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毀掉自己旗幟的甚平,艾斯憤怒極了。
要知道,旗幟可是海賊團的象征,是一個海賊團的精神和靈魂所在!
艾斯的全身噴出了火焰和熱氣。
轉眼間,周圍的霧氣,就全部被燃燒殆盡,露出荒蕪的大地。
“龍宮王國的國王尼普頓和白胡子是好友,那面旗幟,保護了魚人島免受海賊侵擾。愣頭青,你們做的事,可不是當成小孩子惡作劇就能算了的!”
甚平大聲訓斥。
“這意味著與所有魚人為敵,也意味著讓四皇之一的白胡子老爹顏面掃地!”
“大個子,我可是想會一會白胡子!”艾斯說。
“若見了,又如何!”
“這還用說?”
艾斯將殺氣的利刃寄于手中的火焰之中,拒絕成為七武海,并和紅發接觸過的新人,將目標瞄準于白胡子的首級!
“你這如殺人匕首般的小鬼,怎能讓你和老爹見面!老夫雖不是白胡子海賊團的船員,但道義使然,就讓老夫來做你的對手!”甚平說。
“七武海!”
“那家伙是甚平!”
船員們大聲喊。
“唐草瓦正拳!”
“火拳!”
甚平VS艾斯!
甚平,作為七武海之一,有著政府特許的合法劫掠的權利,對黑桃海賊團一伙出手,是有著世界政府做后臺的。
甚至,甚平出手,是不是有世界政府默許呢?
黑桃海賊團的船員們如此猜想。
事實上,甚平對艾斯出手,只是作為一個魚人,基于個人的立場,站在了這里。
這場戰斗,經過了整整四天,在迎來第五天早晨的時候,戰斗仍在繼續。
死斗!
現在已只能稱得上是在彼此消耗著對方所剩無幾的生命。
甚平使用的是魚人空手道,那是龍宮王國中傳承的秘術,其精髓就是對水的制御,不止是簡單的打擊,不論是生物的體內、樹木、地面,就連空氣中的水,這種沖擊波都能將其穿透。
而另一邊,艾斯則是“燒燒果實”能力者,他的軀體能夠化作火焰本身,雖然乍看之下自然系的能力貌似是無敵的,但并非如此,艾斯出道以來,吃了兩次敗仗,一次是遇上了海樓石網,一次是遇上了使用武裝色霸氣的對手。
而這兩次敗仗之后,艾斯也覺醒了武裝色霸氣,并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他已熟悉這種力量,所以,才能和甚平戰斗到現在。
當然,如果是在海里,按沃雷斯的說法,艾斯毫無勝算,魚人在海里的戰斗力,要增數倍。
這就是七武海級別的力量啊!
艾斯的火焰幾近消失,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使勁喘息著。
“呼呼!”
甚平也倒下了,他的衣服被燒焦,巨大的身軀像是被沖上岸的魚兒,再無行動之力。
魚人空手道,是對水的利用,在艾斯發現這一點之后,就用自己的火焰,榨干了空氣內的所有水分,使得甚平的力量,無法完全發揮出來。
克制!
水與火,一定程度上,就是相互克制,只是甚平的水,太少了,才被艾斯克制。
兩個人同時倒下,足足五天的戰斗,都未分出勝負。
而黑桃海賊團的船員們,則看了五天的戰斗,段位相差太大了,除了遠遠觀望著戰斗,別無他法。
“喂,你們這樣戰斗下去會死的!”
“我要去阻止他們!”
丟斯站起來,雖然沒有參加戰斗,但五天的緊張情緒,也讓大家十分疲憊。
“艾斯,還活著嗎?”丟斯走向戰場,來到倒下的艾斯身邊兒。
“不知道你能不能聽見,現在我要帶你撤退了!”丟斯瞥了眼倒地的甚平,心底亦是十分佩服,沒有惡魔果實,也能匹敵艾斯,他的魄力、體力、力量和技巧,令他們嘆為觀止。
新世界,竟有這樣強大的人,甚至,還有比他更強大的存在!
