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帶職業性的沒有靈魂的口號響起：
“垃圾千千萬，分對才有效！”
“處理垃圾從我做起！”
“今天！你處理垃圾了嗎！”
隨后，延續著這樣垃圾一樣的垃圾的語氣的語調，接著說：“垃圾處理中心東區105號為您服務，我是環衛垃圾處理工牛軻廉……”略微停頓了幾秒，牛軻廉臉掛土色，讓人覺得下一秒就會發生口吐芬芳，唾沫四濺的不衛生場景。
大約是因為沒戴口罩的原因吧，最終，心懷光明的牛，只是微微扭曲了一下牛色，嘴里帶著服務號基本的服務操守，小口小口的，繼續說著。
聲音平鋪直敘，沒有感情，聲調一輕再輕。
“垃圾處理請按9，物資兌換請按5，智能服務請按0，結束服務請按#號鍵。”隨著語音的展開，虛擬牛軻廉的面前展開了一個讓人眼熟的虛擬小屏幕。
當然，這也展開在徐球的面前。
準確來說，是夾在徐球和牛軻廉的中間。
屏幕上依次出現了綠色的9，5，0，#四個符號。
“哦吼！”
徐球眉骨一挑，作者兩聲，寓意深長地窺視著燈籠，“智能服務？”
“真的智能？”
“可別是個智敢敢啊”
牛軻廉：“……”
我覺得這個骨頭在罵我，但是我沒有證據。
作為一個失去自由的牛，我還要對他進行光明的引導：）
我愛光明。
他假裝自己是個沒有感情的說話工具牛，沒有感情地重復：“垃圾處理請按9，物資兌換請按5，智能服務請按0，結束服務請按號鍵。”
綠油油的微光，映在面前的一牛，一骨上，泛著自由的光輝。
光明的余溫。
徐球伸出一根手指骨，先是戳了戳符號周圍的綠色小屏屏，看屏幕沒什么反應，又趁著屏幕不注意的時候，猛地從上面拍了拍屏幕。
屏幕沒碎。
也沒懵。
白色的手骨從上至下地從屏幕穿過，在徐球的意料之中。
他只是想測試一下，這種類似的虛擬屏幕和實體家電空調什么的是不是符合同一個修理真理。
拍拍就聽話。
從實驗效果來看，暫時沒發現相同的支點。
絕對不是他手賤什么的L(▽)I—
牛軻廉：！！！
這個骨頭在干什么！！！！！！！！！！
但是他不能自主說話！！！！！！！！！！！
現在！！！！！！
哞哞哞！！！！！
氣死個牛了！！！！！！
正想要氣崩黑屏關機。
徐球點屏幕上的5。
屏幕一變，先前的4個符號消失變成了幾行點點點，隨著工具牛的講解，均速出現字體和空格鍵？
“物資兌換需要社會貢獻，您現在擁有的社會貢獻為0，物資兌換暫不開啟，返回上層請按——號鍵。”平緩的語氣可以聽出微妙的喜悅。
嘖嘖嘖。
徐球：“你們這兌換渠道做得也太現實了點，你說哪個骨頭人生來就是有社會貢獻的，先讓骨頭看看有什么好東西，調調胃口，才有動力去掃拼命肝垃圾不是……”
牛軻廉：……
他心里也不知道怎么反駁，就是氣死個牛了。
瞪著眼珠子，眼睜睜地看著骨頭這么說著，點了——號鍵，返回了上一層，又點了9。
牛軻廉：……
牛軻廉：……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