粑粑”
正想著,小咕咚拉著一個小家伙,屁顛屁顛地跟了上來。
小咕咚今年三歲了,圓圓的臉蛋,胖乎乎的小丫頭,長得越來越像鄧麗珺女士。
鄧麗珺女士是個好歌手,卻不算個好媽媽。
近兩年她專心鉆研服裝事業,沒多少時間照看女兒。
過年之后,鄧女士又開始了服裝之路,把小咕咚留在莊園里,跟著顧媽媽、鄧姐生活,小咕咚很能適應沒有鄧女士的日子,在莊園里玩的很高興。
現在五月了,天氣有些熱。
小咕咚小臉曬得紅撲撲的,她拉著小弟顧小為在草坪上撒歡,身后還跟著三只羊駝,五只小狗,好大一支隊伍。
羊駝是茱莉婭女士過年時,送給小咕咚、小橙橙、顧小為的禮物,三個小家伙一人一只。
起初來的時候,三只羊駝水土不服差點成了羊肉泡饃。
幸好女主人們夠仁慈,到處聯系獸醫,才讓三只傻羊駝健康地住在莊園里,成了小家伙們的玩伴。
小咕咚能安心留在莊園里,少不了羊駝們的功勞。
當然小兒子顧小為能不整天吵著要媽媽,跟這群小動物也有關系。
“小咕咚,你怎么又帶弟弟出來曬太陽了,要是曬黑了,你們媽媽又要抱怨你們隨我,長得黑了”
顧猛蹲在地上,拿著紙巾幫兩個小家伙擦了擦汗。
所有孩子中,除了妮妮,小咕咚他們幾個的膚色都偏紅偏黃,不知道長大了會不會有所變化,只是現在顧猛已經被抱怨了很多次,孩子媽媽們都怪他長得太黑,影響了孩子的顏值。
畢竟誰不想有一個或幾個白白嫩嫩的小家伙?
“粑粑,我們去海邊釣魚魚吧!”
小咕咚扯著他的胳膊撒嬌道。
前兩天李超人幾個組織了一場海釣比賽,他帶著小咕咚參加比賽。
小咕咚玩得很開心,整天都要他去釣魚。
顧猛指了指頭頂的太陽,“乖女兒,明天早上好吧,明早粑粑帶你們看日出好不好?”
“好呀”
小咕咚愉快地答應了。
鄧姐微微一笑,大早上倆孩子能起得來,簡直是瞎折騰。
“爸爸,抱抱!”
顧小為抱著他的小腿,像是小猴子樣要往樹上爬。
“爬什么爬?”
顧猛一把提起小家伙扔到了肩膀上,輕輕地在他的屁股蛋上拍了下,“本來就長得黑,還坐這么高,小心曬出成個煤球”
“喔喔”
顧小為壓根沒聽啰嗦,雙手雙腳不停地吧嗒著,還沖小咕咚喊道,“姐姐,姐姐,上來!”
“粑粑!”
小咕咚伸開了小胳膊,做出一個求抱抱的姿勢。
顧猛無語地嘆了口氣,“你們媽媽經常埋怨說,你們長大了,不要再抱著你們,要你們養成獨立行走的習慣,經常抱著很不好,可你們一個個都喜歡我抱著,還叫我抱著,我能不抱嗎?我真是左右為難方為爹啊!”
兩個小家伙才不理會他的抱怨,只想著坐在他肩頭看風景,嗚啦啦地叫喊個不停。
“姐,我這個爸爸當得夠意思不?”顧猛沉著臉問。
鄧姐微微一笑,“你是爸爸,做什么都是應該的,還把抱怨個什么勁兒”
“是啊,自作孽不可活,誰叫我生了一群討賬的呢”
顧猛正抱怨呢,左邊肩膀上的顧小為不規矩了,他抓著他老子的頭發,踩著他老子的肩膀,準備爬頭頂上。
“放肆,你個混世魔王,你想干甚?”
顧猛抓起來小家伙,做出幾次凌空拋投的架勢,想嚇唬一下小家伙。
誰料顧小為根本不怕,在空中咯咯直笑,“喔喔”
“臭小子!”
顧猛很無語,把小家伙放在草坪上,任他調皮。
“東家電話!”
彭盼拿著手機走了過來。
顧猛放下小咕咚,拿過電話聽了一下,打電話的人是劉國華。
劉國華表示,劉長山、賀宏軍兩個又出現了,他們現在正從內地趕往香江,提前打電話給他通知一聲。
顧猛聽了一喜,這兩個家伙終于回來了,去年失蹤了一年多,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劉叔,小武呢,小武沒回來嗎?”
小武是三人淘寶隊里的武力擔當,是青山院的人,去年他們三人失蹤了一年,等他們出現了,國內不直接審問劉長山,也會按照程序審查小武的行程。
劉國華無奈道,“國內傳來消息,他們三個去年去了非洲,在埃及、剛果、利比亞、南非找黃金找鉆石”
“我去,他們不是收藏古董嗎,怎么又搞起了鉆石黃金生意?”
顧猛震驚了,三個土里土氣的家伙還真敢跑。
“小武說,他們是跟著別人一起游玩的,見見世面,事后我們駐南非的使館方面證實了他們的說法,他們三個此行收獲頗豐,收到了不少大顆鉆石”
“嘖嘖,牛逼!”
“山爺,你們沒問嗎?”
“問了,他說這是顧家的事,見了你再說”
“這...”
過了半天,劉長山和賀宏軍來到了莊園。
兩個家伙確實發達了,從里到外都透著一股國際范兒,說話時一不注意飆出幾個聽不懂的詞語。
他們出手也很大方,給家里人的見面禮都是大顆鉆石,還扔給了顧猛一包鉆石,一根黃金手杖做見面禮。
原因是他們有次在報紙上見過顧猛在亞運會上的拄拐照片,以為他瘸了,就在某個部落里收了一根黃金手杖。
顧猛拿著沉甸甸的手杖有些無語,為了配的上這根黃金手杖,自己是不是該斷條腿呢?不然多浪費。
“山爺,這次你們回來了,不會再走了吧?外面很危險,還是呆在家里好,反正現在咱們又不缺錢,大不了雇用幾支考古隊幫忙尋寶”
兩人都老了不少,滿面風霜的,顧猛勸解道。
劉長山點了點頭,“不走了,我要找的人找到了,不打算再走了”
“找人?”
“對,找你二伯顧振明”
“什么?!”
顧猛沒想到他會主動提出來,“山爺,你真認識我二伯?”
“認識啊,老交情!”
劉長山望著窗外,臉上充滿了緬懷。
“劉領導他們猜的不錯,我就是你二伯手下的白紙扇,綽號眼鏡...”
顧猛沉吟不語,靜靜地聽著劉長山講起了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