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映姬查找了半天,神色越發嚴謹,仔仔細細的把手里的文件,查了三遍,都沒有找到音無結弦的名字。
“哦,你這朋友,不在地獄。”
北城聽了這話,心中一喜,卻沒敢表露出來。
“我查了轉世和地獄的記錄,他應該是前往了舊地獄,在舊地獄的靈魂歸所之地,有一個幫助未完成心愿之人,建立的地方,你不如去那里碰碰運氣。”
四季映姬合上文件,直視著北城。
“謝謝您了,四季映姬大人。”
“不用謝,那個地方在舊地獄的深處,只要一直向里面前進就可以。”
“好的。”
北城客套了幾句話,就離開了這里,前往舊地獄。
好在半路上遇到了魔理沙,直接搭了個順風車
還是說是,順風掃把
北城和魔理沙揮手告別后,又在舊地獄遇到了星熊勇儀。
“呦,打一架活動活動身體”
“不打了不打了。”
星熊勇儀面色古怪的拒絕了北城,真是的,她喜歡打架,不代表喜歡受虐。
真打了你,你姐要是來找我拼命,這可怎么辦
北城也是好奇,鬼族一般不會拒絕喝酒,以及打架,這兩件事情的。
沒想到星熊勇儀居然拒絕了,上次還故意過來挑釁。
他搖了搖頭,反正也趕時間,還是趕緊去找音無結弦好了。
等到北城來到這里,天色開始變得昏暗,已經快要到達黃昏了。
他看著和外界無異的學校,想著等音無他們走后,能不能讓寺子屋的學生過來學習。
嗯,可能有點太難了。
都是普通人類,也沒有辦法兩個地方,來回走動。
北城走進學校,看著一個粉色頭發的妹子,在學校告示欄貼海報。
“嗨,你知道gd嗎”
女孩轉過身來,開心的看著北城。
“她們的主唱巖澤前輩超帥的樂隊風格也很統一,表演也極有現場掌控,真的是超級棒。”
“嗨嗨,我知道了。”
北城推開狂熱的女孩,突然想起來她的誰。
不就是那個樂隊的狂熱粉絲,最后唱了一個死亡金屬的妹子
愿望超級多,最后日向犧牲自己,答應和她結婚。
叫,叫什么來著
“唉,這位前輩有些眼生,是新來的嗎”
“不,我還沒死。”
北城嘴角扯了扯,“應該也不算新來的,這個世界都來了十年了。”
“唉你說,你還是活著的”
由依嚇了一跳,她整個人竄了出去,然后跑掉了。
真是的,好不容易看到個活人。
居然還跑了,這讓北城去哪里找音無結弦啊
他嘆了口氣,開始漫無目的尋找。
他在食堂遇到了跳舞的tk,大山,以及松下五段。
向他們詢問了以后,就去了體育館方向。
今晚應該是有演出,北城倒是覺得不錯。
或許,可以聽到girsdeadonster最后的歌聲。
他來到體育館,那個年輕了不少的紅發青年,讓北城笑了起來。
“好久不見了,音無結弦。”
“唉你知道,我的名字。”
音無結弦撓著頭,他疑惑的看著北城。
“嗯,知道哦。”
他去買了兩罐咖啡,隨手丟給音無結弦一個。
“難不成,你是我生前的朋友”
“嗯,算不上吧。”
北城打開易拉罐,自顧自的灌了口咖啡。
“算不上”
在音無結弦疑惑的目光中,北城開始解釋。
“我只認識你兩天,我們一起被困在地下。
那天,地鐵塌了,我知道你應該會死掉,所以我盡可能快的打開了出口。
不過,你還是死了。我很慶幸,現在還可以在這里遇見你。我特意過來看看,其實也只是為了減少我心里的負罪感而已。
別看我這樣,我也曾經是個英雄啊”
“也就是說,你知道過去的我,是什么樣子的”
音無結弦看向北城,打開自己的咖啡。
“嗯,你說了,你想當醫生。”
北城喝干了咖啡,“你捐獻了所有的器官,這就是你為什么沒有記憶的原因。”
“那,你也是因為那次事故死的嗎”
說完這句話,音無結弦沉默下來。
“瞎說什么,我還沒死。”
北城嘆了口氣,這時候忽然上來一幫人,給他圍在中間。
“真是的,你們就這么熱情好客”
“也不是,你到底是誰是不是神”
仲村由理歪戴著帽子,手里的槍指著北城。
“仲村由理我記得是這個名字對吧”
北城笑笑,“你還是把槍放下吧,那東西對我沒用。”
“你到底是誰”
“我是個半妖,神的話,也認識幾個。”
“你認識神”
仲村由理瞳孔一縮,手指緊握,手里的槍直接射出子彈。
“由理”
“由理子”
“別沖動。”
死后戰線還是比較團結的,不過沒什么用就是了。
北城一把抓住子彈,巨大的熱量讓他感覺掌心有點發熱。
“嗯,你要是說掌控你命運的人,我還真知道,不過他不在這個世界,也只是個普通人,并不是神。”
北城把空罐子丟出去,嚇得其他人一個激靈。
“看開點,仲村由理,世界上比你不幸的人有的是。你只是,在把他人的錯誤,歸結到你自身能力不夠,最后的自我厭惡而已。”
“放開我,我要和他決一死戰。”
仲村由理被一幫人拉住,只能不停的說狠話。
“音無,有興趣和我去聽聽演唱會嗎你現在的伙伴,好像不太待見我。”
“嗯,好。”
音無結弦點了點頭,就跟著北城走了出去。
這一次的演唱會設在食堂,北城看著不遠處的立華奏,她似乎想要去買麻婆豆腐。
不過,人流擁擠的食堂,不小心就差點讓她跌倒。
北城及時抓住了她的胳膊,不過飯票卻丟失了。
“你喜歡吃麻婆豆腐”
“嗯。”
“這樣的話,陪我看一場演唱會,結束后,我給你做一盤怎么樣”
“嗯,不過在食堂不允許演奏樂器。”
“別管那么多了,那也是她們的夢想啊”
“她們的,夢想”
立華奏看著臺上的四個女孩,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