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這樣鬧真的好嗎?到時就是京樂和浮竹都不好做。”夜一開口說道。
雖然還是保持著貓的形態,但夜一的實力不容小覷,能夠成為二番隊隊長,哪怕只是前任隊長,但她的實力絕對不是碎蜂可比的。
“有什么擔心的,你們其實也可以用你們的方式進入,我在明面上吸引注意也行。”徐業看著夜一說道。
“浦原,用我們的方式進入。”夜一對著浦原喜助說道。
夜一是不想和護庭十三隊正面對上,這樣打下去的話,很容易出現傷亡的,一旦出現傷亡的話,那么屆時就算是干掉了藍染忽右介,他們估計也別想和護庭十三隊有關系保留了,屆時交惡了的話,他們以后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好吧,那么我們兵分兩路好了。”浦原喜助也覺得徐業這么莽比較不妥。
但浦原喜助知道他無法勸說徐業,而徐業的實力這么強,只要徐業不是特意的開殺戒的話,那么以著徐業的實力打敗那些出來阻攔的死神隊長們還是沒有問題的。
而徐業吸引了注意力,他們就可以暗中將藍染忽右介找出來,然后干掉他,只要干掉了藍染忽右介,屆時就算是總隊長憤怒也不怕,他們可以通過其他隊長來影響總隊長。
“那么開始行動吧。”徐業對著眾人說道。
浦原喜助等人點點頭,看著徐業5人瞬身消失,他們也前往到了之前準備的地方,在有自己人的幫助下,浦原喜助早就已經準備好了進入靜靈庭的大炮,只要發射就能將他們送進去。
而徐業帶著四婢女以著極快的速度來到了靜靈庭的大門位置處,這里外圍有著流魂街的一部分,但之間有著一條至少上萬米的距離空地,流魂街街尾的一些流魂可以看到徐業等人的突然出現,畢竟這塊地太空白,沒有任何的阻擋物。
一般流民靠近靜靈庭是沒有事情的,但他們也只能在圍墻外轉悠,無法進入靜靈庭,而流魂們也不會吃飽了沒事做的在這里轉悠,他們為了生活可是要尋找食物或者干活的,哪有時間在這里轉悠。
但徐業5人的出現還是引起了一些流魂的注意,只不過他們并不清楚徐業等人的情況,只看到徐業等人也是穿著死霸裝,還以為是某些死神而已。
“起舞吧,水龍吟!!”
徐業是真的沒打算留手的,一出手就直接將斬魄刀始解了,一聲龍吟下,手中的斬魄刀的刀刃就出現了兩道龍形水流,而后將刀刃變成藍色,接著返回到手柄處變成護手。
“龍吟斬!!”
徐業一刀斬出,冰藍色的水龍沖了上去,龍爪在一瞬間結冰狠狠的撞擊在了靜靈庭的大門上。
門衛還沒有出來就被打暈了過去,連同靜靈庭的大門也被打成了碎片,一瞬間靜靈庭內都稍稍聽到了這里發出的爆炸聲和震動。
靜靈庭內部很大,僅僅一處大門的爆炸還不足以引起整個靜靈庭的注意,但附近的死神就能夠聽到動靜,同時十二番隊內,各種儀器也顯示了這邊的情況。
“居然有人入侵靜靈庭,還是5名死神?他們是什么身份?”涅繭利得到信息的一刻直接調動了視頻看了起來。
靜靈庭的大門被轟暴,門衛都被打暈了過去,這種情況簡直就是在強闖靜靈庭,只有入侵者才會這么做。
可看到畫面后,涅繭利還是有些意外的,入侵者并不是什么流魂,他們沒有這個實力,同樣的也不是虛或者滅卻師什么的,而是5名穿著死霸裝的死神。
死神入侵靜靈庭?這說法好像有些不能成立,在尸魂界里,死神不都是靜靈庭的一員嗎?死神進入靜靈庭內可是有權限的,根本不用這般打破大門吧?
“隊長,查不到他們的身份,各番隊都沒有他們的信息。”十二番隊副隊長對著涅繭利回答道。
十二番隊是護庭十三隊的技術顧問部門,同時也有監控靜靈庭甚至尸魂界異動的情況,可以說靜靈庭或者流魂街出現什么大的變故,那么他們都會第一時間發現。
當然,除了十二番隊,還有其他番隊都是有著各自的職責的,比如三番隊的支援、五番隊的救援就有在其他番隊無法對付的敵人時支持過來。同時十番隊有著巡邏靜靈庭的職責,和七番隊的內廷護衛隊的職責。
七番隊的內廷護衛隊可以說是保護王廷的隊伍,但王廷被隱藏起來的情況下,七番隊的職責就有護衛靜靈庭的職責的一部分,同時十番隊的巡邏隊伍可是移動隊伍,一動一靜都是為了護衛靜靈庭的。
現在有人入侵,入侵者是死神,但卻不是記錄中的任何一名死神,這樣的情況下,可真的是讓不少人吃驚了。
但靜靈庭的反應速度還是很快的,十番隊、七番隊都紛紛動了起來,基本上十番隊是全部都出動了,七番隊的話只出動了一部分,大部分都還留在各自守護的區域內。
而此刻五番隊的隊舍內,藍染忽右介在得到消息的一刻,他就猜測到了情況,不過他的五番隊是救援隊伍,在十番隊和七番隊沒有被重創的情況下,他是可以不用出動的,而且就算要先動,三番隊和五番隊有著差不多的職責,市丸銀帶著三番隊先動也是可以的。
“浦原喜助嗎?居然主動出擊了,那么讓我看看你們會怎么做。”藍染忽右介臉上出現了一些笑容,同時心里也想著該怎么做。
雖然浦原喜助的入侵是藍染忽右介都沒有考慮到的事情,但居然浦原喜助已經來了,藍染忽右介怎么可能會不放過這種機會來一個臨時的計劃來擴大自己的利益?
而此刻急速趕來的日番谷冬獅郎來到了出事地點位置,看到了一步步帶著四婢女們前進的徐業。
徐業可沒有帶著四婢女以著瞬身術離開,而是如同普通人一樣一步步的走著,這么大的范圍內也走不了多遠,幾乎還沒幾百米,冬獅郎就帶著人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