艾斯還有著一絲意識,他想要拒絕,但是,他連掙脫丟斯的力量都沒有了。
“有怨言一會兒再說,你要是在這兒死了可就麻煩了。為了你的名譽,我話說在前頭,對手太強了!”丟斯說。
他架起了艾斯,扶了起來。
“放開我,我要和那個大個子分出勝負!”艾斯喘著粗氣說。
忽然,天空暗了下來,仿佛被烏云遮住,
他們不由抬起頭,一個讓所有人猝不及防,完全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不,他們本來就在等待這個男人,準備在這個島伏擊他。
薄霧從海上飄來,伴隨薄霧而來的,是一艘巨大的,仿佛島鯨一般的圓形黑影,那是一艘巨大的船只,豎立著桅桿,飄揚著風帆,壓迫著所有人的神經。
“想取我首級的人,是誰!如你所愿,我來做你的對手!”站在白鯨狀的巨大船首上,是這個新世界海上的王者,他發出了洪亮如雷的聲音!
“是白胡子海賊團……”黑桃海賊團的人驚呼。
“老爹,交給我們吧!”留守船上的薩奇等隊長,紛紛上前。
“我一個人來就行!”
愛德華·紐蓋特握著趁手的偃月刀,以刀柄的先端叩響了船緣。
噼啪!
霹靂般的沖擊將空氣撕裂。
偃月刀的長度,將近七米,就好像是小船的桅桿一般,而愛德華·紐蓋特的個頭,也跟偃月刀相稱,仿佛巨人般立著,給人以無比恐怖的壓迫感。
這就是海之王者的威勢,這就是世界最強男人的威勢!
黑桃海賊團的船員們全部被震住了,如同中了定身術一樣無法移動,甚至有人氣力全失,跪倒在地。
愛德華·紐蓋特猛然抬刀一揮,一陣刀風掠過,仿佛劍豪揮出的斬擊,沖擊波如海潮向著黑桃海賊團卷去。
砰砰砰!
不斷有人倒地。
悲鳴!
意識模糊的艾斯被同伴們的聲音喚醒,他猛地推開扶著自己的丟斯,冷不防受到沖擊的丟斯,被彈飛到同伴那邊兒。
“給我出來!我來這兒就是為了取白胡子的首級!”
艾斯咆哮著!
以滿身瘡痍的身體威嚇著對方,如野狗一般吼叫著,希望把所有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
白胡子沒有理會,再次揮斬,飛出的斬擊,掠過了艾斯,落向他身后的同伴。
黑桃海賊團的船員四散而逃,但還是有人被劈中,重傷倒地。
艾斯紅著眼睛。
“可惡!炎上網!”
火焰燃燒,艾斯身后,筑起數米高的火焰墻壁,火勢煽動起的氣流,阻擋了白胡子放出的刀風。
“船長!”
“艾斯船長!你在干什么!”
火焰的另一邊兒,傳來船員們的呼聲。火焰也阻斷了他們去幫艾斯的路。
“你們,快逃!”艾斯大喊。
白胡子見此情形,有些詫異,說:“怎么,事到如今害怕了嗎?才說完漂亮話,轉身就要逃跑了嗎?”
白胡子有些失望。
“放過我的同伴!”艾斯用憤怒的目光回應白胡子。
“作為交換,我不會逃跑!”
因為艾斯是船長,因為這場戰斗,是艾斯的期望。
聽到艾斯的話,舉止宛如傳說中的魔人的白胡子,難得的露出了有人情味的笑。
一個愿意保護船員逃跑,而不是自己先逃跑的船長,已經是一個合格的船長了。
而對這樣的新人,白胡子還是很欣賞的。
“你這小鬼,真夠狂妄!”
