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風聽完克利夫蘭的講述之后摸著下巴微微沉思了一會兒,在摸摸腦補事情發展過程的同時向克利夫蘭詢問道:“克利夫蘭前輩,這件事情你準備怎樣處理。”
克利夫蘭聞言慫了慫肩膀,表現出了一副莫不關心的樣子說道:“從我個船的角度上來說,我是完全不打算去管這件事情的,畢竟我們并不是這座鎮守府的艦娘,插足別人家鎮守府的事情,對于我們這些客船來說就有些管的太長了。
這種吃力還不一定討好的事情我認為還是不要去插手的好,雪風你這么看。”
這里明明是艦娘的宿舍,但是這座鎮守府的提督卻是在深夜一個人悄悄的過來,看來這座鎮守府的提督對于這里曾經住著的艦娘很在意啊,為了不讓船發現還是故意走的窗戶,真是太過執拗了一點吧。
雪風握了握手中的戒指,心中不免生出了一絲淡淡的感慨,有一個一心一意喜歡著自己的提督固然是一件好事,可是如果這名提督深陷于感情的深淵無法自拔,甚至是忘卻了自己的職責的時候,這樣的感情就會演變成一座鎮守府的災難了。
這座鎮守府周圍圍繞著那么多的高等級深海艦娘,顯然和這件事情脫不了干系,雖然正如克利夫蘭前輩所說,自己插足別人家鎮守府的事情并不怎么能討船喜歡,但如果自己不做些什么的話,對于在這座鎮守府任職的江風,雪風還是有些放不下心。
略微沉思了片刻后,雪風暗自在心中下定了決心:“我覺得我應該做些什么,對于這座鎮守府來說,我也算不得是什么外人呢,而且她應該也希望我能幫她做些什么吧?”
雪風看了看相片中那只嘴角洋溢著幸福微笑的艦娘,心中不免生出了一絲同情之意。
“我想見見這座鎮守府的提督。”
看著已經下定決心的雪風,克利夫蘭微微一笑也不阻止,雖然和這只驅逐艦相處時間不多,可是克利夫蘭卻已經大致掌握了這只單純好強的艦娘大致性格了。
一但下定決心作某一件事情就會不遺余力的去完成,雖然嘴上不怎么說,但是心里總是喜歡替別人考慮,幫別人豐優解難,倒是一艘難得的有責任感的好船呢。
“可是,雪風你打算拿什么理由去拜訪這座鎮守府的提督呢?我早上已經試圖通過計劃艦001接觸這座鎮守府的提督了,結果計劃艦001只是應了一聲,之后就沒有下文了。”
雪風微微抿嘴思考了片刻,隨后回應道:“確實經歷了昨晚的事情后,我們去拜訪這鎮守府的提督或許會被拒絕,所以我們需要一個幫手。”
“幫手?我們應該找誰做幫手呢?”
“如果是江風的話,她一定會幫我們的,畢竟只是去和提督說幾句話而已,要我將江風叫過來嗎?”
克利夫蘭聞言點了點頭,在得到克利夫蘭的首肯后,雪風隨即便推開房門走了出去,不一會兒便拉著江風重新走進來。
江風兩手緊緊的抓著雪風的胳膊,目光緊緊的盯著克利夫蘭,就好像一只護食的小老虎一般。
“雪風說你有事想要拜托我?”
克利夫蘭聞言微微一愣,隨即點了點頭道:“也不是什么太為難的事情,我們只是想和你們鎮守府的提督見個面,想要你幫忙引薦一下。”
“要見提督你們自己去就是了,為什么還要我做傳話員?”
“嘛……總之,我們之間可能產生了一點小誤會,你們提督她好像有些躲著不肯見我,我之前試著通過計劃艦001接觸過提督,不過她似乎不愿意見我的樣子。”
“既然提督不愿意間你,就算我去和提督說也沒有辦法啊?”
站在江風身前的雪風隨即接過了話頭:“江風這個你不用操心,你只需要將這枚戒指交給你們的提督就好了,相信你們的提督回來主動找我們的。”
雪風說完便將那枚從深海驅逐艦上得到的戒指小心翼翼的交給了江風。
看著手上樸實無華的戒指,江風的雙眼中頓時閃過了一抹復雜的神色,如果這枚戒指是雪風送給自己的該多好,這樣的話……自己和雪風就可以名正言言順的在一起了。
但是想想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等到雪風離開自己的鎮守府,那之后自己就徹底沒有辦法阻止克利夫蘭蠶食雪風的步伐了,自己必須得乘機做些什么才行。
微微沉默了片刻,江風的目光在雪風和克利夫蘭之見來回掃視了幾眼,隨后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下定了某個決心似的大聲說道:“要我幫你們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們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雪風聞言頓時露出了驚異的表情,以前在學校的時候,自己找江風幫忙的時候,不管有多困難江風都是微微一笑隨后便擼起袖子上來幫忙,從來都沒有向自己提過什么要求。
為什么這次……
相比而言克利夫蘭就平靜了許多,就連表情都沒有什么改變:“嗯……當然只要你肯幫忙,我們當然愿意支付一定的報酬,請說吧是什么樣的要求。”
江風深吸了一口氣,抓住雪風的胳膊緊了緊,隨后突然發力一把抱住了雪風的纖腰:“我的要求就是,你不許觸碰我家的雪風,雪風是屬于我的,你不許碰。”
克利夫蘭和雪風兩船一時間皆是一陣,各自露出了不同的反應。
雪風一臉尷尬的低下了腦袋,克利夫蘭則是面帶微笑,目光在雪風和江風兩只艦娘之見飄來飄去,似乎想要將自己的小秘密全部看光一樣。
“不許接觸什么的這個有些太過勉強了吧,不過小江風你可以放心,就算我想對雪風做些什么,提督也不會允許我對鎮守府中唯一的驅逐艦下手的。”
得到克利夫蘭回答道江風還算滿意的點了點頭,心中懸起的石頭頓時落在了地上,隨即松開了雪風的胳膊,一邊推門向外走一邊向克利夫蘭說道。
“你可要說話算話!不許動我家雪風。”
“安啦安啦,不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