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塵散去,我妻善逸和獪岳只看到一個光頭從破洞處走了進來,正是埼玉。
埼玉走進房間里,一眼就注意到了房間里站著的一人和一鬼。
“誒?這個不是總和炭治郎一起的我妻善逸嘛。”埼玉看向我妻善逸,開口說道。
“埼……埼玉師傅!”我妻善逸怔怔的看著正面墻都破碎的大洞,臉上有些發愣。
而這時,埼玉也注意到了獪岳,只不過這么多年獪岳從一個小孩子變成現在的這幅模樣,埼玉也只是覺得眼前這個人看著很眼熟,但卻沒有第一時間認出這個人是是誰。
不過獪岳可是清楚的記得面前的這個光頭是誰。
“你這個和尚竟然沒有死,現在怎么會出現在這里?”獪岳一臉的難以置信。
“你見過我?”埼玉仔細看了看,頓時認出了獪岳,正是當初那個差點害死記玉一緣的阿岳,而且,埼玉也在剛才聽到了獪岳和我妻善逸的對話。
“原來是你這個家伙啊,竟然墮落成了惡鬼,那就不能饒你了。”埼玉話剛說完,獪岳已經先下手為強了。
“死禿頭!老子現在可是上弦鬼,別在這里大言不慚了!跟這個廢物一起死在這里吧!”
“雷之呼吸四之型·遠雷!”獪岳手中那柄被污染的日輪刀急速出鞘,在出招的同時以獪岳自己為中心,向四外一瞬間爆射出數道漆黑的閃電。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獪岳!”我妻善逸同時反應,但還沒等他出刀,卻忽然發現周圍那些獪岳激發而出的黑色閃電忽然都消散了,就好像被生生掐滅的燭火一樣微不足道。
周圍一切聲勢全都消弭于無,我妻善逸只看到場中,剛剛還不可一世,驕橫跋扈的獪岳,此刻像一只小雞崽似的被埼玉掐著脖子,拎在手里。
“阿岳,你是阿岳對吧?當年放火點燃了寺廟,差點害死大家的是你,從背后捅了記玉一緣一刀,差點害他死掉的也是你,對吧?”
“我說,如果那個時候,你年紀太小,身為小孩子沒有正確是非的觀念的話,還能原諒,但是我剛剛也聽到了,自己的老師因為你變成惡鬼而自殺,你不僅不會感到羞愧和自責,甚至還要出言不遜侮辱已故的老師……”
“老子才不會聽你這套啊!正確評價認同我的,就是善!評價很低,不認同我的,就是惡!你這種家伙……”
獪岳根本不為所動,依舊朝著埼玉不屑的嘲諷,同時獪岳劇烈反抗,又準備對埼玉出手,然而就在這時“喀嚓”,骨頭徹底碎裂的聲音響起,埼玉直接捏斷了獪岳的脖頸,同時向上輕輕一扯,直接把變成惡鬼的獪岳頭顱拔出脖頸。
惡鬼血液噴濺,同時還有獪岳痛苦至極的哀呼。
“以你自私自利的想法作為是非觀,你這種人啊,說多了也是廢話,還是直接讓你去地獄懺悔吧。”
獪岳的頭顱拋飛在半空,埼玉掄起手里的錫杖,如同打棒球一樣,一杖子將獪岳的腦袋凌空打爆,血肉橫飛,腦漿迸裂。
獪岳在痛苦的慘叫中只剩下一顆刻著“上弦”的眼球還殘留著滾落在地。
同時,無頭的尸體摔倒在地上,獪岳連不甘的吼聲都發不出,只能透過那顆眼球看著那個一臉咸魚,卻氣勢恐怖的光頭。
“不知給予永遠得不到施予,任憑貪欲膨脹,最終只會一無所有,我說你啊,孤獨的下地獄,去懺悔吧。”
埼玉說完,不再去看漸漸崩解消散的獪岳尸體,而是走向已經看呆了的我妻善逸說道:“你干得很好啊,剩下的就交給我吧,你沿著我一路踹開的墻壁,去找大家吧,其他的我會解決的哦。”
