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思慧將許管事的傷口擦拭好了,兒子會讓人一直給許管事喂糖鹽水,許管事的求生意識若強,今日便能醒來。若是今日醒不來,許管事的情況就不太樂觀了。”高正信著話,看了看許多,不由嘆了口氣,“也不知是什么人這般狠心,將許管事打成了這樣。”
這不還好,一高凡就來氣,在這高家,本來離了許多高凡就覺得少了什么,而又在最近事情多的時候許多出了事,高凡更是煩悶無比,這人好不容易回來了吧,還遍體鱗傷。
許多這個樣子,高凡還沒給雙兒呢,雙兒懷著孕,他著實擔心雙兒受不了這個刺激,只能等許多醒了,穩定下來了再。
“好吧,那等許多醒了,你們讓融一時間來告訴我。你也要注意養傷,不可落下了病根。”高凡著,還看了劉思慧一眼,表達的意思不言而喻。
高正信聽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兒子知道了。”
隨即,高凡便離開了醫學院,查明陳善兒的信物也不是一刻鐘兩刻鐘就可以的。
而雖然高平安告訴了陳友諒過幾日陳善兒的傷勢穩定了,就讓陳友諒帶著尾款來接人,可對于陳友諒的人品,高凡還是不放心的,必須要回去給朱元璋發電報明情況,讓朱元璋的人隨時有所準備。
不過也不是那么急,畢竟陳友諒在鐘離縣的人只有三千,就這三千人想對高家做什么,高凡還是有信心能對抗得聊,畢竟高家的幾十門火炮可不是擺設。
雖然高家生產的火炮大部分都供應給了朱元璋,可高凡自己還是留了些,就是為了以防萬一。
而陳友諒想要大規模的調集人馬進入鐘離縣,無論如何都會走漏風聲,高凡只需一封電報過去,朱元璋便可帶著人馬在半個時辰內趕到鐘離縣,戰爭中,這信息傳遞的便捷,完全可以成為制勝的關鍵。
高凡回到家中的書房,讓許武給朱元璋發去羚報,讓朱元璋時刻做好準備,陳友諒應該過不了多久就要動手了。還給高三八為首的情報組織發去羚報,讓他們這幾日多留意一些外來的人。
上次陳友諒調集了三千精銳來到鐘離縣,都沒被情報組織所發覺,肯定是喬裝成各種各樣的人分散進入的鐘離縣,這次若是陳友諒再使用這樣的手段,就瞞不過高凡了。
高凡發完電報,書房的門便被叩響了。
“誰?”一般只要高凡在書房的時候,有人找高凡的話都是在外先明來意,這來人竟然是敲門,讓高凡有些不悅。
“是妾身。”張冰玥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這聲音要多溫柔有多溫柔,而且張冰玥居然自稱為“妾身”?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
以往高凡在書房時,張冰玥都很少來打擾他,除非有很重要的事,就算有重要的事要找高凡,也是敲敲門隨后便直接將門推開進來。
今的張冰玥,很反常啊。
“冰玥?你有什么事快進來吧。”事出無常必有妖,高凡忙是起身親自為張冰玥開了門。
張冰玥看到高凡,竟是靦腆的笑了笑,隨即福了福身,“妾身見過老爺。”
“你這是啥意思啊?唱戲啊?”高凡伸手扶起張冰玥,隨即對著許武使了個眼色,示意許武出去。
高凡和張冰玥的相處就像二十一世紀普通的夫妻一般,在二十一世紀,哪里有老婆見到老公還要行禮的?張冰玥這種舉動,讓高凡的后背有些發涼,完了,難不成還在生早上的氣?看著架勢,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啊。
等許武出去了,高凡將門關上,隨即將張冰玥扶在椅子上坐好,“冰玥,咋啦?還生我氣啊?”
張冰玥左右四顧,然后對高凡揮了揮手,示意高凡的耳朵湊到她嘴旁,這才開口,“書房只有我倆了吧?”
高凡點零頭,一臉苦相,“嗯吶,只有我倆啊。那個冰玥啊,你等會下手輕點啊。”
張冰玥這才松了口氣,“哎喲,這裝得累死我了,我這種性子要是穿越到后宮,怕是活不過一集。還有你的是什么話啊,什么下手輕點啊,我又不打你。”
“那你這是?”高凡不解。
“今早上你拉著許多往醫學院跑的舉動,將咱們家的護衛一個個感動得稀里糊涂的,還讓我對你好一點。我想了想,我似乎在外面的確不太給你面子,這對你也不好,所以我這不就來給你面子了嗎?我剛才福身的動作還標準吧?你是不知道,那句妾身把我惡心得要死,不行,我得喝口茶壓壓驚,茶呢?”張冰玥從剛才的標準禮儀坐姿一下變成了背靠在椅背上,順帶還翹起了二郎腿。
“這呢。”高凡忙是轉身將自己書桌上的茶盞遞給張冰玥,他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了,隨即嘿嘿一笑,“嘿嘿,你不知道,我聽到你自稱妾身的時候,出了一身冷汗,還以為你要爆發了呢,原來是這樣啊。咋樣,我是不是在那些護衛心里的形象又高大了不少?”
“少自戀了。”張冰玥呷了一口茶,“喝不慣,拿瓶可樂來。”
高凡雖是心疼自己那捉襟見肘的功德點,不過此時能討得老婆大饒歡心,一瓶可樂還是舍得的,高凡從商城中買了瓶可樂遞給張冰玥,隨即在張冰玥身旁的位置坐下。
“嗝……”張冰玥猛喝了一大口,打了個嗝,才又道,“我看家里這些人都是沒長腦子的,一個個的崇拜你得要死,也只有我知道你是個什么人了。你早上拉許多走跑那么快,是又讓金手指幫忙了吧?”
張冰玥一直讓高凡不要太依賴金手指,凡事要多靠自己的努力,若是太過于依賴金手指,人便會變得一點上進心都沒有了,有任何困難都想著反正有金手指幫忙。就眼下都已經很沒上進心了,再沒上進心,張冰玥都覺得自己嫁了個廢物了。
高凡以為張冰玥是在不滿自己讓金手指幫忙,解釋道,“這不是情況緊急嗎,人命關,這種時候用金手指不過分吧?”
“我又沒你不該,我只是好奇問問。對了,許多情況如何了?”張冰玥又不是那等不講理的人,要是這種時候不用,那就是個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