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是先管好你們自己吧。”
還不等俾斯麥等艦娘做出反應,港灣的炮彈便已經再次將幾艘船淹沒掉了。
艦炮在俾斯麥的周圍炸開,飛濺而起的水柱遮擋住了俾斯麥的視線。
絕對不能讓港灣的戰斗機追擊成功,必須攔截下來,否則好不容易趕來的支援又會被瞬間擊潰,如果艦載機編隊就這樣被殲滅掉的話,那己方想要在戰斗中獲勝的可能又將變小幾分。
所以,一定要想辦法阻止港灣的戰機編隊!
俾斯麥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深吸了一口氣在下一枚炮彈落下之前飛快的向前踏出一步,沒有再想之前那樣的閃避襲來的炮彈,反倒是一反常態的利用自己的艦裝強行將飛來的炮彈磕飛,強行向港灣的炮擊覆蓋范圍外沖去。
“姐姐!快停下,這樣很危險的!”提爾比茨一個后撤步險之又險的避過一枚飛來的炮彈,眼角的余光真好看到了旁邊一個身影一閃而過,提爾比茨目光一凝,連忙想要伸出手去阻攔,只可惜提爾比茨的反應還是慢了一拍。
“提爾比茨別愣在原地,跟上我的腳步,我們必須要阻止港灣艦載機的追擊。”
“可是!”提爾比茨看著自家姐姐身上已經破損的軍裝,正要說什么的時候,卻是看到斯佩爾海軍上將已經跟在了俾斯麥的身后向炮火所覆蓋的范圍外沖去。
“提爾比茨別愣在哪里快跟上!這點傷對俾斯麥來說算不上什么,而且身處提督的精神鏈接覆蓋范圍,有提督精神加持的我們完全不用擔心沉默的危險,只要能擊退這艘深海艦娘,受些傷也沒有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提爾比茨聞言咬了咬牙,默不作聲的跟在了兩艘戰艦的身后,三只戰列艦不分先后的從港灣的炮火覆蓋范圍中沖了出去,不需要任何人指示,三艘戰列艦十分默契頂到了港灣的面前,將防空炮的炮口對準港灣那巨大舾裝的嘴巴噴灑出密密麻麻的彈雨,幾艘剛剛從舾裝甲板上起飛的深海艦載機頓時被凌空點著,冒著黑煙從空中墜落了下去。
港灣見此嘴角不由露出了一抹淺笑,操控著艦炮對準了俾斯麥的等幾艘船:“寧可損失大量的耐久也要從我的火力封鎖中強行突破,雖然這樣的做法確實有些超乎我的預料,給我帶來了不小的麻煩,不過你的耐久恐怕也沒剩下多少了吧,這種情況下你又能在我的炮火中支撐多久呢?”
提爾比茨聞言有些擔憂的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前的俾斯麥,就在剛剛俾斯麥的耐久已經下降到了不足三分之一的地步,如果在這樣高強度的激戰下去,要不了多久俾斯麥的耐久就將被耗盡。
雖然有提督精神網絡的加持,俾斯麥姐姐在耐久歸零之后并不會沉沒,但這樣一來自己這邊就損失了一個大型的戰力,接下來港灣將自己和斯佩爾海軍上將擊敗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不能讓港灣那樣輕松的將姐姐的耐久耗光!
提爾必死臉頰上露出了一抹堅毅的表情,默不作聲的悄悄向前走了幾步來到了俾斯麥的身前,面對著港灣如雨點一般揮灑而下的彈藥,提爾比茨咬著牙齒挺起了自己的艦裝將俾斯麥擋在了身后。
真在向港灣瘋狂傾瀉火力的俾斯麥見到這一幕后愣了愣,然而還不等俾斯麥開口提爾比茨便已經搶先一步開口辯解道:“不要想太多了!我可沒有好心到專門來替姐姐你擋子彈,我只是覺得姐姐躲在我身后輸出的時間能夠長一點,這樣能夠打敗港灣的可能性也會大不少!”
俾斯麥嚴肅的面頰上頓時露出了一絲微笑,不過很快便被俾斯麥藏了起來:“提爾比茨回到你自己的位置上去,身為艦隊的最強艦娘,我還沒有弱小到需要被保護起來的地步,而且你擋在我前面遮住視線了!”
“可是……”
“沒有可是,這是身為旗艦的我所下達的命令,現在還沒到你們為了我擋子彈的時候!保持隊形繼續攻擊!”
提爾比茨聞言張了張嘴顯然對于俾斯麥的命令還是有著些許的不滿,不過作為旗艦的俾斯麥已經下達了命令,提爾比茨也只能硬著頭皮聽從俾斯麥的安排了。
不過提爾比茨心中卻是在暗自思索,如果一旦俾斯麥的耐久降低到十分之一以下,提爾比茨將毫不猶豫的沖出去擋在俾斯麥的身前。
在俾斯麥帶著提爾比茨和斯佩爾海軍上將三艘船幾乎是貼臉的對轟之下,港灣的艦載機并沒有再飛出來多少,幾乎是剛一從甲板起飛,便有無數的子彈向艦載機擊炸。
而相對應的,三艘鐵血艦娘的戰艦耐久也在飛速的向零點移動著,不消一會兒受傷最重的俾斯麥便已經冒起了黑煙,顯然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邊緣,隨時都有可能被一發命中核心區域的炮彈收割掉戰斗力。
提爾比茨早已經無視了俾斯麥的警告,默默的擋在了俾斯麥的身前,可港灣并沒有理會提爾比茨那帶著嘲諷的目光,控制著艦裝上的艦炮對準了提爾比茨和俾斯麥兩艘船。
然而就在這時,正準備扣動扳機將炮彈送向提爾比茨和俾斯麥兩船的港灣卻是突然一頓,隨后腳下動作迅速的向旁邊退開了兩步。
還不等鐵血的眾艦娘看懂港灣到底在做什么的時候,幾只悄無聲息的魚雷卻已經穿過了港灣剛剛站里的位置,又向前滑動了一段距離后,突然在海面上炸開了一朵水花。
“九三式氧氣魚雷嗎?只可惜數量少了一點,否則的話自己對付起來還真的有些吃力。”港灣目光向魚雷射來的方向看去,遠方的海面上赫然有兩個嬌小的身影真向自己所在的位置疾馳而來,雙眼不由瞇在了一起:“雪風,看樣子你還是被派出來執行任務了啊,我就說我們很快又會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