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大佬‘無辜的小胖子’大賞,嗚嗚,謝謝大佬!
“佳佳,紅藥上市的事情麻煩你和興哥看著點,等到年底上交所開盤,我們可以多釋放一些股份出去,再多吃進一些其他的股票,現在大家對股市很熱情,賠不了!”
上午,航站樓,顧猛即將登上前往香江的航班,與家人依依不舍。
趙佳點了點頭,“我知道!”
“鄧姐,我先過去,你忙完了內地的事情再過來”
“好!”
“梨子...”
“走吧走吧,別啰嗦,去年你睡大覺,公司和家里不照樣好好的”
宮姑娘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顧猛微微一笑,抓住她的手道,“梨子,你現在懷了身孕,火氣別太大,你要是有興趣,可以跟鄧姐佳佳一起去光華管理學院上課,以后可以轉制片做發行”
“你就會支使我們!”
宮梨輕哼一聲,心中有些郁悶。
本來計劃去香江拍《秦俑》,那部電影拖了兩年,不能再拖了。
誰料前兩天突然犯惡心,去醫院一檢查,恭喜有孕,一個多月了。
話說懷上了,也可以去香江啊。
可惜不行。
不是顧猛顧媽媽不答應,而是那群老頭子不答應。
大家一直盼著小超人降生,現在來了,怎么能胡亂跑?
出了事可就是國家的損失。
她只能乖乖待在家里,每天有專人照顧,論待遇比那群老頭子還高。
可不管怎樣,都像是個工具人,怎么能不郁悶呢?
顧猛微微笑了笑,理解她的心情,可是有什么辦法,誰叫她攤上了一個超人呢?
飛機要起飛了。
顧猛擁抱了家人,揮手道別。
“鄧阿姨再見!佳佳阿姨再見!梨子阿姨再見!我會想你們的,嗚嗚”
懷里妮妮不停地揮著小手,哭的像個小花貓。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何況馬上要過中秋節。
趙佳三人紛紛淚目,抱著妮妮親了又親,妮妮此去要回徳國,下次見到會是什么時候呢?
“去往香江的航班即將起飛...”
廣播里催了三遍,顧猛不得不打斷她們的告別儀式,殘忍地帶走了妮妮。
這趟他去香江工作,報效祖國,怎么能兒女情長英雄氣短呢!
“回去吧,我們走了!”
他揮了揮手,抱著小公主,左右跟著和李小鳥。
鄧麗珺王小妃一行前兩天先走了。
本來兩批人一起的,可他擔心家里一下子少了很多人,顧媽媽不習慣,才在家里多留了兩天。
“,小勺懷了孕,要不你留在家里,小鳥跟著我就行了”
六月初,在大家的見證下,和張小勺領了結婚證,在家里辦了喜事。
沒過多久,張小勺傳來喜訊,成了孕婦,現在四個多月了。
顧猛不好意思帶走,在家里勸了又勸,沒用!
臨上飛機了,顧猛再次勸解到。
“是啊,隊長,有我在,你還不放心嗎?”
李小鳥本來長著一張娃娃臉,笑起來有些孩子氣。
“哼!你跟著我才不放心!”
搖了搖頭,嘆道:“早知道結婚之后這么麻煩,我就不結婚了!”
“你呀你!”
顧猛點了點他,抱著妮妮上了飛機。
“哪個傻逼上個飛機這么慢,這都延遲五分鐘了!”
“噓,小鋼你別亂說話,國航的人一個個都牛皮哄哄的,這次能耐心等人,來人身份肯定不簡單!”
“...也是,不過大人物又咋了,咱們國家人人平等,大人物也不能搞特權啊”
過道上,顧猛跟著航空小姐向貴賓室走,忽然聽到兩個熟悉的聲音,他好奇地望了一眼,嚯,還真是熟人,許久不見的江大郎和小鋼導演,翹著二郎腿,吃著黑了皮的香蕉,吊兒郎當的。
兩人正說著也發現了他這個龐然大物,這時才明白航班為什么會延遲,超人嘛,當然是大人物。
江文看著顧猛,面色復雜沒有打招呼,以前顧猛只是個鄉下土鱉,他都沒放在眼里,誰知道土鱉轉身變成了超人呢?哎,一言難盡!
小鋼剛開了火,意識到顧猛很有可能聽到了,更不好意思說話。
顧猛輕輕一笑,對小鋼說,“馮導,聽說貴公司今年拍了部好片,叫好又叫座,恭喜啦!”
小鋼炮一聽,喜上眉梢。
87年,他們幾人見匠藝賺了大錢,也想出來單干。
正愁著沒錢時,有家名叫埃爾曼的風投公司愿意資助他們,公司代表是個東洋人。
東洋人有錢啊,因為看好幾人,投資兩百萬只要50的股份,還不插手公司的事,太完美的合作伙伴。
幾人一合計,有戲!
