命令到底是誰下達了，應該不是織夢者，她也沒辦法讓你們所有人都聽命令吧，所以是自然演算系統嗎？”
把印象中有關碧藍航線的線索全部在大腦中過濾了一遍，顏青山稍微思索了片刻，盡量保持語氣的平靜，試探的問道。
“你不是都知道了么，我們塞壬就是根據自然演算系統的指令行動的，既然自然演算系統下令消滅艦娘，那我們塞壬就是艦娘的終結者。
一切都是根據命令來的，你也來自那里，你應該知道，自然演算系統是絕對不會出錯的。”
已經完全認定了顏青山的‘身份’，測試者α說起話來也就不在顧及什么了。話語間，測試者α對所謂的自然演算系統充滿了自信。
只不過，讓測試者α沒想到的是，她的這段話并沒有得到顏青山的認同，反而是一片沉默。
“你什么意思。”
有些不悅的皺起眉，對塞壬艦來說，自然演算系統就是她們一切行動的基礎，任何人對自然演算系統的質疑等同于對她們塞壬存在本身的質疑。
“自然演算系統會不會出錯先不說，你能告訴我，自然演算系統是怎么對你們下達命令的么。”
注意到了測試者α話語中的不悅，顏青山很明智的沒有深入自然演算系統到底會不會錯的問題，而是問起了關于演算系統命令的傳達方式。
“當然是通過織夢者了，只有她有權限鏈接到自然演算系統。”
測試者α理所當然的回答道，絲毫不覺得這有什么問題，從一開始，就差不多是這樣的情況的，畢竟，織夢者是特別的啊。
“所以說，如果有人控制了織夢者，就等同于控制了整個塞壬陣營。”
瞇了瞇眼，顏青山的眼中閃過一絲亮光，隱隱間仿佛捕捉到了什么頭緒。
“控制織夢者？不可能，織夢者可是得到過心智強化的塞壬……”
條件反射的開口否定道。只不過，在否定之后，測試者α的聲音卻逐漸低了下去。事實上，在之前，她也有些察覺到了織夢者的異常變化。
織夢者，名如其人，織夢者大多時候都是在沉睡中的。但是，最近她清醒的頻率卻異常的的多，這顯然是不對勁的。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發現了吧，織夢者是不是最近和以前有些不同。”
還沒等測試者α仔細去考慮織夢者的問題，顏青山就一句話道破了她的想法，讓她心情越發的煩躁而她煩躁的時候，就不想說話了。
“反正艦娘已經被你們消滅了，事情的結果已經無法挽回，雖然我在這里建造出了許多艦娘，但我們可是一邊的。
如果，織夢者真的是被什么幕后黑手所控制的話，我們不是必須把她救出來么。只靠你一個人是不行的，也建造的這些艦娘就將是你最重要的盟友。”
測試者α的情緒顏青山察覺到了，但他卻完全沒有收斂的打算，反而打鐵趁熱的說道。
測試者α的回應依然是一片沉默，但明顯的，她的心情更差了。
“行了，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艦娘和塞壬不一定是對立的，至少，我建造的這些艦娘并沒有把塞壬完全視為仇敵。
選擇權在你，到底是和我們一起把塞壬救出幕后黑手的控制，還是任由那個幕后黑手作踐塞壬艦，最后被我的艦娘們消滅。”
該說的全部說完，顏青山這才見面就收的停下了話題，留下最后一段話，帶著貝爾法斯特離開了這里。
“……觀察者……你是怎么想的啊……唉……”
抬頭再次愣愣的看向窗外，測試者α有些迷茫的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