“唔啊啊啊!”艾斯大吼著,渾身燃燒著火焰,就像的飛蛾一樣,撲向了白胡子。
真令人愉快啊,白胡子微微一笑。
只是一拳,裂開的空氣,蔓延到艾斯身上,那燃燒的火焰,戛然而止,如流星一般落下。
東海。
埃迪的葬禮結束后的夜晚。
“還沒有動靜嗎?”
薩卡回來,把酒和食物遞給索隆。
索隆說:“沒有!”
薩卡和索隆,已經在莊園豪宅外守了三天時間,只是這三天里,他們都沒有太大收獲。
索隆打開瓶塞,喝一口說:“與其這么等著,不如直接殺進去,抓住那個女人問個清楚。”
薩卡想了想,說:“再等一晚,要是對方還沒有動靜的話,也只能這么做了。”
等到后半夜,有些犯困的薩卡往莊園瞟了一眼,忽然看到個身影,從莊園內出來。
“有動靜了!”薩卡錘了下索隆。
索隆睜開眼,望了過去。
“是她嗎?”
索隆趁著月色,仔細瞅兩眼,點頭說:“是她!”
兩人連忙跟上那道身影,一直來的島的背面,看著那身影躍下海邊兒的礁石。
跟到礁石,往下看后,薩卡吃驚說:“嗯?不見了!”
“看那里,好像有個入口!”索隆指著礁石側邊兒。
索隆和薩卡躍下礁石,果見那里有個很隱蔽的洞口,入口很窄,越往里越寬敞,好像是海水侵蝕而成的天然巖洞。
洞內黑暗,很難看清楚里面的情況,所以薩卡和索隆走的很小心。
“你聞到什么味兒沒有?”薩卡忽然說。
“味道?”
“好像是火藥的味道!”
薩卡話音才落,就聽見后方“轟”的一聲,正往前走的兩人愣住。
簌簌簌!
巖洞不時掉下巖石、沙土,好一會兒,才停下來。
“不好,難道,這是一個陷阱!”
薩卡和索隆立即往回走,沒多遠,就見來的路,被滑落的巖石死死堵住。
“沒有受過訓練,就敢學人盯梢、跟蹤,真夠蠢的!”洞外,一個身影拿下面具,露出一張留著兩撇長須的臉,冷笑一聲。
莉蓮站在他身邊兒,說:“這兩人不足為慮,麻煩的是東海航運公司的那撥人,他們對我的疑心很重。”
“那又如何,他們可沒有證據,何況,我們的目標,可不是埃迪的財產。”
男人說:“一切按計劃進行,不要節外生枝。”
“呵,加布拉,別以為你是CP9的成員,就可以指手畫腳。該怎么做,還不需要你來命令我!別忘了,我們CP0,才是CipherPol最高機構。”莉蓮冷聲說。
呵呵,狂什么狂,不過是一個編外成員。
加布拉心里冷笑,雙臂抱住,聳肩說:“我只是擔心你急于報仇,導致我們的任務失敗。”
“會導致任務失敗的是你們吧?竟然在任務中,暴露了行蹤,讓我們不得不提前計劃,真夠蠢的!”莉蓮說。
加布拉額頭青筋一跳,說:“意外,那是意外!”
“希望這種意外,不要再出現了。”莉蓮冷哼一聲,縱身躍起,輕巧而靈敏的落在礁石上,幾個起落,不見了蹤影。
“哼!”
加布拉看一眼被封住的洞口,躍上礁石,不見了身影。
隔了一會兒,加布拉重新回到礁石上,看見洞口還被封著,又往四周巡視了一番,才轉身離去。
片刻后,加布拉再次出現,目光帶著狡詐的向周圍觀察,冷聲說:“出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哪里!”
海風吹過,樹葉發出沙沙聲。
“嗯?難道真是我的錯覺?”加布拉捏捏胡須,搖了搖頭。
清晨。
克溫斯頓等人坐在一起吃著早餐。
“現在葬禮也辦了,該和莉蓮夫人談談埃迪手中的股份。”有高層說。
“是啊,老拖著也不是事兒!”