春風娛樂公司應運而生。
幾人都是圈里人,他、江大郎、趙寶鋼、王說、陳道民、優子等聯手合作,近兩年拍出了不少好片,在圈里也是鼎鼎有名的。
今年上半年他首次執導了部片子,叫好又叫座,還拿了金雞獎提名。
對此,小鋼炮很自豪,得到超人的稱贊,他更加高興。
“謝謝顧總夸獎,匠藝是老前輩,我們春風還有很多地方要向你們學習”
“哈哈,相互學習!”
顧猛擺了擺手,臨走時笑道:“馮導,我在香江有幾分薄面,兩位去了香江,有什么需要盡管來匠藝找我”
“哦?”
小鋼炮眼睛一亮,“哈哈,謝謝顧總!”
“客氣,咱們都是內地同行,相互幫助是應該的!”
“是是!顧總你敞亮,顧總再見!”
小鋼炮點了點頭,目送顧猛一行人去了貴賓艙。
“大郎,我瞧著超人挺好說話的,不像你們說的那般不講道理啊?”
小鋼炮若有所思地說道。
“呵呵”
江大郎不屑地道,“笑里藏刀罷!”
“不會吧,他是超人,認識的貴人無數,身價好幾億,他有必要跟我們虛與委蛇嗎?”
小鋼炮搖了搖頭。
江大郎沒有回答。
小鋼炮又說,“大郎,聽說顧猛是嘉和的股東,咱們不正愁沒熟人找不到院線嗎,請顧猛幫忙怎么樣?”
“不行!”
江大郎拍了下膝蓋,冷冷一笑,“我說他怎么好聲好氣地跟我們說話,原來是在打我們電影的主意,想在我們身上賺錢,沒門!”
小鋼炮還是不同意,“咱們內地的片子再好,拿到香江也就幾百萬票房,發行方也最多賺一兩百萬,顧猛能分多少?幾十萬!
為了這點錢,他一個億萬富翁,有必要跟我們玩花花心思?”
“這個...”
江大郎也想不通。
“哎,大郎,不是我說你,你們兩個的誤會我也聽人說了,起初顧猛不小心拍到了你和劉小慶逛街,只是為了做作業,誰知道他們老師會剪成了錄像帶呢?這是不怪人家顧猛,你事后把人家告了,還要圈里人孤立顧猛,讓人家拍不成片子,二郎更過分,還動手砸劇組”
小鋼炮搖了搖頭,江二郎這種行為太下作,令人不齒。
“那次在機場的事情更過分,人家為國爭光來著,可二郎...”
“夠了!!”
江大郎黑著臉,喘了幾口氣,恨恨地道:“因為顧猛,二郎還沒出來呢!”
“呃...”
小鋼炮摸著光溜溜的下巴有些無語,這兩個人的事情真是糾纏不休。
上次江二郎在機場被抓,故意傷害罪、聚眾鬧事罪、破壞公務等等,判了兩年。
江家有關系,二郎本來可以提前出來。
不幸的是,88年顧猛又在機場出了事。
上面一查,此事有幕后黑手,某煙廠出了個敗類,此人看不慣禁煙協會,處處找顧猛麻煩。
事后又接受了國外敵對勢力的資助,拿了黑錢。
此敗類拿黑錢買通了二郎、丁黑子,要他們倆一個在報紙上攻擊顧猛,潑他臟水,一個在機場落他面子。
兩人做得很好,讓顧猛很狼狽,要不是顧猛不貪財,早已身敗名裂。
等到顧猛在機場與遇襲之后,事情曝光,上面迅速地抓住了敗類。
丁黑子和二郎收了敗類的錢,等于替國外敵對勢力做幫兇,怎么能逃得過法律的嚴懲?
“其實...”
小鋼炮瞧著同伴的臉色,想了一下,還是覺得再勸勸。
“大郎,其實這件事怪不得顧猛,他和二郎都是受害者,二郎只是坐牢,顧猛前年差點掛了,兩條腿現在還不靈光呢”
“要是他的腿沒受傷,這次亞運會至少能那十幾塊金牌,新聞上說他與豐田有協議,一塊亞運金牌至少十萬美金,他損失多大?”
“不止是他,咱們國家的損失更大!”
小鋼炮遺憾地搖了搖頭。
江大郎沉默不語,過了半晌才嘆道,“不管對啊錯啊,恩呀冤啊,過去的就過去,我不會再跟他計較什么,呵呵,我也沒有資
格,只是二郎還在牢里,要我跟他合作...這是不可能的!”
小鋼炮能理解,遺憾地嘆了口氣,在家靠父母,在外靠老鄉,顧猛大腿粗,可惜不能抱。
“小鋼,你們要是想跟匠藝合作,也不用在意我,我愿意退出春風...”
“別啊,我們是哥們兒,說好了要共進退的,怎么能因為一個外人起齷齪呢?”
小鋼揮了揮手,滿不在乎地道:“沒有顧屠夫,咱照樣不吃帶毛豬,廣闊天地大有作為,咱們一起奮斗,一起將春風做大做強,一起開創華娛新時代!”
“謝謝!”
江大郎拉著他的手臂,動情地說道。
“客氣,咱們是兄弟!”
飛機飛向了藍天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