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松的大膽真的是讓其他住客們都為之矚目,像是徐業和老天師也就算了,他們可是有著對付鬼怪的手段。
可其他人對鬼怪來說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能夠擁有這樣可以攻擊鬼怪的規則出現,他們還可以攻擊攻擊,要說和鬼怪拼命,那絕對還是不夠看的。
可劉松在聽到老天師喊出的規則后就率先動手了,這讓其他的住客們都不得不對劉松這位樓主敬佩得不行。
如果不是有這樣的勇氣和智慧還有決心,恐怕真的很難完成5次任務走到這里,甚至還成為了公寓的樓主。
劉松的攻擊很精準,他知道他的力道不夠,面對鬼怪,人類的力量實在是太弱小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劉松只能是攻擊鬼怪的薄弱點。
而對于劉松現在攻擊的這頭爛泥怪,他攻擊的方位就是直接用著武器刺入了對方的體內,同時借著慣性一停下,將對方給扯下了馬屁。
劉松的這個舉動可以說是十分的冒險的,畢竟他一停下,帶動的慣性先不說是否會把他給扯下去,畢竟他的力量怎么說都是比不上鬼怪的,還有就算是他不掉下去,突然間的排名掉落,爛泥怪的排名到了劉松的上方,實力必然會增強,可能到時還能夠將劉松給反制。
而劉松也算是在賭,賭爛泥怪突然增強的排名力量提升不大,同時提升上去的時候沒做出反應來。
劉松得手的將爛泥怪給扯下了馬,爛泥怪的排名一下子跌落到了最后,不過爛泥怪的運氣也不錯,至少它沒有被當場的給踩死,馬上向著停下的幽靈馬趕去,想要再度追上來。
而此刻,在前方的徐業和骷髏怪已經分出勝負了,哪怕住客們在排名中并沒有增強到力量,但是對于壓制了排名的鬼怪來說,徐業的力量還是足以將他們給干掉的。
骷髏怪的骨槍被挑飛的同時,它也被徐業以著領先半匹馬的差距給干掉,讓骷髏怪都沒能趕上徐業。
跑在前面是好事,但同樣是壞事,像是爛泥怪那種,掉落馬匹后,后方的馬比較少,所以哪怕是被踩了幾下,但沒有致命,但骷髏怪就不一樣了,被徐業攻擊得很慘,本身就被傷得很嚴重,被挑下去后,被一大堆的馬匹踩過,哪怕它的防御力也算不錯,但也是被當場的給干掉了。
老天師此刻在中心開花,徐業在前方一個一個的弄死跑在第二名的怪物,一時間不少怪物被干掉。
而一些怪物之間還有著相互攻擊的情況,讓住客們都找到了不少機會追了上來,對徐業和老天師真的是感激得不行。
如果沒有徐業和老天師在不斷的弄死這些恐怖鬼怪,恐怕他們都沒法沖上來,為了安全著想,很多人都是跑在了后方,但他們也知道這樣跑在后方,屆時沒能夠拿到名次的話也是會要命的,所以也很焦急。
現在鬼怪的數量少到了個位數,再加上8名住客的數量,一時間隊伍只剩下了10來個。
“前方要到終點了!”徐業對著眾人喊道。
終點將近,一時間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同時所有人都看到,終點上有8個標志,這些標志按照1到8的排名這么排下去,正好是住客們的數量。
“這是要弄死我們把?”
跑在后面的住客們慌了,這排名只要8個,那么跑第9個的豈不是要死?一時間跑在最后面的住客瘋了一樣的加快了幽靈馬的速度。
而那些剩下的鬼怪們也都瘋了,在看到終點臨近的一刻,它們由原先想要攻擊住客的舉動變成了瘋狂的沖刺,一個個都在不要命的沖刺了起來。
而這樣的沖刺下,要臨近終點的時候,終于一些忍不住攻擊了,畢竟排名有限,若是不能夠得到排名,那么是要完蛋的,既然無法追上,那么就只有發起攻擊了。
一些恐怖鬼怪已經開始將手中的武器朝著其他住客們丟了過去,在這樣突然爆起下,一些沒反應上來的住客就
遭到了攻擊。
一名倒霉的住客就跌落下馬,一時間摔得七葷八素,哪怕沒有摔死,但想要追上來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一些遭到攻擊的,反應過來拿著武器擋了下,或者用身體硬抗了下沒有跌落下去的,也都瘋狂了起來。
在生死危機下,可以說是真的什么都能夠做得出來的,哪怕面對的是能夠弄死他們的恐怖鬼怪,他們也都瘋狂了起來。
一時間有武器的都瘋狂的將武器當成暗器用來投擲,特別是跑在前面的,對后方投擲武器簡直就是無往不利。
而老天師手中的武器也都丟了出去,長棍化成一道大型暗器砸中了兩個恐怖鬼怪,靠著老天師的全力投擲,這兩個鬼怪當場就給砸得飛起,算是直接被淘汰了。
徐業也是出手了,徐業是最后一個出手的,出手的時機十分的準,而且還十分的狠,手中的長劍在力量寶石的作用下被投擲出去,簡直就好像火箭炮一樣,速度非常的快,瞬間就將后方跑在第二的鬼怪給洞穿,它都沒掉落下馬整個就掛了。
而后在擊中了后方的鬼怪下,將第二個鬼怪給打落下馬,最后在打中第三個鬼怪的時候,力道終于是減弱了下來,不過就算是減弱了下來,依舊是將對方給打落了下去。
徐業和老天師的出手就將剩下的個位數鬼怪給弄死了大半,剩下的鬼怪僅僅有幾個,但也都被徐業和老天師兩人用著腳下的鞋子等等物件給打了下去,一時間終點在前,徐業第一個沖了過去,而后其他人也紛紛沖過。
只有那名被打落下去的倒霉蛋沒能夠追上來,第八名落在了一個鬼怪的身上。
當沖過終點的一刻,所有人回到了旋轉木馬的游戲場地面前,一個個都臉色各異,徐業和老天師算得上是最平靜的,而劉松等人就好似死里逃生一樣,一個個都很慶幸。
“大壯死了。”劉松開口說道,而此刻他手里捏著一張血色的紙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