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的眼神明顯是在質問啊!咋?我這思考一會的功夫,你就把師父惹成這個樣子了,你究竟是犯了啥錯啊?
張士德依舊是那句話,“大師兄,士德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還請師兄讓師父明示。”
朱元璋又看向高凡,高凡的表情顯然很不爽,朱元璋自是明白這事沒有那么簡單了,“師父,那胡美去了已經有一會了,元璋擔心他和陳善兒有其他心思,不如讓元璋去看看他們二人究竟如何計劃的。就算他們沒有其他心思,元璋能一同與他們議事,也方便日后配合。”
朱元璋眼下是沒看懂高凡究竟想怎么對待張士德,既然看不懂,那不如回避算了,高凡若是想讓他知道什么,總會有辦法讓他知道的,高凡若是有什么不想給他知道,朱元璋也不逾越,絕對不會去一探究竟。
要是張士德真是因為朱元璋的緣故才什么都不,而自己又一直讓朱元璋在旁邊,就這樣死耗著也不是什么辦法,高凡想著若是張士德真做了什么威脅到朱元璋的事,自己問了之后再告訴朱元璋,讓朱元璋自己去做決定便好。
于是高凡點零頭,“嗯,你去吧。”
朱元璋行禮之后便退了出去。
等到朱元璋走后大約過了一兩分的時間,高凡才又再次緩緩開口,“你大師兄想必已經走遠了,有什么你也不用再遮遮掩掩了,要知道,你大師兄是為師的弟子,你也是為師的弟子。弟子絕不會對誰偏頗的,你若是犯了錯,那便大大方方的承認,你的錯誤如果還沒有造成嚴重的后果,且你保證以后不再犯了,那這些錯誤也就可以翻篇了,為師也不會咬著不放,將來更是不會翻舊賬。你的錯誤如果已經造成了嚴重的后果,而你現在也知道自己的錯誤并且想挽救,那你出來,為師和你一起想辦法,一起彌補,也比你一個人憋在心里強不是?”
高凡這次語氣溫和了許多,他罷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張士德面前,“士德,起來。”
高凡伸手將張士德扶起讓張士德坐下,而后高凡坐在張士德旁邊的位置上,伸出一只手一直抓著張士德的一只手,眼睛也一直看著張士德,眼神里寫滿了鼓勵,而后,高凡便沒再話。
他在等,他在等張士德自己開口,高凡已經確定張士德有秘密了,本來昨的事高凡也想過去了就過去了,不再追究,可沒成想自己隨便的話卻被張士德和朱元璋會錯意,從而讓張士德露出了破綻。
其實,就算張士德什么也不,高凡也有辦法將一切都弄清楚的。
曾經一次回二十一世紀陳俊良的事,高凡不就是在陳俊良什么都沒的情況下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弄了個一清二楚嗎?
只是高凡現在的功德點的確是捉襟見肘,不到迫不得已,高凡是真的不愿意用一點點的功德點。自從高凡吃過一次將功德點耗盡而自己在危急關頭又不得不請金手指幫忙,最后只能透支自己的虧之后,高凡再也不敢將功德點再用得那么干凈了,還是得留些報名才校
張士德的表情似乎也十分糾結,他從高凡的眼神中看到了真誠的鼓勵,似乎真的只要自己出一切,就可以當做什么都沒發生一般。
可張士德又不敢,要是這只是自家師父套自己話的一種手段呢?
高凡什么一視同仁,張士德是不太信的,興許是大師兄的成就最高,也或者是大師兄最早入門,總之高凡的所有弟子都知道,高凡最偏心的就是朱元璋了,無論何時,都將朱元璋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甚至有時候犧牲自己的利益也在所不惜,就朱元璋的軍隊,光靠他自己,他絕對沒辦法將軍隊養得這么好的養到今日的,大家心里都心知肚明,這一切少不了高凡的功勞。
所以張士德就在即將淪陷在高凡的眼神里的時候突然又清醒了過來,“師父……”
高凡看出來了張士德依舊還是想重復之前的話,高凡握住張士德的手緊了緊,“士德,不急,你慢慢想。”
大有一種你今不,我就在這和你耗下去聊架勢。
張士德此刻的感情就算再復雜,他也不敢有任何松懈的念頭,這等事,等同謀反,只要別人沒有鐵板釘釘的證據,就算問起自己自己也不能,更不要要自己不打自招了。
于是張士德干脆也不話了,他打算就這樣跟高凡耗著算了。
可他卻不敢看高凡的眼神,因為那眼神實在太真摯了,只需多看兩眼,自己就及其容易被感動,所以張士德就這樣任憑高凡拉著自己的手,他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一言不發。
“你不相信為師?”張士德這明顯是心虛的模樣啊,若是之前高凡還只是懷疑,現在高凡便已經完全確定了。
就算張士德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了,高凡覺得自己今都有必要和張士德將話開來,否則這些事一直在張士德的心里埋著,久而久之,總會成為心病,若是有朝一日“發病”了怎么辦?
高凡覺得這就像癌癥一般,在早期的時候,癌癥的宿主可能并沒有太大的不適感,甚至察覺不到,有的人為了逃避現實,便不去體檢。
的確,不體檢,就沒人告訴宿主他得了癌癥,可這真的就是宿主沒有得癌癥嗎?
不,他依舊患了癌癥,且因為沒有及時檢查,極有可能會錯過最佳的治療時機,若是宿主在早期就去做了檢查,明白自己患了癌癥并積極配合治療,依照當代的醫學發展程度,治愈率也是十分高的。
而宿主若是沒有檢查,就此逃避現實,等到癌細胞擴散全身之時,那時候宿主就算不去檢查,也能明顯感受到自己的不適。到了那時,便是無力回之時了。
之所以高凡非要讓張士德出來,是因為他想在這件事還在“早期”的時候,將它給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