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聰明的做法,畢竟這是一個邪惡unknown,你手中這只unknown恰恰是一個無害的。”邁克爾·切克利斯搖搖頭,隨即又道:“沒關系,它還沒有完成,找到它出現的原因和媒介,收容它就可以了。呵呵,據說收容的時候,會出現非常詭異的畫面,我一定會拍下來,呵呵呵。”
“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安德魯不理解這個記者為什么會為了一個爆炸性報道,甘愿冒生命危險。
“小弟弟,哥哥告訴你,富貴險中求。”邁克爾·切克利斯眼中露出狂熱,那是對于權勢狂熱,只要自己拍到這個神秘的畫面,自己就會掌握到一定的話語權。
“還沒問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安德魯。”安德魯看著記者的眼神,冷不丁打了一個冷顫,眼神露出怯弱。
“邁克爾·切克利斯,你可以叫我邁克爾。”
“我帶你去那個地方,需要現在去么?還是等待晚上?”安德魯問道。
“當然現在去,太陽還沒有落山,萬一那不是媒介,我們還有別的時間。”邁克爾·切克利斯回應道。
“找到媒介要怎么樣?”安德魯想知道下面的步驟,畢竟自己的小命兒可是懸著的。
“如果那里真的是媒介,它會來的,呵呵,有陽光的削弱,它就更好辦了。”邁克爾·切克利斯沒有說出辦法,他決定讓主導權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對于邁克爾·切克利斯的說法,安德魯沒有任何的異議。
他走在前面,邁克爾走在后面,只有在經過教室的時候,兩人才小心了一點。
一樓通向二樓的門是鎖著的,邁克爾·切克利斯掏出一個小鐵絲,整個人趴在門上,扭動手中的鐵絲,只聽咔嚓一聲,門鎖打開了。
安德魯遲疑間,邁克爾·切克利斯就已經大步走了進去,他好像根本沒有任何的擔心。
看來他真的知道怎么對付unknown,安德魯緊跟在后面。
根本不用安德魯指引,那排腳印兒在明顯不過。
邁克爾·切克利斯大步超前,迅速靠近那間房間,安德魯小跑跟在后面。
房間同樣被鎖了,同樣被邁克爾·切克利斯快速打開。
推門進入,里面的空氣要比外面好的多,很顯現,這里經常打開窗戶進行通風。
邁克爾·切克利斯眼睛迅速的環顧四周,很快鎖定了一處比較安靜的地方。
那是一張已經殘破的嬰兒床,一根支撐床體的木柱已經徹底斷掉了,嬰兒床微斜,露出了里面的東西。
因為身高的原因,安德魯根本看不見里面的東西。
只是他在朝著前面走的時候,忽然四周的空氣變得異常的寒冷。
邁克爾·切克利斯的速度很快,發覺四周溫度的變化,雙腳一蹬,飛撲向嬰兒床。
他龐大的身體竄過去,靠近嬰兒床的剎那,那里好像存在了一個無形的墻壁,整個人重重撞在了上面,然后猛地被彈開。好像一只炮彈一般,落在了四米開外的墻上,發出一陣悶響。
撞在墻上的邁克爾·切克利斯只覺兩眼一黑,血液在胸腔翻滾。
他緊咬著牙大喊道:“拿到嬰兒床的撥浪鼓!”
安德魯的速度同樣很快,轉眼便來到了嬰兒床的面前。
嬰兒床內,一只陳舊的大紅色撥浪鼓躺在襁褓上。
安德魯的手很穩,一把抓住了嬰兒床的撥浪鼓。
與此同時,一只青灰色冰冷的手握住了撥浪鼓,一大一小兩只手握在了一起。
嬰兒床的對面,赫然站著那名黑衣女人,她努力睜開眼睛,一雙血紅不斷翻滾的眼睛冷冷盯著安德魯。
如同一頭冰水從安德魯頭上淋下,透骨的冰涼,與此同時,他褲兜的泥塊發出一聲咔嚓的聲音。
好像有一道火焰從安德魯的褲兜燃起,迅速便燒遍了全身。
極度的炎熱燒得安德魯不禁松開手,同樣對面的黑衣女人發出一聲凄慘的叫聲,也放開了手。
不同于安德魯手安然無恙,它青白的手劇烈顫抖,一層層的火焰從它的手迅速的蔓延,泥塊這個無害的unknown終于露出了猙獰的面目!
安德魯后退兩步,只覺身體火辣辣疼痛。
一個高大的身影再次竄起,好像一條惡狗一般,整個人砸在了嬰兒床上。
嬰兒床發出一聲脆響,裂成了數段。
“哈哈哈。”邁克爾·切克利斯瘋狂大笑,一口咬在另一只手上,鮮血流出來,將血滴落在撥浪鼓上。
一直和火焰爭斗的黑衣女人忽然呆愣住了,她本來是一條縫的眼睛緩緩的睜開,一雙血紅色的眼睛徹底睜開,冰冷無情。
“你是我的了,你是我的了,我一定會成功的,我會成為大人物的。”邁克爾·切克利斯哈哈狂笑道。
“不!”門口忽然響起一聲凄慘女人的吼叫。
莉莉·多麗絲只覺心口被挖了一塊,好像什么最重要的東西失去了。
“殺了她!”邁克爾·切克利斯揮舞手中的撥浪鼓道。
懸浮在空中的黑衣女人面目迅速的變化,轉瞬間,變成了邁克爾·切克利斯的樣子。
unknown化成一道虛影直撲莉莉·多麗絲。
寒風侵襲,莉莉·多麗絲瞬間便失去了生機,一滴淚水從眼角落下來。
邁克爾·切克利斯得意笑著,忽地只覺腰間一陣劇痛,一根木棍已經插進了他的腰間。
木棍旋轉,鉆心的疼痛,邁克爾·切克利斯看見了安德魯冰冷的眼睛。
木棍堅定不移的鉆進了他的內臟,然后攪碎了他的內臟。
unknown恍若受到了重創,呆愣在半空之中。
安德魯將撥浪鼓拾起來,用力一捏,撥浪鼓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變得碎裂。
unknown仰天尖叫,卻沒有任何聲音從它的喉嚨發出,然后化成無數的七彩的光點。
與此同時,安德魯掏出了口袋的泥塊,泥土已經消失,里面赫然是圓形的相框吊墜。
吊墜里面,是一張三人全家福的照片,小男孩在父母的中間笑得格外燦爛,他就是阿列。
安德魯用力握緊,吊墜猛然變成了無數的七彩光點。
這些光點并沒有消散,反而如同受到吸引一般,鉆進了安德魯的身體。
這一切只在一分鐘發生,安德魯閉著眼睛緩緩嘆了一口氣。
他看見了莉莉·多麗絲溫柔的照顧一個嬰兒,搖晃的撥浪鼓,對嬰兒的喜愛,嬰兒被道爾男爵帶走的絕望,對于孤兒院現狀的愧疚,她不斷對撥浪鼓傾訴,無形中她的情緒化成了一道道無形的能量,進入了撥浪鼓。
成為孤兒的阿列日夜對自己父母的思念,和莉莉的怨念,在某一個夜晚,一道奇特能量的波動,產生了質的變化!
看著已經死掉的邁克爾和莉莉絲,安德魯嘴中發出了不屬于他年齡的嘆息聲。
邁克爾·切克利斯到死都不知道,安德魯是另一個unknown!第三個unknow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