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悠哉地戲弄香磷的歐野,突然感覺到自己對進入燒水鍋的分身的感應完全中斷了。
種種事情發生了不知幾次了,但這次明顯不同沒有記憶傳回。
歐野現在重新分身,雖然對分身的感應完全不如之前清晰,但不會一點都沒有,分身突然失去感應,也就是說出事了。
他松開香磷,迅速朝燒水鍋的房間趕去。
到了燒水鍋前,歐野立刻分了個分身進去打探情況,但僅僅過了半分鐘,這個分身就以記憶的形式將消息傳回被打死了。
靠著這個分身的記憶,歐野了解到了里面的情況,之前進去的分身,暴走了。
這種情況,完全出乎歐野的預料,分身怎么會尾獸化?
顧不得多想,他立刻進入了燒水鍋。
里面不只有分身一個尾獸狀態的,我愛羅也正保持著半尾獸化,與暴走的分身打得不相上下。
歐野進去就放了一面土流壁,擋住襲來的尾獸玉。
也多虧這發尾獸玉很而且技能等級夠高,并沒有突破土流壁的防御。
跳上石墻,歐野觀察著局勢。
分身毫無理智,口水亂吐,剛才的尾獸玉并不是沖著歐野來的,現在又和半尾獸化的我愛羅打在一起。
我愛羅的狀態也很不對勁,明顯現在操縱他的是守鶴,否則早就被分身打敗了。
當然,這只是因為半尾獸化時,依然保持了人類的體型大完全體的守鶴,應該可以輕易打敗暴走的分身。
而分身的模樣就有點奇怪了,雖然也同樣保持著人類的體型大但外表已經完全變化成了守鶴的模樣,不光如此,背后的尾巴居然有兩條。
守鶴不是一尾么?
但這些不重要,這樣繼續打下去沒準真的守鶴就出來了。
“土分身解!”
歐野解除了維持的分身術,那邊的戰斗隨之發生了變化。
暴走的分身不但沒有解除,反而像是掙脫了枷鎖一般,體型迅速增大,帶來的壓迫力更是指數級上升。
“喂,小鬼你做了什么?”那邊的守鶴聲音傳了過來,看起來似乎氣急敗壞了。
“我還想知道呢!”歐野顧不得再分析了,照分身這種增強速度,再多拖一會,就真的沒辦法解決了。
自己的弱點,只有自己知道,雖然本體有了半身甲的保護,對幻術具備極強的抵抗力,但分身卻不可能具備同樣的能力。
“幻術奈落見之術!”歐野對著分身使用了他唯一能用出的幻術。
分身的動作立刻停滯了一秒。
“見鬼了!”歐野顧不得節省查克拉,奈落見之術像不要錢一般,向分身釋放出來。
通過忍具釋放的忍術,是不需要結印的,多虧了這個特性,歐野查克拉迅速減少的同時,分身的增強暫時被停滯了。
“喂,他怎么會尾獸化,你對他做了什么?”
趁著間隙,歐野對守鶴喊道。
“我只是分給了他一點查克拉。”守鶴一發風遁練空彈擊在分身上,隨后才甕聲甕氣地喊道。
只是一點尾獸查克拉?
歐野來不及多想,幻術對分身的作用越來越弱了,而且守鶴的攻擊看起來也沒什么效果,分身看起來像是沙子做成的身體,實際上都是查克拉形成的,被擊中產生的傷口迅速恢復了。
對了,既然是尾獸查克拉引起的,那肯定會吃一招。
歐野再次分出十幾個分身,自己全力纏住暴走的分身,其余分身則同時開始畫符。
似乎是覺察到了這邊的危機,分身的掙扎越來越劇烈,歐野不得不用出全力,用查克拉絲線纏住分身的四肢和尾巴,同時幻術一刻不停。
守鶴也全力配合歐野,用不多的沙子壓制住分身。
但這也是暫緩了一會,僅僅半分鐘后,暴走分身已經又增強了一倍,幻術此時已經完全無效了,歐野和守鶴的禁錮被同時掙脫,守鶴發出暴躁的怒吼:“我愛羅小鬼,快放開壓制,我再不用出本體,我們都會死。”
但暴走分身明顯并不理會那邊的守鶴,掙脫后,第一時間就面向歐野的方向凝聚起一發尾獸玉。
這個看起來就比之前的那一發強太多了,非要做個類比,差不多就是草莓和西瓜的差距。
“怎么會變得這么強?”歐野連續在身前釋放了無數道土流壁,即便如此,他也沒有信心能擋住這次攻擊,至于讓身后畫符的分身來幫忙,他卻沒有考慮。
暴走分身的增強還在繼續,如果封印術不盡快完成,時間拖得越久勝算就越低。
“來了!”
隨著一道白光亮起,歐野下意識閉上眼睛,全力用出瞬身術的同時,祈禱土流壁能擋住這一擊。
劇烈的b聲瞬間讓歐野耳朵近乎失聰,數十道石墻被摧枯拉朽地化為塵埃,明明是一道暗紅的光柱,卻讓歐野隔著眼皮都能感覺到無比刺眼。
“完了!”
歐野的祈禱沒有奏效,分身現在的實力恐怕已經接近真正的一尾了。
隨著刺目的光芒,世界突然安靜了,歐野閉目等了幾秒,依然沒有聽見任何聲音,甚至連疼痛都沒感覺到。
“一瞬間就死了嗎?”
忍界是存在凈土這種東西的,歐野緩緩睜開眼,想看看這所謂的凈土是怎么回事。
首先映入眼前的是白的小臉,她嘴唇輕動,但歐野什么都沒聽見剛才的巨響,讓他的耳朵暫時罷工了。
“白,為什么你也在?”
歐野說完轉頭看向四周,熟悉的環境,熟悉的人,暴走的分身依然還在,尾獸玉已經散去,現在他和現出本體的守鶴都享受著相同的待遇被一道晶瑩剔透的結界按在燒水鍋內部空間的墻上,動彈不得。
“也就是說,我沒死?”歐野回過神來,看向對著自己微笑的白:“是你救了我啊!”
守護天使靜靜站在白的身后,維持著結界,白慢慢走向歐野,輕輕抱住了他,頭埋進歐野懷里,眼角閃耀著晶瑩的淚花。
白還在說著什么,但歐野耳朵里除了嗡嗡聲,什么都聽不見。
“哭什么,我不是好好的嗎?”歐野輕輕擦去白眼角的淚珠,揉了揉她的頭發。
不管怎么說,活著真好,不過這次確實大意了。
歐野看向暴走的分身和守鶴,分身即使被擠在墻上,變成了一灘餅狀,餅子依然在持續變大,現在看著已經比旁邊的守鶴大了一圈,正在試圖掙扎。
守鶴同樣是一灘餅,不過體型小一些,結界帶來的擠壓大部分都被暴走分身給承受了,它倒是還能張嘴大喊。
雖然歐野聽不太清它在喊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