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周義疑惑的摸出了手機,卻發現之前那幾個全是問號的任務當中,第二個任務的問號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船新的內容。
(2)找到莉莉絲死亡的原因。
周義盯著上面的內容,不由瞇起了眼,這個隱藏的任務居然刷新出來了。
怎么回事,是因為自己找到查理木偶的原因嗎?
他盯著手中的屏幕思考著,身旁的蘇葉有意無意的湊了過來,似乎十分感興趣的樣子。
“你在看什么?”她疑惑的詢問自己,似乎對手機上出現了什么很感興趣。
“沒事,我們走吧!”
聽見她的詢問,周義則是鎮定的收起那部黑色手機,轉身便要離開這個廚房。
他已經查看過這個木偶身上的其他地方,并沒有發現其他可疑的地方。
而且手機中冒出的任務提示也很明顯的指出了周義接下來該去的地方。
既然要找到莉莉絲死亡的原因,那么自然要回去查看下那個代表莉莉絲的人偶了。
離開廚房,周義沿著過道向前返回大廳。
就在這個時候,大廳內一道昏暗的光芒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是,第三個玩家!
周義盯著那道煤油燈發出的光亮,不自覺的向其走了過去,他倒想要看看這個神秘的玩家到底是什么人。
然而當他靠近對方時,正在觀察著那副畫像的那名玩家卻好像感應到了周義的來臨,突然間轉過了頭。
兩人四目相對,看到對方樣貌以后,各自的臉色都顯得十分的古怪。
因為周義認識對方,他就是周義上一場游戲中的對手,中年男子,李思。
“真巧,這回我們又可以再比一次了!”
李思在愣了一下之后,臉龐上頓時露出了幾分笑意,似乎對這次意外的相逢感到有些高興。
這種高興,是遇見旗鼓相當對手時的那種高興。
他要把上次輸掉的那一局贏回來!
然而周義對此卻沒有感到任何的開心,單單從對方的表情他就知道,這家伙可不會跟他有半點的合作。
本來他還打算試著跟第三名玩家共享一下線索信息的,現在看來這無疑是不可能的。
“是有點巧!”
周義并沒有打算過多的與對方交談,舉著燈籠緩緩走上了樓梯,而此時后面跟過來的蘇葉自然也看到了李思。
“他是誰,你們認識嗎?”
她聽見兩人的對話后,似乎猜到了什么,跟在周義后面詢問道。
“上一局的對手而已,那時候我不小心贏了他。”
周義面無表情走在前面,語氣中完全聽不出具體的態度是怎么樣的。
“對手?”
身后的蘇葉愣了下,并沒有繼續詢問對方,反而是沉默了下來,像是在思考著什么。
剛走幾步,好不容易上了二樓,前面的周義卻突然間停了下來,摸了摸自己的口袋。
“你又怎么了?”
蘇葉有些不耐煩的盯著他,似乎非常不滿意對方這種一停一頓的走路方式。
“那封信不見了!”
周義緊皺著眉頭,用手里的煤油燈照看了下周圍的地面,看看那封情書有沒有掉落在附近。
“不會吧,那么重要的東西你都弄丟了!”
蘇葉盯著他四下尋找的模樣,顯得有些生氣,只得提著油燈幫他尋找起來。
然而周義在簡短的尋找過后,竟然直接就放棄了對那封信的搜尋。
“可能是掉在某個角落了吧,反正我也已經看過信里面的內容,還是不要浪費時間找了。”
他從地面上站起身,露出一副可惜的模樣,隨即走向了莉莉絲的房間。
“你說什么,那封信我還沒得看呢!”
然而蘇葉可不這樣想,她盯著周義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顯得有些生氣,轉身就跑下了樓梯。
“一定是你在廚房的時候落下了!”她一邊說著,隨即氣沖沖的消失在了樓梯的拐角處。
而周義盯著她離開的身影,眉頭卻是不禁一皺。隨即才走向了莉莉絲的房間。
推開門,熟悉的陰冷再次迎面而來,周義繃緊自己的神經,提著油燈朝床上的莉莉絲走去。
跟之前一樣,這具木偶依舊安靜的躺在床上,看起來跟正常的木偶并沒有什么不同之處。
死亡...
周義思考了下,隨即開始檢查起這具木偶身上是不是跟查理那具木偶一樣,被火槍打過。
然而經過他的仔細檢查,卻并沒有發現任何血跡,或者被火槍擊中過的痕跡。
不是外力致命,難道是中毒?
他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尸體這個線索也沒了,自己似乎有些想不明白這個謎底到底該如何去解。
“可惡,今天的腦袋特別的不好使!”
他有些煩躁的掐了掐自己頭頂上的百會穴,試圖讓腦袋里的壓力放松一點。
待腦袋緩和了一些以后,緊接著,他開始從頭梳理這件事情的前后關系來。
首先是那封情書,查理給莉莉絲發來了約會的邀請,然后是死亡在自己床上的莉莉絲木偶。
在前往廚房后,周義又發現了打斗的痕跡,以及被火槍擊中后放進廚房雜物間的查理木偶。
任務上說要找到莉莉絲的死因,從現在的情況來看,莉莉絲的死亡跟查理有非常大的關系。
這兩個玩偶的死亡,很有可能是同一個玩偶干的。
“杰爾斯?”
這個時候,城堡主人杰爾斯的名字便自然而然的跳了出來。
它是目前最具有行兇動機的那個家伙,也許找到杰爾斯,就能夠找到事情的真相。
想到這,周義算是確定了下一個目標,走出了房門。
他看了看另一頭的走廊,雖然依舊黑暗,但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夫妻之間的房間一般不會隔太遠,既然莉莉絲的房間在這,那么杰爾斯的房間應該就在附近。
果不其然,在周義走過一個房間的距離以后,一扇新的房門出現在了眼前。
上面用鍍金的牌子寫著這間屋子的主人:杰爾斯,而且門口似乎被反鎖了起來,任憑周義如何推動,都完全打不開。
“到底怎么回事?”
周義盯著這扇房門看了幾秒,隨即往后退了兩步,抬起了自己的右腳。
軟的不行,那就只能來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