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庫拉比公館的某間房間內,瑪麗躺在一張奢華柔軟的大床上,她雙手雙腿都被堅韌的皮帶捆綁著,口中被塞了一團白布。
齊默爾曼和莫特利站在床邊,看著床上不斷掙扎的瑪麗,臉上還帶著玩味的笑容。
齊默爾曼:“歡迎來到庫拉比公館做客,我親愛的瑪麗小姐,不,應該說是我未來的妻子。”
瑪麗怒目瞪著齊默爾曼,嘴里不斷發出唔唔唔的聲音,她沒想到,自己父親會把自己親手送到這個禽獸的手上。
之前在晚宴上,麗雅離開不久后,突然來了一個人和盧卡斯說了幾句話,于是盧卡斯便帶著瑪麗去見那位盧卡斯口中所說的“很重要的人”,而這位“很重要的人”是莫特利。
當時在見到莫特利的時候,瑪麗就想離開,但盧卡斯用強硬的態度逼迫她上了象車。
雖然瑪麗并不想上象車,當時看到自己父親如此嚴肅的表情,也感覺到了這件事很重要,于是便聽從盧卡斯的話走上象車。
瑪麗在車上雖然一直有不安,但是她還是相信自己的父親不會讓自己置身于危險之中,但是她這一次錯了。
當象車到達庫拉比公館的時候,她聽到盧卡斯要求她在這里過夜,她立馬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于是當場拒絕,并且要回迦米利梅公館,隨后莫特利便對她采取了強制措施。
瑪麗現在是LV27的劍士,自然不是LV89的莫特利的對手,三兩下她就被莫特利制服了,但這還不是讓她最難過的,最難過的是,盧卡斯在看到她被制服之后,居然還心平氣和地與莫特利交談,交談過后便轉身離開,仿佛什么事都沒發生一樣。
看到自己的親生父親轉身離開的那一刻,瑪麗的內心是憤怒,悲傷,痛苦,她想哭,但是心中的恨告訴她不能為這種人落淚!
齊默爾曼看著瑪麗不斷地發出“唔唔唔”的聲音,也想聽一下瑪麗想說什么。
齊默爾曼:“讓她說話吧。”
莫特利把瑪麗嘴里的白布拔出來。
瑪麗:“咳咳!咳咳……咳!”
齊默爾曼:“有什么要說的嗎?我可愛的妻子。”
瑪麗:“我不是你的妻子!永遠不是!你最好讓我離開!否則!這件事我必定追究到底!”
齊默爾曼:“哈哈!”
齊默爾曼突然大笑。
齊默爾曼:“追究?這是你父親,帝國的首相大人,盧卡斯先生允許的,你要追究什么?”
瑪麗一聽,內心再次燃起對盧卡斯的恨!
瑪麗:“那我會將這件事稟報給陛下!”
齊默爾曼:“陛下?哪個陛下?”
瑪麗:“還能是哪個……等一下!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瑪麗已經察覺到齊默爾曼的話有些不對勁。
齊默爾曼:“反正明天你就會知道了,那么我現在告訴你也無所謂,很快,帝國的國王再也不是鮑威爾那頭肥豬了,就算你把這件事稟報給他也沒有任何用處。”
瑪麗:“你的意思是有人要奪取皇權?”
齊默爾曼:“沒錯,而那個人就是鮑威爾的弟弟,姆巴沙克,而且他也終究會成功,他將會成為新的國王,而我們庫拉比家族便是輔佐他的家族,就算你現在再不愿意,到時候他也會給迦米利梅家族下命令,把你賜予我,你必定會成為我的妻子。”
瑪麗:“你居然敢叛國?這可是死罪!”
齊默爾曼聳了聳肩,一臉的無所謂。
瑪麗:“我是光明教會的騎士,是鐵劍圣女的護衛!你要是敢傷害我,教會不會放過你的!”
齊默爾曼:“首先,我并沒有傷害你,其次這是經過你的父親同意的,你不是圣女,你只是一名普通的護衛,教會沒有任何權利反對這場婚姻。”
聽到齊默爾曼的話,瑪麗已經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來阻止齊默爾曼了。
瑪麗:“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會殺了你!”
