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先生?!”靈偵局的工作人員雖然只看過趙東那張光頭的照片,但是仍舊一眼就認出了已經長出頭發,并剪成了小平頭的趙東。
“是我。”
趙東應了一聲,就走下了車,迎著他們走了過去。
“我叫周立波是靈偵局派來處理亞特二高的事件的,不過最近發生的事例太多了,所以局里面催的比較急,我在這里許久仍舊沒有得到任何消息線索,為了節省人力這不就了趙先生,不如我在這里給你交接一下,以后具體的查詢線索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你看,可以嗎?”
“恩”
趙東點了點頭,這本來就是趙東來到這里的目的。
隨后趙東帶著他來到了自己的車里,把亞特二高的副校長晾在了車外,兩人說起這亞特二高發生的事情起來。
“我們也是接收到了校方的申請,說是校園女生宿舍里發生了不太正常的事情,而且還有女同學因此心理受創,抱著盡快為孩子們接除這種情況的想法,我就被局里面派來解決這個事情,但是這都兩天了,你也是知道的,我沒有任何的發現。”
“一點線索都沒有嗎?”趙東有點不相信。
不管是什么東西做的,它只要做了就一定會留下什么線索,無非是線索的隱蔽與否。
至于說這人在校園里待了兩天都沒有什么發現的事情,趙東對此保持疑問。
說是交接其實也沒什么好交接的,只是籠統的說了下這里可能時什么東西外作案,和把一個檢測陰氣和一個緊急撥打靈偵局的電話功能合二為一的小巧手表交給了趙東,并給趙東講述了它的使總方法。
說完后周立波就像直接在車里換到駕駛位上。
“你在干嘛→_→”
趙東眼神冰冷的盯著周立波。
看到趙東得眼神,周立波下意識的低了下頭,干笑一聲:“我想開車回靈偵局。”
“這是我的車。”
趙東說著就動用了自己身上的一絲威壓,緊緊的壓在了周立波的身上。
“我懂,我懂!”
周立波連忙說道。
隨后頭也不回的直接下了車,匆匆的就離開了這里,就像是他的身后是什么洪水猛獸一般。
看著他的身影,趙東默默的在心里給他打了個叉。
靈偵局現在就這么確人嗎?怎么派了個這樣的奇葩過來了,實力還這么低,怕是剛突破到d級吧。
連自己一絲氣勢都受不住。
下了車的趙東,沒有在想什么,而是直接來到了亞特二高的副校長身邊,和他邊走邊聊,順帶和他商量商量自己到底該用個什么樣的身份比較合適。
校長的腦子轉的很快,很快就想到了一個主意。
趙東手中拿著一個塑料牌子
所以,這到底是個什么職務?學校里應該有這個職務嗎?
看著趙東拿著牌子還有一張飯卡離開得樣子,副校長不由得感嘆道:“原來覺醒者也不都是扯高氣揚的人呀。”
女生宿舍出事,那就還是得在女生那里打聽。
趙東把牌子掛到了脖子上,手中拿著一瓶礦泉水,晃晃悠悠的就向著操場走去。
這會才上午十點多,不到十一點。
該上課的就在教室,自己自然不能去打擾這些個上課的學生。
不過正在操場上體育課的并不在其中。
雖然因為靈氣復蘇的原因,各類學校都把原本經常生病,身體虛弱的體育老師極速治好,讓學生們充分的上完每一節體育課,但體育老師他能夠做的也只是讓大家能夠合理的安排運動的強度,讓大家的身體素質緩緩提升。
不過這些都和覺醒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所以有些很多學生都把體育課當作休息課,因為在高中的繁忙學習生涯中,只有在體育課上他們才能夠完全的放下心來,好好的釋放釋放自己的心情。
就像現在。
在操場的臺階上,十幾位女生排成排做在哪里,有的玩手機,有的發呆,有的抬頭望天,還有的在……數螞蟻。
而趙東就來到了她們的旁邊,一屁股就做了下去。
一排女生看著直接坐到她們旁邊的趙東,臉上都帶著些驚訝,心道:“這人是要干嘛呀。”
至于在另一邊的,這群女生班級里的男生們都同一時間看向了趙東。
那眼神里的意味——斗雞眼?
不過趙東可不在乎。
而是直接和旁邊正在用手機和人聊天的女生問道:“你好,我有點事情需要咨詢一下。”
“你是?”
女生抬起頭,看到了趙東那一副看不出表情的臉。
“我是校園調查員,是專門調查學校里各種不合理的現象的,如果調查到問題的話,我會向上級反映,并解決的。”
“我這次來就是聽說了你們學校女生宿舍里疑似發生了一些事情,并影響到了大家的休息,是這樣嗎?”
女生急忙關掉了手機,連聲說道:“沒錯!”
“我這里有個消息,你要聽嗎?”女生反問道。
同樣,在一邊的其它女生聽到了趙東的話后都圍了過來,對著趙東有板有眼的講述者。
就像是當時發生這件事情的時候,她們就在現場一般。
“你說當時出事的女生是你們隔壁的隔壁宿舍的?”
“對!就是的!”
“而且在她們出事前都玩了筆仙?”
“恩,她們那晚都十二點多了還在宿舍里吵吵玩筆仙,聲音特別大。”
“而且那些精神出現問題的學生并不像是精神病,而是她們的身體就好像換了個靈魂似的?”
“對對,就是這樣!”
“你是不知道,她們那個宿舍里的人從來都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但是自從那次之后她們就好像不會化妝了,而且說話的聲音,和生活的習慣都完全的變了個模樣!”
一邊趙東不停詢問,一邊喜歡八卦的女生們也都把藏在心底得事情都說了出來。
“趙哥你是不知道,自從她們出事了之后,我們整個宿舍樓都不得安寧,每到晚上十一點多十二點,就總感覺門外面好像有人在用眼睛盯著我們似的!
但等到我們開了門卻又看不到一點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