眾所周知,阿卡姆商會改組阿卡姆集團后,之前的合作商,要么清算出局,要么將自己的資產換成股份,其中,東海航運公司,各合作商占股比例是所有公司中最高的,因為這部分合作商,手里都有船只,在本地有著一定影響力。
克溫斯頓如此,埃迪如此,隆巴頓也是如此,他們在公司內的股份,占據他們身家的大頭。
埃迪的9億貝利身家,股份起碼占7億貝利,這絕對是一筆大錢了。
克溫斯頓見大家都是這個意思,點頭說:“也是該談談了。”
他看了眼半閉著眼,連吃早餐都快睡著的夏爾,說:“你查出什么沒有?”
夏爾睜開一半眼睛,打個哈欠,說:“沒有。”
“如果沒有確切證據的話,作為埃迪唯一親人的莉蓮繼承埃迪的家產和股份是名正言順,人家剛死了丈夫,我們就各種懷疑,好像要吞人家家產一樣,傳出去,會叫人笑話啊!”克溫斯頓微笑著掃了餐桌旁的眾人一眼。
“埃迪也是公司元老了,跟我們關系也很好,他走了,我們肯定要照顧一下。”
“是啊!不能叫外人看笑話了。”
大家笑著點頭。
這時,清脆的腳步聲響起,眾人望去,門口處,一襲黑紗薄裙,戴一頂蕾絲紗帽的莉蓮走進來,讓所有人眼睛一亮。
莉蓮本就生的貌美,搭配一身黑色衣裙,若隱若現的肌膚,更給她增添神秘的誘惑,臉上淡妝,還帶著哀傷的神色,更會給人生出一種憐惜之情。
她優雅的向大家微微一禮,然后說:“現在島上,都在傳是我勾結管家,害死了埃迪,我想,大家有這樣的想法,也不足為奇,世人總是充滿偏見。”
克溫斯頓摸摸鼻子。
“其實,我和埃迪是真心相愛,對我來說,錢財都是身外之物,為了證明這點,我希望克溫斯頓先生,和在座的諸位做個見證,埃迪的所有資產,我分文不取,我會用它們,成立一個慈善基金會,專門用來救助那些失去父母,無所依靠的孩子,我想,這也是埃迪所希望的吧!他生前一直想要個孩子,可惜……”說到這里,莉蓮的眼淚,就從那雙迷人的湛藍色眸子里滾了出來。
餐桌上,所有人都睜大眼睛,看著莉蓮,就仿佛第一次看見她一樣,莉蓮的決定,絕對出乎大家的意料,哪怕是克溫斯頓,都微張嘴巴,莉蓮的意思,大抵就是要捐出埃迪的所有資產啊!
夏爾打個哈欠,半瞇眼睛,看著似乎太過悲傷,掩面而去的身影,嘟囔一聲:“嘖嘖,屁股好翹啊!”
轉眼,六月份。
天堂島。
明媚陽光照耀下,魚人們來來往往,忙碌工作,除了魚人外,街道上還能看到許多人類游客。
自從西線海列車開通后,天堂島就成了東海新的旅游勝地,被游客們視為來到阿卡姆伯爵領必去之地。
而最近,天堂島又多了一個吸引游客的“景點”,位于噴泉廣場附近的一家新開的魚人咖啡廳,里面的服務員,全是漂亮人魚,簡直就是男人的夢想所在啊!
哪怕一杯咖啡,足足十萬貝利,但是,依舊有許多男人,愿意花十萬貝利,去咖啡廳里喝一杯咖啡,要是哪個人魚服務員,跟自己說兩句話,都足以讓人回味三年啊!
山治,就是這些男人之一!
“喂,山治,該走了!”長相兇惡的派迪走進餐廳,喊了一聲正和一個人魚小姐姐聊天的山治。
“再等一會兒!”山治不滿的說。
“等什么,餐廳還等著我們的食材呢!你個家伙!”派迪用粗壯的手臂,一把撈起山治,把他往咖啡廳外拖。
“放開我,派迪,放開我!”