齊默爾曼:“哦?你確定要挑起兩個家族的矛盾嗎?如果你真的那么愚蠢,那么我也無所謂了,哈哈哈。”
看著齊默爾曼的大笑,瑪麗咬著牙,心里的憤怒之火猛烈燃燒著,庫拉比家族作為帝國的大貴族,如果她殺害了齊默爾曼,那么就會背負謀殺罪,那么勢必會引起兩家的矛盾,甚至可能會引發戰爭,而自己作為非正義一方肯定得不到其他貴族的支持,那樣迦米利梅家族會陷入極大的危機之中,這一點她知道,齊默爾曼也知道,所以他才敢那么肆無忌憚。
瑪麗此刻內心十分絕望,她已經想不到能夠順利逃離的辦法了。
看到瑪麗安靜下來,齊默爾曼內心感到很高興,因為這就代表著瑪麗已經放棄希望了,放棄希望就代表著不會在掙扎,那么他也可以省去很多的麻煩。
齊默爾曼:“好了,我覺得我們是時候該開始享受這美妙的夜晚了。”
瑪麗一聽,睜大著眼睛憤怒地瞪著齊默爾曼。
瑪麗:“你別碰我!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
瑪麗不停地大聲喊著,內心里充滿了恐懼與憤怒,眼淚帶著她的絕望流了下來。
看著瑪麗一邊喊叫一邊激烈的擺動身體,齊默爾曼無奈地嘆了口氣,瑪麗顯然還是沒有放棄掙扎。
齊默爾曼:“莫特利,讓她安靜一點吧。”
莫特利:“是,先生。”
隨后莫特利從他的口袋中拿出一個裝著粉色液體的小瓶子。
莫特利慢慢地走到床邊。
瑪麗睜著充滿恐懼的雙眼瞪著莫特利手中的瓶子。
瑪麗:“這是什么?!你要做什么?!嗚!”
莫特利一手捏住瑪麗的嘴,然后咬開瓶子的木塞。
瑪麗見狀,立馬咬著牙,閉緊嘴巴。
莫特利:“把嘴巴張開,這讓會讓你好受一點。”
然而瑪麗還是緊閉這嘴巴。
莫特利:“好吧,我已經勸過你了,你既然那么不配合,那我也只能和你說聲抱歉了,瑪麗小姐。”
說完,莫特利把瓶子的液體從瑪麗的鼻孔處灌了下去。
瑪麗想扭頭,但被莫特利死死摁住,動彈不得。
粉色的液體帶著一種未知名的香氣從自己的鼻腔流入,這讓瑪麗非常難受,她忍不住咳嗽。
就在瑪麗的嘴巴張開的那一刻,莫特利立馬將瓶子里剩下的大部分液體全部灌了進去。
瑪麗在咳嗽的過程中不慎喝下了那些液體。
瑪麗:“咳咳!咳咳咳!你給我喝的是什么!!!”
瑪麗一邊咳嗽一邊憤怒地瞪著莫特利。
莫特利沒有回答,而是轉身回到齊默爾曼的身邊。
齊默爾曼:“你這個藥到底行不行啊?”
莫特利:“先生請放心,這藥效起碼可以持續到明天早上。”
齊默爾曼:“哦?那么久啊,那好啊,我也覺得一晚上應該玩不夠。”
齊默爾曼臉上露出十分猥瑣的笑容,眼睛還不斷掃視著床上的瑪麗。
瑪麗不斷掙扎著,她不知道那是什么藥,但她能確定這些藥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瑪麗用盡全身的力氣想掙脫捆住雙手的皮帶,但隨后她開始喘氣,身上發熱冒汗,身體也感到乏力,口干舌燥,還有內心一種難耐的燥熱。
看到瑪麗臉紅心跳的樣子,莫特利向齊默爾曼點了一下頭。
莫特利:“已經生效了,先生。”
齊默爾曼一聽,心情變得激動了起來,多少年了!他等待這一刻已經等了多少年了!
齊默爾曼迫不及待地開始脫衣服,而莫特利悠閑地坐到房間的沙發上,并且給自己倒了杯茶,他知道齊默爾曼接下來要對瑪麗做什么,這種事情本來不應該讓外人在場的,但是齊默爾曼卻堅持讓莫特利留下來。
由于齊默爾曼是平民體質,而瑪麗是冒險者體質,瑪麗要殺掉齊默爾曼還是很容易的,所以齊默爾曼擔心在那個什么過程中自己會被瑪麗殺掉,所以特地讓莫特利留下來保護他。
齊默爾曼脫掉身上所有衣服,然后爬上床。
瑪麗想要掙扎,但是全身使不上力氣。
齊默爾曼:“來,我們一起來享受這美妙之夜吧。”
說著,齊默爾曼開始解開瑪麗手上的皮帶。
“砰!!!”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的門突然破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