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瑧是陽歷四月份隨屈北辰到7號開荒區鎖龍堆修煉的,到后面發現通往荒星的界門,以及石像癥爆發,再等到疫苗生產出來使石像癥得到控制,前后過去一兩個月。
所以,當他回到藍星已經是陽歷五月下旬的初夏季節了。
華夏科學院總部建立在京城郊區,也是華夏的重點保護單位,防護級別和保密級別都相當高。
一般人別說進去,連華科院兩里外的那一圈樹林都不能靠近。
張瑧作為金龍徽勛章的擁有者,真級三品的武院學生,自然是可以進去的。
但是進入華科院找到相關工作人員一詢問,才知道他來錯地方了。
“張瑧同學,屠師所說的那門實驗性神通應該是指風院士曾主持研究的一個煉體項目,所以你要想學習這門神通,得去找風院士才行。
只是風院士他的研究所并不在藍星,而是在異界的8號開荒區玉門堡附近。
一般情況下,風院士都是在他的研究所中,你去那里應該能找到他。”
聽了這話,張瑧不由滿臉問號。
瘋院士?
研究所在開荒區?
怎么聽著這么不靠譜呢?
話說屠無忌該不會坑他吧?
這些疑問讓張瑧心中多了一份謹慎,當即道:“我能了解下瘋院士的事情嗎?你們為什么叫他瘋院士?”
“因為他姓風啊。”工作人員先理所當然的答了句,隨即就失笑道:“你該不會以為我說的是病字頭的那個瘋吧?”
張瑧有點尷尬。
原來是他想岔了。
但隨即這工作人員就道:“不過說起來,風院士在煉體研究方面確實稱得上瘋魔。別人不敢想的事他敢想,別人不敢做的實驗他敢做。
當然,如果不是這種態度,他也不可能成為我華夏煉體研究方面第一人,更不可能成為靈級強者。”
“風院士是靈級強者?!”張瑧驚訝了。
“是啊,十年前就是了。”
聽到工作人員肯定的回答,張瑧從華科院出來時,那種驚訝都不曾完全散去。
但想想也可以理解。
作為華夏煉體研究方面第一人,如果風院士自己不煉體,僅靠用其他人做實驗來獲取數據,恐怕也成不了這個第一人。
不過,風院士本身是靈級強者倒是讓張瑧對屠無忌提到的那門實驗性神通多了一點信心,心中也期望著能盡快見到風院士。
因為他覺得,既然風院士是華夏煉體研究方面第一人,那么在煉體方面必然有著比他人更加透徹的理解。
如果能向風院士請教一番,應該會受益匪淺。
重新回到異界,張瑧就直接前往8號開荒區。
就像北斗武院對接的是3號開荒區、南斗武院對接的是7號開荒區一樣,與8號開荒區對接的是炎黃武院。
不過張瑧這次來是找風院士的,也就沒去和炎黃武院聯系,直接就到了玉門堡附近,找到了風院士的研究所。
和張瑧想象的充滿未來感的高科技研究所不同,風院士的研究所外表看起來就像是開荒區中那種種田、防御一體的普通莊堡。
不過當張瑧想進去時才發現,這里的防衛工作做得還是挺到位的。
如果再考慮到風院士本身是靈級強者,那這里的安全問題就更無須擔心了。
研究所內的一座院子中,一個五六歲的光頭小男孩正泡在煮著沸騰藥液的大鍋中。
他兩手抱著一根白玉般的異獸腿骨在啃,就像吃餅干一樣,隨隨便便就啃下一塊,嚼得嘎嘣脆。
這時一名身材極火爆的女子走了過來,笑著對這小男孩道:“院士,張瑧到了咱們研究所外面,想找您學習一門神通。”
“張瑧?”小男孩瞪著圓溜溜的烏黑大眼睛,“什么張瑧?我認識嗎?”
女子嫣然一笑,“你不認識,但他現在可是咱們華夏的名人,就是去年舉辦的那個國際大比武,我們華夏能獲得冠軍,主要就是靠他。
另外,他算是六大武院2025級學生中的第一人,雖然目前只是大一,但聽說已經真級三品了呢。”
“大一就真級三品了?”小男孩驚得手中白玉骨頭一下子掉進了藥鍋里,他也顧不得撿,接著就問:“那他不是進武院前就修煉到真級了?該不會是陳七他們幾個誰搶在我前面練好了分身神通吧?”
“院士您說笑了。”女子笑得花枝亂顫,“陳師他們您還不知道嗎,您研究出的神通您自己不先練成,他們是不會練的。”
“那這張瑧就是煉體方面的奇才嘍?”
小男孩說著從藥鍋里跳出來,讓女子打開旁邊的淋浴,給他沖澡。
隨便沖了沖,他就穿上一件能罩住全身的小號白大褂,小大人似的揮手,“這樣的奇才來找我學習神通?這不是送上門的實驗品么?怪不得我昨晚夢到滿天喜鵲在叫···快帶他來見我。”
女子并沒有應聲就走,而是道:“院士,張瑧可是拿著金龍徽勛章的,而且有屠師介紹,您可不能在他身上亂來。”
“屠無忌那小子介紹的?”小男孩聽了眉頭一皺,但隨即就舒展開來,揚聲道:“你哪只耳朵聽到我要在他身上亂來的?不亂來,我保證不亂來,快點帶他過來吧!”
女子這才笑著離開。
研究所外,張瑧一邊打量周圍藥田中那些稀奇古怪的藥材,一邊耐心等待著。
沒等多大會兒,他就見到一個身材比龍飛燕還要火爆、仿佛熟透了的美女走了過來。
“張瑧,正好院士有時間見你,跟我走吧。”
張瑧點了點頭,進了大門,跟著這美女往里面走去。
一路上見那些神情嚴肅的研究所安保人員看見這美女連問都不問就放行,張瑧便知道這美女身份在研究所中不一般。
于是他就套近乎道:“這位學姐怎么稱呼?”
“你怎么知道叫我學姐?”女子笑了,很是嫵媚,“我確實是炎黃大學出來的,不過論年齡你可不能叫我學姐,應該叫阿姨更合適些。”
誰聽了這話要改口叫阿姨,誰就是大傻子。
張瑧當然不是大傻子,因此笑道:“還是叫學姐好些。”
果然,女子笑容更多了,道:“我叫姚月,是風院士的助理之一,研究所科研之外的事都歸我管。
后面如果你住在這里,有什么生活上的要求,都可以找我。”
什么叫生活上的要求都可以找你?
這話很容易讓人誤解啊。
張瑧暗暗吐槽了句,面上卻是微笑著道:“那以后麻煩姚學姐了。”
這話說完,張瑧就隨姚月進了一座看起來很普通的院子。
里面散發的濃重怪藥味兒差點熏得張瑧摔一跟頭。
還不等他適應這怪藥味兒,就見姚月對著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笑盈盈地道:“院士,張瑧帶來了。”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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