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高凡便一步一晃的回了自己的屋子里。
一進屋便大聲說道,“太久沒喝這白酒了,還是73度的高度酒,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張冰見高凡如此模樣,忙是上前來扶住高凡,“怕不是酒讓你受不了吧,是小姑娘讓你受不了吧?”張冰語氣雖是陰陽怪氣,手上卻幫著高凡解著衣衫。
“我是那種人嗎?我!高凡!這輩子只有你這一個女人,不管是心里,還是……”說到此處,高凡的手腳又開始不老實了,隨后將自己的嘴湊近張冰的耳朵,輕聲說道,“不管是心,還是身體,都是你一個人的。”
此時,高凡也被張冰扶到床邊坐下了,張冰本想推開高凡,卻不料被高凡的手一帶,一起倒在了床上。
“上來!”高凡用毋庸置疑的語氣說道。
第二日,十來天圍著工作連軸轉的張冰總算睡了個懶覺,高凡卻是一大早便醒了,輕手輕腳的下了床,穿好衣服出了房門。
叫來了許多,“昨天的事辦的怎么樣?”
許多委屈巴巴的挽起衣袖,只見他手臂上還包著布條,“那雙兒姑娘看著挺溫柔的一個女孩,下起手來可真狠,給我割了好深好長一條口子,現在還疼著呢。”
“行了,別在那裝委屈了,一個大男人,不就是手臂上一條口子嗎?給你發獎金行嗎?再讓你帶薪休假七日,可以了吧?”高凡見此,便知道自己交代的事已經辦妥當了。
“謝少爺。”許多放下袖子,滿臉堆笑的說著,“少爺果然是慈悲心腸,對待咱們這些下人如同自家的親人一般,誰若是跟了少爺這樣的家主,定是祖上修來的福分。”
“你這龜兒子,就知道拍馬屁。”高凡裝模作樣的踢了許多一腳,“那陳琳兒醒了嗎?”
“還沒呢,估計得等一會了,那酒實在太烈了,昨晚我偷偷嘗了一口,那滋味真是……不過我已讓雙兒在屋外候著了,等她醒了便去伺候她梳洗。”
“好,你讓雙兒告訴她,讓她可以在家里的任意地方走動,讓她多走走,熟悉熟悉環境。我先出去溜達溜達。”高凡說罷,便出了門。
這十幾日的火氣得到了發泄,高凡只覺得神清氣爽,看這世間的一切都是這么美好。
這邊直到日上三竿,陳琳兒才醒來,醒來只覺得自己的頭還有些暈,看著自己光著的身子,再掀開被子看到那床單上的一抹紅,陳琳兒眼中露出了復雜的神色。
陳琳兒坐在床上正穿著衣服,外面的雙兒聽到屋里的聲音,忙是端著醒酒湯進了屋,“二夫人,您醒了?奴婢見您醉得厲害,便給人做了醒酒湯,快喝了吧。”
雙兒說著,便用湯匙舀著湯,一口一口的喂著陳琳兒。
待到陳琳兒喝過醒酒湯,左右看了看,開口問道,“少爺呢?”
“少爺一大早便出去了,少爺交代奴婢讓奴婢陪著你多走動走動,除了這家里,還可去那些廠子里看看,多熟悉一下環境,來,讓奴婢為二夫人梳洗吧。”說罷,雙兒放下碗,便扶著陳琳兒起身。
為陳琳兒一番梳洗之后,又從懷里掏出一個玉簪子,只見這玉簪子通體雪白,上面鑲嵌的不是寶石,卻是一顆黑色的不知為何物的扁圓形狀的物體,“這是少爺讓奴婢給二夫人的,說您既然已經進了家門,便是家里的一份子了。”
陳琳兒接過簪子,看了看那顆黑色的不明物體,不禁好奇的問,“這鑲嵌的是何物?”
“少爺說是一種罕見的材質制成的,具體是什么奴婢也不知,總之是很寶貴的物件,可見少爺對二夫人是放在心尖上的呢。”接著雙兒又說,“來,讓奴婢為二夫人戴在頭上吧。”
一切整理完畢,陳琳兒便讓雙兒陪著她在府上走了走。
許多已經開始七日的假期了,可這假期卻一點都不輕松,高凡給了他一個黑色的小東西讓他放在耳朵里,從那個小東西放在耳朵里起,許多便時時刻刻都能聽到陳琳兒說話的聲音,原來這根本就不是放假,而是做起了監聽的行當。
而這陳琳兒完全沒有任何異常,平日里就和雙兒在一起聊聊天解悶,自從那天晚上之后,高凡也再也沒去看過陳琳兒,這陳琳兒也從不抱怨。
正在許多的假期快接近尾聲的時候,耳朵里又傳來了陳琳兒的聲音,“雙兒姑娘,我心里一直有個問題,不知你可能為我解解惑?”
隨后便是雙兒的聲音,“二夫人您盡管問,只要奴婢知道的,奴婢定知無不言。”
哎,整日里都聽這兩個女人的對話,真是要無聊死了,許多只想早日結束假日,讓其他人來代替他這監聽的事,他甚至都懷疑,這陳琳兒真的是衡束的表妹嗎?怎么這么多日一點動靜都沒有?
“在進高家之前,我一直聽說少爺是衡縣令的座上賓,還一直住在衡府里,如今進了高家也有幾日了,卻從未在府上見過衡縣令,而這衡府,似乎是少爺做主一般。”
聽到這,本來有些打瞌睡的許多頓時來了精神。
只聽雙兒又說道,“哦,衡縣令這人為人親和,也從不擺架子,除了在衙門處理公務,都是在少爺辦的工人學堂里教授學問,當初衡縣令的爹去世時,我家少爺也是幫了衡縣令不少忙,所以衡縣令感恩在心,加之公務繁忙不怎么有時間回家,平日里這家中自是少爺做主了。”
這真不是雙兒撒謊,是除了高家的核心人物,人家都是如此以為的。
“原來是這樣,少爺這是善有善報呀。”接著又是一大通自己如何仰慕高凡的話,這幾日許多聽這樣的話耳朵都要聽出繭子了,一開始許多還拿著筆和紙記錄著這些話,想著若有可取之處,自己便可用來拍自家少爺馬屁,后來發現這陳琳兒整日翻來覆去都是這些話,許多也是聽膩了。
“聽說冰姐姐在服裝廠特別厲害,進高家之后我還從未與冰月姐姐正面打過交道,這幾日來了高家我也只是在府上走走,今日我想去工廠里看看,可以嗎?”陳琳兒又說。
“當然可以啦,我陪二夫人一同去吧。”雙兒說罷,許多便聽到的聲音。
過了些時間,嘈雜聲停了下來,“雙兒姑娘,你在馬車上等我吧,我單獨去見見冰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