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金會:綠柳音樂節現場捐款超過十萬》
《超人被居委會大爺趕下了臺》
《張一謀導演新作來襲,田徑超人稱半倮演出》
《搖滾——一個時代的符號》
綠柳音樂節結束了,媒體紛紛對這次事情進行了報道,各個角度解讀了這次文化事件。
從慈善上,這是內地娛樂圈最大一筆現場捐助,開啟了一種新的娛樂慈善模式
從法治與規則角度,法律高于一切,任何人,不管什么身份,對國家有什么貢獻,均不得違反法律。
因為超時演出,田徑超人被居委會大爺趕下臺,正說明了我國法律制度體系不斷成熟,有法可依,違法必究的觀念深入人心。
從娛樂文化管理角度上,顧猛宣稱《紅高粱》中的演出尺度很大,在社會上引起了強烈的反響。
據了解,電影上映前一個月,三百萬張電影票全部銷售一空,一張4毛錢的電影票已經炒到了3元,還有繼續上漲的空間。
這種現象反映了影視行業里存在的一些問題,某些新人導演不用心拍戲,一味地追求娛樂刺激,拍大尺度戲、找大明星合作、內容低俗不堪...
文宣部門應該重視這種不良現象,加強在電影方面上的管控,該禁播的就禁止上映,絕不能一味地放任,否則會帶來很大的負面影響。
“啪”
老謀子看到了這篇文章,氣惱地砸在了桌子上。
“什么狗屁不通的玩意兒,他都沒看電影,憑什么說我的電影低俗不堪?”
“哈哈,老張別生氣嘛,人家又沒有點名說你”
顧昌衛嘿嘿壞笑著勸慰道。
“哼,某些新人導演不是說我嗎?”
老謀子氣憤地道,“老顧你說說,我的電影哪里低俗了?”
顧昌衛笑道:“哈哈,人家真沒冤枉你,老張你別忘了,當初你可是堅持要顧猛露半拉屁股的”
“呃”
良久,老謀子弱弱地辯道,“那是藝術!”
“咸濕片導演也是那么認為的”
“老張老顧!”
忽然楊鳳量從門外闖了進來,興奮道,“吳廠長來電話了,你們知道電影廠一共賣了多少份電影拷貝嗎?”
“多少?”
“截止目前賣出了600盤!”
“這么多?!”
老謀子和顧昌衛驚呆了。
在八九十年代,電影都是以膠片的形式拍攝,經過洗印廠加工處理,跟底片一樣變成一幅幅彩色的動畫。
八十年代末,制片廠開始自負盈虧,西影廠走在了前列。
他們慢慢地脫離了國家撥款—拍攝—交給國家上映的模式,開始自己找投資、拍攝、宣傳、發行。
各地的電影院要想上映本廠出品的電影,需要花錢購買電影膠片拷貝。
根據電影的投資額度、電影質量,一份膠片定價在幾千上萬不等。
《紅高粱》這部電影由西影廠和匠藝共同出品,投資額度不到四十萬,除了顧猛,導演、編劇、女主都名氣不大,本來吳廠長準備定價五千一份膠片拷貝。
誰料想顧猛在音樂節上放了一炮。
人們對這部電影期待感爆棚,各地影院紛紛上門求購電影膠片。
吳廠長眼睛一轉,一萬一份。
價格整整翻了一倍。
各地影院放映部主任都愉快地掏錢買片。
吳廠長很后悔,喊價太低了,可覆水難收,只能硬著頭皮應下,才過了十多天,竟然有六百家影院和個人提出了購買申請。
“嘖嘖,太厲害,只比《少林寺》和《405謀殺案》拷貝分數少了,目前排名第三,顧猛的影響力太大了。”
顧昌衛嘖嘖稱奇。
“顧猛的身體有那么好看嗎?”
老謀子有些不痛快,這部電影之所以能成功應該是自己這個導演的功勞,怎么搞得像是靠顧猛出賣色相換來的?
“哈哈,顧猛的身體,嘖嘖,那真是相當好看,那就是一幅完美的藝術雕塑,可惜啊”
顧昌衛望著窗外的天空有些遺憾。
“顧猛人呢?”
“天上!”
“死啦?”老謀子驚訝道。
顧昌衛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盼點好的,他在飛機上,去東京!”
“怎么去那么早,代表團給我的通知好像怎么是10月24號集合?”
去年老謀子主演了一部《老井》,因出色的表現入選了本屆東京電影節最佳男演員獎,這次他也是要去的。
“他先去參加搖滾音樂節!”
“臭小子,真會折騰!”
“啊嘁”
飛機上,顧猛看著報紙,忽然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旁邊竇偉第一次坐飛機,學著陳偉的屌勢,端著一杯紅酒享受旅程,聞一聞,舔一舔,啊嘁,一個噴嚏嚇得他手一抖,一不小心把紅酒灑到了褲子上。
竇偉趕緊拿手抹了抹褲子,這可是新定做的西褲,一套兩百元,糟踐了可不劃算。
可惜羊毛滌綸混紡面料吸水,撒上去立馬干了,灰色的西褲上,沾了一片黑斑,跟尿褲子了似的。
他微微地嘆了口氣,等到了東京還要洗褲子。
“顧猛,你咋了,好好地打什么噴嚏?”他有點小埋怨。
顧猛揉著鼻子說,“好像有人在罵我”
“嗬,你這話夠新鮮的,就你這人品,每天罵你的人成千上萬,要是有人罵就打噴嚏,你早就噴死了”
顧猛斜了他一眼,這小家伙真不會說話。
“別抹了,越抹越黑,好好的一條灰西褲都被抹成了世界地圖”
“那怎么辦?”
“到東京再買吧!”
“真的?!”
竇偉高興地跳了起來。
顧猛最瞧不上他一驚一乍的樣子,“你花錢買褲子有什么可高興的?”
“我自己買?不是你買嗎?”竇偉有些郁悶。
顧猛捏了捏拳頭,很想捶他一頓。
“上年第一張專輯給你分了二十萬,酒吧又給你分了三萬,商演你賺的更多,你現在身價至少四五十萬吧?你還要我給你買褲子?”
“花自己的錢我心疼,我還是將就著穿吧”
顧猛輕輕地喘了口氣,不想再跟他說話了,又拿起報紙靜靜地看了起來。
上次的綠柳音樂節本來是個小型的義演歌友會,可影響不小。
有人稱贊這種慈善演出方式,稱搖滾人給娛樂圈帶了個好頭。
也有人批評他們,主要是那句‘顧猛,脫衣服’,這句話的影響很不好,丁黑子等人不好批評女歌迷,就大聲批評顧猛,傷風敗俗,罪魁禍首。
顧猛也是無奈,是個名人不管做什么都會有人批評。
“顧猛!”
安靜了不到兩分鐘,竇偉又忍不住要說話了。
“還有多久到東京?”
“上面規定,去東京前必須先轉道香江辦簽證,不能直飛!”
“真麻煩!”
竇偉站起來東瞧瞧西看看,陳偉在聽歌,張林在睡覺,外務部的老張在看報,旁邊的乘客都一樣無聊!
“顧猛...”
“閉嘴,你就不能安靜一會兒嗎?”
10月18日晚上8點,從京城到香江的航班平穩降落。
香江的夜色,有點迷離。
報告各位大佬,謝謝各位大佬和編輯大大的支持,我好像又來了個不錯的推薦,我先戴好綠鋼盔,做好挨罵的準備,允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