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上局游戲中徐杰所說的話一樣,這個游戲可不是過家家,為了贏,大家什么手段都能夠使出來。
裝傻充愣這種迷惑對手的事情,自然也有可能發生。
“自己琢磨!”
周義隨手丟下這一句話,便站起身,開始在這間店鋪里面搜尋起可能的線索來。
而李小珍,則是滿臉怨恨的瞪了自己一眼,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似乎非常生氣。
看著她的樣子,周義內心甚至還有些小得意,畢竟上一局他可就領會過蘇葉的嘰嘰歪歪,對自己進行思考的影響可不小。
對于大腦來說,安靜是思考時最有效的加成。
借著頭頂的燈光,周義來到了門口處,發現門口是被電動的卷簾門給封上的,根本拉不開。
在柵欄上,有一個十字形的鑰匙孔,看起來像是用鑰匙就能夠打開這扇門。
“密室逃脫嗎?”
看到這,這個游戲的大概雛形似乎可以確定了,接下來的關鍵就在于,該如何找到這條鑰匙了。
從門口處回過頭,周義看了眼外邊擺放的各式飲料,娛樂道具,有些頭大,這么大個地方,要是沒有線索的話,可找不到鑰匙這種小東西。
畢竟只要把鑰匙隨便丟進一瓶紅酒當中,那么多飲料,誰也看不出來,也猜不到。
“一般來說,密室逃脫的話,都會故意留一條明顯的線索給玩家吧?”
周義思考著,視線掃視過外邊的桌面,天花板等顯眼的地方,但還是沒有任何的發現。
這個時候,周義只能夠把視線轉向了更里面的房間,希望里面有能夠幫助自己的線索存在。
走過服務吧臺旁邊的過道,周義的視線隨意的掃過桌子上的招財貓,伸手打開了那扇門。
進去之前,他還特地看了一眼那名叫做李小珍的女性,發現她似乎還在生著悶氣,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的。
“難道她真的是新手?”
周義盯著對方,心中開始琢磨起來,要是老謀深算的玩家,在發現自己對她有警戒以后,就應該開始行動起來,破解這關游戲了。
還是先靜觀其變好了。
他這么想著,便走進了里間的屋子,開始檢查起來,這里似乎是個員工休息室,放著些私人的衣物什么的。
墻壁上,周義一眼就看到了串鑰匙,正掛在掛鉤上面。
“不會吧?”
周義有些不敢相信的伸手將其取了下來,然而可惜的是,上面并沒有十字形的鑰匙。
果然沒這么簡單啊!
他笑了下,像是在嘲諷自己的剛才的天真。
不過當他想要把鑰匙放回原處的時候,掛鉤下方的一張便利貼卻是吸引了他的注意。
“店門鑰匙今天下午就會送達,記得簽收!”
從內容形式上來看,像是店員為了防止自己會忘記事情而做的便利貼。
記得簽收?
周義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簽收那兩個字上面,能用到簽收的,無異于是快遞包裹之類的東西了。
看了下員工休息室里面,并沒有發現任何類似的物品。
“果然還是在外面嗎?”
周義摸了摸下巴,這種手法在密室推理逃脫類游戲當中十分常見,線索往往是分開擺放的,不會都放在同一處地方。
畢竟都放在一處地方的話,就不叫密室逃脫了,那叫猜謎語,又或者說大家來找茬。
打開門,周義正好看到李小珍正在那扇電子鐵門前無奈的往上拉著,似乎是想借用蠻力打開。
“別白費力氣了,你這樣一輩子都打不開這扇門!”
周義有些看不過眼的好心提醒道,隨即關上了里間的們,走了出來。
他看著外面的環境,突然愣了下,不知道為什么,僅僅是進去了幾分鐘的時間,外面的環境似乎變得有些陌生,但是看上去又好像什么都沒有變化。
畢竟該有的東西都還在,也沒有什么東西憑空消失了。
錯覺?
周義揉了揉自己的腦袋,以為是自己出現幻覺了。
畢竟他從進來到現在,也就過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而已,這么短的時間,對于一個陌生的環境,常人只會有個大體的印象。
“那要怎么樣才能出去呢?”
聽見周義的善意提醒,李小珍總算是放棄了對卷簾門的暴力行為,此時的她就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對于她的這個問題,周義自然不會把自己的猜測告訴對方。
“等我找到了方法,自然會跟你說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開始在店內尋找起類似于快遞包裹之類的東西來。
很快,他就在吧臺下找到了個拆封過的包裹,里面有個小紙盒,不過搖晃的時候并沒有鑰匙的碰撞聲。
很明顯,里面是空的。
事實也證明,里面也只有一張紙條。
“那里面是什么?”
李小珍自然是注意到了對方的舉動,當周義查看那張紙條的時候,她也跑了過來。
不過她并沒有直接湊上來看,而是在旁邊耐心的等待著,在這一點上倒是比蘇葉強了不少。
“想看?那就看吧!”
周義無所謂的將紙條遞給了她,因為紙條上面并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內容。
“我弄丟了你們的鑰匙,真的十分抱歉!”拿到紙條的李小珍讀出了上面的這句話。
沒錯,那就是紙上寫的全部,僅僅一句道歉的話語,完全讓周義沒有任何的頭緒。
“這么說,我們要找到鑰匙才能夠從這里出去?”
李小珍一邊說著,一邊將那張紙條還給了自己,不得不說她還是有點領悟能力的,這么快就猜到是要找鑰匙。
接過那張紙條,周義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她的問題,隨即又坐回了自己的座位,開始盯著紙條上的那句話思考起來。
可是看來看去,那句話也并沒有任何隱藏的暗語跟其他特別的標記,讓人無從下手。
正當他苦思冥想的時候,紙條的一邊的撕扯痕跡卻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難道說,關鍵不在那句話上,而是在這張紙上面?
這個靈感的出現,頓時為他打開了新的思路,在死胡同里打開了一條新的通道。
他開始觀察起這張紙來。
根據目測,這張紙的長度大概在五厘米這樣,至于寬度也不過五厘米左右,而且有一邊有明顯的撕開的痕跡。
這也就意味著,它是從某種東西上撕下來的。
是什么呢,有什么紙制品是是這樣子的呢?
周義盯著這張一面光滑,一面粗糙的紙張,突然間眼神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