人魚小姐姐微笑看著,揮揮手說:“再見,紳士小哥!”
“再見!”
已經出了門的山治伸個頭進來,微笑著,然后被派迪一把拽了出去。
“真不知道美人魚有什么好看的,山治,你積攢的零花錢,都用了喝咖啡了吧?”派迪帶著山治,坐上海列車。
巴拉蒂餐廳作為東海出名的頂級餐廳,會接待一些貴族客人,那些客人對食材自然也有要求,而天堂島的魚人,憑借種族優勢,可以馴養出各類美味的魚類,而海鮮之類的食材,自然越新鮮越好,派迪和山治,就負責起了餐廳的食材購買。
山治瞅一眼派迪,搖頭說:“像你這樣的家伙,怎么會明白女人的浪漫呢?”
浪漫?
十萬貝利,就喝一杯咖啡,聊聊天?
這筆錢,完全可以去花街,找一個身材、樣貌上乘的女人,更深入的聊天了吧?
派迪搖頭,女人什么的,關了燈不都一個樣,哪兒有料理讓人著迷呢?不同食材,不同搭配,不同風味……
“嘖嘖,海列車上的乘務員,也是很漂亮啊!”山治眼睛放光。
派迪望去,兩個穿著藍色制服的漂亮女人走進車廂,好像在向客人詢問什么。
乘務員來到他們身邊,微笑問:“兩位先生你們好,剛剛天堂島那邊兒聯系我們,有一位人魚走丟了,請問你們有沒有見過她。這是她的照片!”
乘務員出示了照片,說:“她叫凱米,不久前才從魚人島來到天堂島工作。”
派迪搖頭,山治仔細看了看,目光一偏,“噢”了一聲。
“先生,您見過她嗎?”乘務員連忙問。
山治直勾勾盯著乘務員彎腰后露出的溝壑,鼻血從鼻子里流出來,一臉豬哥的猥瑣的笑。
派迪一拳錘在山治腦袋上,尷尬說:“喂,你給我適可而止啊!”
山治捂著腦袋,對已經直起腰,面帶微笑,只是目光不悅的乘務員說:“沒,沒見過!”
有人魚走丟了,這事兒放在魚人島,不足為奇,放在天堂島,就是件足以引起高層重視的大事了。
因為目前天堂島的魚人和人類,正處在一個磨合的關鍵階段,那一些可能影響到兩族關系的小事兒,都會被放大,從而破壞兩族間的關系。
鯊星聽到這個消息后,親自去人魚咖啡廳,拜托夏莉夫人,幫忙占卜了凱米的行蹤。
只是占卜結果,讓大家哭笑不得,此時的凱米,正在一只海獸的肚子里。
憑借夏莉夫人的占卜,鯊星順利帶人救出了凱米。
新世界,G1支部。
“海賊游擊隊?”加計放下情報。
“看來澤法老師,這是在表達對本部的不滿啊!”
前海軍大將,海軍本部總教官澤法,重出新世界,組建海賊游擊隊,專門狩獵海賊。
消息傳開,同情者有之,看笑話者有之。
澤法這樣的舉動,無疑是在對本部海軍說,你們不敢抓的海賊,我來抓!
這樣完全是在打海軍的臉啊!
換作別人,海軍肯定先抓起來,判進大監獄,可是澤法不同于別人,澤法將一生獻給海軍,年輕時四處征戰,功勛不遜卡普、戰國,后來妻、子被海賊報復所殺,才退出一線,在總教官的職位上,為海軍本部,帶出了大批將校,他現在對海軍本部,還有著影響力。
考慮到諸多影響,戰國和卡普,壓下了海軍內部不滿的聲音,放任澤法在新世界攪風攪雨。
何況,這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啊,一定程度上,可以緩解海軍的壓力。
海軍本部連七武海都能容忍,何況一個海賊游擊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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