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江風身后的走進房間的軍裝少女剛一進門就感覺到了一股詭異的氛圍,雖然之前在房間里發生了什么少女并沒有看到,不過江風之前那句宣布雪風所屬權的話少女卻是一字不差的聽到了。
自己家這只新來的艦娘似乎和兩位客船有些故事呢,這是讓人感到頭疼的事情啊。
眼看江風和克利夫蘭兩艘艦娘似乎有繼續冷戰的趨勢,少女連忙清咳了兩聲希望能引起三只艦娘的注意。
雪風和克利夫蘭兩艘船問聲隨即轉頭看向了站在門口的少女,在看到這名少女后頓時便已經知曉了少女的身份,雖然和照片上看到的另一名少女容貌和身材上有著些許的不同,但看少女身上那制式的海軍提督服,不用猜想便知道這必定就是這座鎮守府的提督了。
江風看著提督少女向自己使了一個眼色,頓時乖巧的閉上了嘴巴拉著飛羽站到了一邊給少女讓開了房門。
“提督,江風讓您見笑了。”
少女提督微微點了點頭,隨手關掉房門來到了三只艦娘的身前。
克利夫蘭見狀連忙向少女敬了一禮,雖然少女并非自己的提督,但作為一艘艦娘對每一位人類提督都應該保持足夠的尊敬,這不僅代表著自己還是艦娘所在鎮守府的一種表現。
“星月鎮守府克利夫蘭級輕巡洋艦克利夫蘭號,初次見面,提督感謝你對我們給予的慷慨幫助。”
出門在外你所代表的便不再是你個人,而是一個整體,你的每一個行為都會被別人看在眼里最終將會給你所在的集體打上標簽。
經受過赤城嚴格禮儀教學的雪風同樣也明白這一點,連忙跟隨者克利夫蘭的動作向少女行禮,同時報上了自己的艦名。
“你好提督,我是星月鎮守府見習艦娘,炎陽級驅逐艦八番艦雪風號,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
少女提督聽到雪風的介紹后微微愣了愣,隨后目光在雪風的身上細細的打量了幾眼:“雪風嗎?我是這座鎮守府的現任提督白依靈,初次見面,感謝你對小河號的出手幫助,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恐怕又要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失去一位親人了,真的謝謝你。”
白依靈一邊說著一邊拉起了雪風的手,目光中頓時透露出了一絲復雜的眼神,雪峰看在眼里不由微微一笑。
“沒有的事,我們只不過是恰好路過便出手幫助了一下同伴而已,提督你不必這樣。”
白依靈聞言抿了抿嘴,目光在雪風和克利夫蘭身上打起了轉,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雪風看在眼里悄悄的扭頭看了克利夫蘭一眼,兩船眼神交觸的那一刻,雪風看到克利夫蘭微微點了點頭,一道通訊信息也在此同時發送到了雪風的通訊設施之中。
“雪風你先帶著江風出去一下,讓我和這只提督桑聊一下,你先安撫安撫你的小情郎吧。”
雪風俏臉上頓時閃過了一絲不滿,這下自己和江風的關系徹底被克利夫蘭前輩看穿,這真是太糟糕了……
輕輕拉了拉和江風牽在一起的手,雪風微微彎腰向白依靈行了一禮:“提督小姐,非常抱歉雪風有點私事需要和江風同學出去一下,請允許我們失陪一下。”
“啊……嗯……好的你們去吧……”
真在猶豫要用什么辦法支開江風,卻不想雪風居然先一步送來了一記助攻,白依靈微微愣了片刻之后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得到白依靈同意的雪風隨即拉起江風的胳膊便向外面走去,臨走時還不忘伸手關掉了房門。
隨著一聲咣當的關門聲,房間里只剩下了克利夫蘭和白依靈一船一人,沒有了其他船的干擾,白依靈頓時便松了一口氣,隨后咬了咬嘴唇,手臂沉重的從自己的衣服口袋中掏出了那枚江風交給自己的戒指,一行晶瑩的眼淚頓時順著白依靈的兩頰滑落。
“這沒戒指是惡毒號給你們的吧,你們見到惡毒號了對吧?她現在……還好嗎……”
克利夫蘭靜靜的注視了白依靈幾秒鐘,在少女希翼的目光注視下,微微搖了搖頭:“我想,提督你應該比我很清楚惡毒號現在的情況吧?這枚戒指是我們在路過貴鎮守府所屬島鏈的時候,在一只精銳級深海艦娘的身上撿拾到的戰利品,惡毒號已經離開了。”
白依靈聞言身體微微晃動了一下,腳底踉蹌地后退了兩步才緩緩的穩住了身形,目光中的那份希翼頓時被滿滿的自責所覆蓋,兩只手更是緊緊的握緊了手中的戒指。
“我早就應該認識到這一點的,在惡毒和我的精神鏈接斷開的那一刻,我就已經知曉了惡毒號的消逝,但是……但是……我還是不愿意承認。
惡毒號那么強大一定會沒事的……懷著這樣的心情我一直在等待著……等待著惡毒號能夠回來的那一天,然而卻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這里曾經是惡毒號的房間,我不知道計劃艦001將這里當做了客房,昨天晚上當我爬上窗戶的時候,我差點將你看做惡毒號,以至于失手從窗戶上掉了下去,打擾到你的休息實在抱歉。”
白依靈說著深深的想克利夫蘭鞠了一躬,隨后將手中的戒指遞到了克利夫蘭的面前。
克利夫蘭微微皺了皺眉頭,有些意外的問道:“這個不是惡毒號的戒指嗎,就算你將他送給我,我也不可能成為那只惡毒號的。”
“我知道的,但是我還是不愿意承認惡毒號已經離開的事實,惡毒號答應過我一定會回來的。
與其吧這枚戒指留在身邊,時刻提醒著我惡毒號已經沉沒的事實,倒不如永遠的看不到她,讓我有一個惡毒號還活著的念想。”
克利夫蘭聞言臉上閃過了一抹不悅之色,眉頭微微皺在了一起。
“提督小姐,你這是在逃避現實嗎?我真是替惡毒號而感到羞愧,你這個樣子惡毒號看到是會心碎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