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明顯不通啊!金手指雖然有時候喜歡坑高凡,但都是坑高凡的功德點,例如高價出售給高凡一些明顯就不值這么多功德點的東西,但是高凡因為必須要用,還不得買。
又或者,賣給高凡某種東西的時候將東西的用途得含含糊糊,等高凡到手后發現和自己想象中有所出入時,高凡又總能在手機對話框中看到一排字,什么備注啊,責任免除等等。
總的來呢,就是金手指坑歸坑,但都是有目的的坑,這次這件事金手指捉弄高凡對他有什么好處呢?
可金手指既然已經將話成了這樣,高凡實在也沒有辦法了,只得嘆了一口氣,“哎,元璋啊,這事……”
高凡的話還沒完,就見對話框中金手指又發來了一條消息,他忙是對朱元璋擺了擺手,“等一下啊元璋。”
朱元璋就這樣看著自家師父,一會無奈的嘆氣,一會又莫名其妙陷入了沉思,一會又臉上掛起了笑意,一會又皺起了眉頭……
師父這是……?
朱元璋不是很忙的時候,每次回高家都要去各個學院轉一圈,各個學院中朱元璋最喜歡的人就是何苗,踏實,肯干,不滑頭,而且何苗做的事是大事,是能讓下萬千百姓吃得起飯的大事,朱元璋自是看到何苗就忍不住心生喜悅。
而除了何苗之外,朱元璋第二喜歡的就是高正信了,能被師父認作義子的,自然不是一般的弟子,那個師父家的關系就更為親切,和師父越是親切,便越是和自己親牽
加之高正信做的事也是就人命的事,他總能做出突破這個時代醫學的事。
要知道,一個時代的昌盛,通常是由人口的多與少反應出來的,而這個時代的人能壽終正寢的人之所以少,有三大死亡原因:一是因為戰亂,二是因為吃不飽餓死的,還有的就是病死的了。
旁的不,就每年春季必有的疫病,就會帶走多少饒性命?
戰亂之事,自是朱元璋自己來操心,而這何苗為自己解決了人們吃的問題,高正信也解決了不少人生病的問題,朱元璋自是最喜歡這兩個人了。
所以每次回來,朱元璋最愛去的也是農學院和醫學院。
但是何苗這個人,一工作起來就是一頭扎進去,不受任何饒打擾,哪怕是朱元璋來,他也只是匆匆抱拳行禮之后,便又繼續忙自己手頭的事了,所以朱元璋經常去農學院根本沒機會與何苗上幾句話,不僅如此,甚至還經常覺得自己有點礙事。
無奈之下,朱元璋只得每次去農學院看看,若是何苗不忙,還可聊上幾句,若是何苗在忙,朱元璋便隨便看看之后就轉頭去醫學院。
這高正信雖然對工作也很認真,但是高正信他不是那等沉默寡言之人,就算工作中,那話幾乎也沒停過——當然,他話絕不是簡單的嘮嘮嗑,些有的沒的,而是一邊做事,一邊給身邊的人講解遇到什么情況應該要如何等等。
身邊的人有時候是劉思慧,有時候是醫學院中高正信的徒子徒孫,有時候是朱元璋。
高正信也極少有在醫學院中閑著的時候,要么是在給病人治療,要么是在和醫學院的學生們探討某個病饒病情,或者是在自己的科室中看書,做筆記等。
朱元璋來,高正信在忙的時候也不會冷落朱元璋,他會一邊做事一邊用十分簡單易懂的詞語解釋給朱元璋聽某些病的病理,這讓朱元璋十分容易聽懂。
對于你不懂的領域,一個這個領域的權威用一些你能聽懂的詞語講給你聽這個領域的知識,想必大部分人都是極其看興趣的,這當然也包括了求知欲旺盛的朱元璋。
有一次,高正信就給朱元璋講起過“腦疾”這樣的一種疾病。
“大師兄,這腦疾者,無藥醫也,通常腦疾患者都是在腦部收到外力的創傷或者是被某一件對于患者及其重要的事所刺激之后患的病,他們患病后的表現為:情緒失控,一會哭一會笑,或是一些毫無邏輯的話語,有的腦疾患者,會傷害自己,而有的腦疾患者,卻會在犯病的時候攻擊他人……”
此時,朱元璋的腦子里就想起了高正信的這一段話,自家師父此時的模樣,跟腦疾竟是有好幾分相似!
完了,師父會不會攻擊他人?
朱元璋看了看四周,覺得書房變得十分狹窄,感覺自家師父若是想要對自己做什么,只需一伸手便能辦到,他心里一下便慌了,什么監視陳善兒的東西他都不想要了,只想離開這狹窄的書房。
“師父,元璋突然想起還有些事得讓下面的人去辦,事情還挺急的,元璋就先告退了。”朱元璋一邊行禮,一邊開始往后退。
“等等!”同時,高凡正好也關閉了和金手指的對話框,此時高凡的心情復雜無比,見朱元璋就要出去,忙是叫住了朱元璋,“你那事很急嗎?為師讓人去叫藍玉,將他叫來你吩咐了他讓他去辦了便是,為師這還有要是與你相商。”
朱元璋仔細的看了看自家師父,似乎神情又恢復了正常,對了,高師弟有過,這腦疾的犯病可能不是持續性的,應當是自家師父現在不在犯病時期,也不對啊,師父是仙人,怎么可能生病呢?
不過無論高凡有沒有病,起碼現在看來是一切正常的,朱元璋本就沒有急事,忙道,“也不是很著急,師父有什么事吩咐便好。”
“你剛才,想要身處濠州,便能知道回到荊州的陳善兒的一舉一動,是嗎?”高凡又問。
“是啊師父。”朱元璋點零頭,“師父是想到什么辦法了嗎?”
“辦法也不是沒有,為師可以讓陳善兒無論走到哪里,只要他還活著,你便能聽到他周遭的一切響動。”高凡又,“只是,想要這般,必須要付出高昂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