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緩緩流逝,工坊、房屋等設施的建設工作在穩步推進中,新的牛棚、雞圈、豬圈率先建好,府里的牛、豬都趕到新的它們新的住處去了,母雞跟公雞也買了幾十只放進雞圈了。
李昕在府里溜達了一圈,總感覺少了點什么?想起來了,少了狗叫,后世鄉下幾乎家家養狗,古代大戶人家也會養狗,養狗預警嘛,有陌生人進來能及時發現;除了養狗,還得養鴿子,以后酒樓開多了,方便傳遞消息。
這府邸也得擴建,以后人只會越來越多,現在這么大肯定不夠住,李昕打算把府邸從三進院長方形擴成跟九宮格似的偏正方形,這幾個事還得跟管家說說,又得給管家增加負擔嘍。
走到大門口的時候看見管家急匆匆的要出門,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安叔,別急著走。”李昕高聲喊到。
管家回道:“哦,郎君找某家可有事?”
李昕笑呵呵的說道:“嘿嘿,是有幾個事要跟您說,您得找幾個會養狗跟養鴿子的人,再買點狗跟鴿子,咱家以后需要狗看家,以后酒樓開得多了也需要鴿子傳遞消息,不然光靠人傳遞消息太慢,招的人老規矩,能簽賣身契的優先。”
管家答道:“好,某家知道了。”
李昕繼續說道:“還有咱家的府邸也需要擴建,以后家里會有越來越多的人,現在這樣肯定不夠住,我準備在咱家府邸兩邊各加上三個小院落,新的圍墻也得加高,以后家里東西多了,難保不會有小偷強盜進來,增加一下防御措施。”
管家點點頭道:“嗯,某家這就去安排。”
李昕問道:“安叔,這馬上就要進入六月了,別的事情進展的怎么樣了?”
管家答道:“山里的工坊跟山下的房子都快建好了,再有半個月就差不多了;流民快雇傭齊了,種果樹用不了那么多人,雇了10戶流民幫咱打理果園,大概三四十個人吧;奴仆簽了10個了,六女四男,男的二十以下的兩個;孤兒又收留了10個,加上原來的,咱家已經有21個孤兒了,八女十三男;商鋪已經買了兩個了,正在裝修,某家覺得縣城也不大,有兩個商鋪足夠了,惠安那邊某家還沒來得及去,等這邊差不多了某家就去看看。”
李昕若有所思道:“嗯,等房子跟工坊建好了就把家里二十歲以上的男子都趕到山下去,那六個新來的女子都去廚房跟廚娘學廚藝吧,以后酒樓開得多了,就靠這些廚娘管理每一家酒樓的后廚了;安叔再去請個教書先生吧,我想讓以后咱家的武裝護院都識字,為了引起那幫護院的重視,您把教書先生先帶來見我,然后我親自帶著教書先生去見他們。”
管家說道:“嗯,好吧,某家知道了。”
轉眼間就進入六月了,這日午后,酒樓掌柜高平回來了。
高平說道:“主家,小的今日回來匯報一下酒樓的情況,天香樓到昨日為止已經整整營業三十天了,除去前三天純利潤5000貫,后邊這二十七天總共盈利50000貫,其中僅靠賣早飯就盈利10000貫;咱家開酒樓真是賺大了,現在天香樓的名聲已經打出去了,每天都有泉州城甚至隔壁州府的人過來吃飯,就這還有吃不上飯的,為此還發生過沖突,每天來吃飯的人太多了。”
“我實在是沒想到,酒樓一個月會盈利這么多,看來我們還是估計不足啊,做的準備不夠充分,以至于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李昕故作鎮靜的說道。
高平說道:“是的,別說主家沒想到,就是小的也沒想到咱家開酒樓這么賺錢。”
李昕想了想說道:“這樣吧,你回去明天公布一些新規定,以后天香樓二層、三層改成預約制,就是要吃飯提前來酒樓定包廂,另外你讓人去鐵匠鋪制作兩種卡片,一個用鐵制作,一個用銅制作,不過名字就叫金卡跟銀卡,卡片上邊刻上天香樓三個字還有客人的名字,以后拿這兩種卡片的客人不用等待可以直接去三層包廂吃飯;客人要想得到這兩種卡片就得先在酒樓存錢,存2000貫的發銀卡,存5000貫的發金卡,每次吃飯的錢就從這里邊扣除。”
高平點點頭道:“嗯,這個方法好,這樣就能避免他們打架了,小的知道該怎么做了。”
李昕繼續說道:“還有以后金卡客人吃飯免去一成飯錢,銀卡客人吃飯免去半成飯錢;至于那50000貫盈利,你留下5000貫以做酒樓不時之需,剩下的都運回來,你走的時候從家里再挑一個穩重點的家丁帶走,讓他跟著你當學徒學習怎么當掌柜,既然酒樓這么賺錢,過段時間我就在泉州府城再開一家酒樓,到時候你去泉州的酒樓當掌柜,就讓跟著你的學徒接手南安的酒樓。”
高平高興的說道:“嗯,小的知道了,小的謝謝主家的抬舉,小的一定好好干,不負主家的期望。”
李昕問道:“對了,最近在酒樓有探聽到什么重要的消息嘛?”
高平答道:“就是官家開始大肆搜刮花石綱建艮岳了,別的還沒有啥消息。”
李昕說道:“好了,以后多多關注摩尼教的消息,你先下去吧。”
高平走之后,李昕終于可以大聲笑出來了,可算是有錢了,有錢的感覺真好,這一個月就55000貫,一年差不多六十多萬貫吧,很多東西可以大踏步的前進了,李昕需要趕緊去找管家商量商量。
剛說要去找管家,管家就來了。
李昕說道:“安叔,您來啦。”
管家答道:“嗯,郎君某家請的教書先生已經到了,這位教書先生叫王修,三十多歲,還是個秀才。”
李昕點點頭道:“好,我等會兒帶他去見他以后的學生,咱們先說別的事,安叔,酒樓的事您知道了吧?”
管家問道:“什么事,某家剛回來,還不知道?”
李昕說道:“剛才酒樓掌柜高平來給我匯報酒樓這一個月來的情況,說咱家酒樓頭一個月除去前三天就純盈利50000貫。”
“什么,50000貫!”管理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李昕興奮的說道:“是的,您沒聽錯,是50000貫,我讓高平留下了5000貫以備不時之需,剩下的都送回來了,所以有的事咱們可以放開手腳干了,等惠安那邊的地買完了,我打算買個造船廠放到惠安那邊,另外從別的造船廠先買幾艘福船,還有我打算在泉州府城再來一座酒樓跟幾個商鋪,到時候讓高平去泉州那里當掌柜,這次高平走的時候我讓他帶走了一個人當他的學徒,高平去泉州后讓他的學徒接管南安的酒樓,管家咱們還得擴大招人的規模,船匠、船員都需要,還有惠安那邊買的地也需要人耕種,還是以能簽賣身契的為主,不管是雇的還是買的奴仆都跟他們說待遇優厚,當然有賣身契的肯定比雇工的待遇好。”
“嗯,某家知道了,以前家主在的時候某家也沒見過這么多錢啊。”管家感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