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宇智波一族,團藏和千手扉間的態度看似一樣,但仔細一品就能發現兩人的差別,相比較而言,二代火影實際上警惕的只是寫輪眼容易走上極端的特性,但他自身一直處于非常中立的立場,否則也不會信任宇智波家族出生的鏡,將他作為自己的弟子來培養并讓他進入自己的護衛班。
而團藏在二代火影死后,創立了只屬于自己的組織——根,開始了對宇智波家族的全面打壓,哪怕對木葉忠心耿耿的止水也得不到他的絲毫信任。
面對千手扉間的問責,團藏并沒有太多的愧疚感,在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失望的眼神下,果決地承認道:“鏡戰死后,我將他的眼睛移植到了自己身上。”
這件事除了幫他移植眼睛的大蛇丸,再也沒有第二個人知曉,此刻被團藏親口承認,在場的眾人都安靜下來。
雖然木葉已經有了卡卡西這個移植寫輪眼的先例,但那是宇智波的族人主動要求的,和團藏這種擅自取用差別大多了,其他人的目光都看向宇智波富岳,猿飛日斬嘆了口氣,也沒有再說什么。
宇智波富岳自然是相當生氣的,從他緊握的雙拳就能看出來,但他卻沒有進一步的行動,只因為初代和二代都還沒有發話。
對于團藏移植宇智波鏡眼睛的事情,千手扉間并沒有立刻追究,因為他還有一件更加在意的事:“你身上為什么有大哥的查克拉波動?”
團藏選擇了沉默不語,他心里非常清楚,寫輪眼的事情在二代火影那里還有緩和的余地,但關系到初代火影,一旦被發現,千手扉間絕對饒不了他。
“不說是嗎?”千手扉間失望地搖了搖頭,對猿飛日斬吩咐道:“你是火影,要怎么處理按照規矩來。”
猿飛日斬:“……”
你要怎么做都已經想好了,還吩咐我有什么意義?
叫來幾名暗部將團藏押下去后,因為剛才的事情,火影辦公室里的眾人拘謹了很多,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更是像兩只鴕鳥一般,對團藏的下場仿佛沒有看見一般,低著頭生怕被人注意到自己。
“你們都閑得沒事情做嗎?我和大哥只是兩個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的人,不用聚集過來這么多人!”
所有人陸續開始向外走時,千手扉間淡淡道:“門炎和小春留下。”
兩個顧問暗暗叫苦,處理完了團藏后,終于輪到他們兩人了嗎。
當房間中只剩下三名火影和兩個顧問后,千手扉間直接問道:“大蛇丸是怎么回事,他為什么會使用穢土轉生?”
“果然是穢土轉生嗎?”猿飛日斬聞言倒吸一口涼皮,震驚道:“我并沒有教過他,也沒有讓他接觸過封印之書,他怎么可能學會這一招?”
“可不只是這一招!”千手扉間搖了搖頭:“他叛逃了?”
“他在幾年前叛逃的,您說不只是這一招,難道您與他交手過了?”
“我遇見一個小鬼,他殺死了大蛇丸,我和大哥才能從大蛇丸的控制中解脫出來,那個小鬼自稱是匠忍,他也會使用封印之書中的禁術。”
“什么,大蛇丸被殺死了?”
這個消息對猿飛日斬而言實在太過震驚,以至于他沒有注意到千手扉間后面說的內容。
倒是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兩人對于大蛇丸沒有特殊的感情,兩人更加注意的是后面的話。
兩人對視了一眼,見千手扉間似乎沒有因為團藏的事情而遷怒他們的想法,鼓起勇氣問道:“您說的那個匠忍小鬼,是名叫歐野嗎?”
“你們也知道他,看來他果然沒有說謊,當今忍界的第一匠忍是他吧!”
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追問道:“既然您和初代大人平安歸來,那個偷學了禁術的小鬼,應該被解決掉了吧。”
“沒有,我和大哥不是他的對手。”千手扉間的回答沒有任何不好意思,隨后補充了一句:“至少現在打不過他。”
這時候,猿飛日斬也從弟子死亡的打擊中回過神來,聽見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當即再次陷入了迷惘和震驚。
“您……您是在開玩笑吧,你們二位可是……”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也被震得話都說不利落,斷斷續續地問道。
“忍者之神和忍界第一神速嗎?”扉間自嘲了一聲:“那都是我們活著時的事情了。”
“那個小伙子可不簡單,哪怕我們活著,并且恢復了全盛時期的實力,他應該也不會比我們差太多。”千手柱間像是擔心打擊不到弟弟的弟子們,補充道:“如果他能掌握我教給他的木遁,到時候實力應該就能比得上我了。”
“……大,大人?”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徹底蒙了,被外人偷學了二代的禁術,不趕緊滅口,初代怎么還把自己的絕活也拱手送上,這兩個火影怕不是死太久,腦子秀逗了?
“大哥,這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千手扉間也咳了一聲提醒道。
“這沒什么,那是個不錯的小伙子,而且他不是與我們做了一個交易嗎?”
“什么交易?”號稱最強火影的猿飛日斬這時候腦子從宕機中恢復,疑惑道。
“對了,村子現在狀況如何?我死后的這些年,你有沒有好好發展村子的實力?忍界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千手扉間沒有立刻說出復活的事,而是問起了其他。
這自然不是轉移話題,畢竟他和大哥想要真正復活,需要一大筆資源,如果木葉被猿飛日斬給敗光了家底,復活計劃短時間內就沒指望了。
要講清楚這件事,那就真是說來話長了。
反正一直到歐野一行人回到了冶子村,木葉村火影辦公室的燈依然亮著。
回到冶子村,要處理的事情很多,不過歐野還是先拉著小南去找到了綱手。
歐野離開村子的這些天,因為歐野答應要讓她再見一面斷和繩樹后,她對于賭博的依賴減輕了不少,沒有全天都泡在賭館,至少在晚上還是會回到住所休息的。
“綱手姐快開門,我是歐野,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請你幫忙。”
歐野的敲門聲和大喊讓被拉住的小南欲哭無淚,她都說了多少次,病已經好了,怎么歐野這么固執呢。
她哪里知道,歐野作為一個現代人,防疫的意識可領先了這個時代的人幾個世紀,對于能讓小南這級別的忍者中招的疾病,他一點都不會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