埼玉說完徑直離開,我妻善逸看著埼玉遠去的背影,最后又看向正在消散的獪岳。
“聽到埼玉師傅說的話了吧,孤獨的下地獄去懺悔吧,貪得無厭的惡鬼。”我妻善逸說著,一腳踩爆了獪岳僅剩最后的那顆眼球,循著埼玉一路踹破的墻壁,去和眾人匯合去了。
埼玉尋找鬼舞辻無慘的道路上,順便干脆利落的干掉了上弦之鬼童磨以及新晉上弦鬼鬼殺隊叛徒獪岳,正循著路繼續暴力拆遷中,忽然發現有一個造型精致的瓷壺擺在路中間。
埼玉根本看都沒看,一腳踢飛了那只瓷壺,在瓷壺破碎的一瞬間,上弦鬼玉壺咆哮著沖了出來,埼玉也不廢話,直接一杖子將上弦鬼玉壺打成了粉碎,準備偷襲埼玉上弦鬼半天狗,還沒來得及動手,自己的腦袋已經被埼玉打開了花,只是一會兒的功夫,消滅兩只上弦鬼。
埼玉忽然發現自己到了一片奇異的地方。
這里不似之前,到處都是充滿和風風情的房間,而是一片類似古代祭祀場所的所在,無數高大的石柱以及柵欄錯落分布著,在場中央霞柱時透無一郎正和一只扎著馬尾鞭,腰間佩戴武士刀的惡鬼對峙著,看到那只惡鬼埼玉覺得十分眼熟,當埼玉注意到那只武士惡鬼臉上的六只眼睛時,頓時想起來了:“喔,這不是那個黑死牟麼。”
在埼玉出現的同時,上弦壹六目劍鬼黑死牟以及時透無一郎都已經注意到了埼玉。
“埼玉先生!真是太好了!”看到埼玉出現,時透無一郎原本對峙黑死牟的緊迫壓抑瞬間減輕大半,但黑死牟的神色卻不太好看。
時透無一郎和埼玉站在一起,埼玉注意到了霞柱無一郎的臉色不太好,這個天資絕佳的天才少年此刻眉頭緊皺著,似乎心情壓抑且復雜。
“無一郎你怎么了?還好嗎?”埼玉問道。
“埼玉先生,這個上弦鬼自稱是我的祖先。”時透無一郎緊握著日輪刀,心情已經漸漸鎮定下來。
埼玉看向黑死牟,那張咸魚臉上依舊是波瀾不驚的樣子。
“話說,你叫做黑死牟是吧,我從產屋敷耀哉那里已經知道了你過去的身份呢,如果你真的是無一郎的祖先,那還真是給你的后人丟人現眼呢,竟然墮落成這幅丑樣。”埼玉淡淡的說道。
時透無一郎并沒有覺得難聽,反而覺得解氣,埼玉說的沒錯,如果自己真的有這樣的祖先,那真是太丟人了。
然而,黑死牟卻沉氣凝神,并沒有對埼玉的話有任何反應,只是六只眼注視著埼玉,冷冷的說道:“終于又一次和你對上了,在這數年間,我無時無刻都在磨練著自己的劍技,這一次我絕不會再敗給你了!”
黑死牟說著,將那柄布滿眼睛的邪異妖刀抽了出來。
但黑死牟做夢都沒想到,自己費盡心思磨練的劍技根本連施展的機會都沒有,埼玉那根錫杖,已經毫不留情的一棍子砸飛了黑死牟的腦袋。
“抱歉啊,我這一次,可沒準備在你這種弱雞身上浪費時間。”
黑死牟六只眼睛圓睜,難以置信自己長了這么多的眼睛卻根本連人家怎么出手都看不見,而且,自己還被說成是弱雞。
“你說我弱?”黑死牟滾落的頭顱掉落在地上,睜著六只眼睛注視著埼玉。
埼玉此時也帶著時透無一郎正朝著黑死牟的那顆破爛的腦袋走過來。
“是挺弱的,不過也有可能是我太強了吧,強的太過無敵,也是很苦惱的事呢。”埼玉看都沒看黑死牟那種不甘心又無法相信的神色,在走過那顆破爛的腦袋時,抬起手里的錫杖,向下一沉。
“你……”
“啪”
黑死牟那顆破爛的腦袋,連最后一句話都沒能說出,就被埼玉的錫杖砸成了稀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