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茜回到以前的活潑爽利,安德魯的眼中,她的精氣神在慢慢恢復。
一方面,安德魯覺得高興,另一方面卻還是很擔心,那只unknown隱藏的太深,讓他心中愈發的擔心。
安德魯再考慮要不要直接帶伊茜去圣菲羅大教堂,那里是知能教會的總部,就算那個unknown再強大,在哪里肯定會在劫難逃,這個被安德魯暗中列為了優先選項。
當然,這件事他要和諾曼商量好了,他的家人來接他的時候,直接開往圣菲羅大教堂,給那只unknown個措手不及。
雖然安德魯認為,這只unknown極有可能和巫毒娃娃沒有關系,但是他還是決定去看一看。
白天的火烈鳥集市很安靜,陽光透過樹影照出一地斑斕。
現在不過上午十點,大多數的店面都沒有開門,但仍舊有不少的女學生在逛街。
依照地圖上的指引,安德魯走了好一會兒才看見那座黑綠色的小屋。
這座小屋呈現的蘑菇狀,白天沒有晚上燈光加持,顯得很一般,
小屋的門是厚重的木質門,上面刻畫著一些很粗獷的條紋,有些像是一只眼睛,又些像是一個個小人。當然,這些大概都是商家為了凸顯店面的神秘感所做的。
安德魯推開門,這間商店有八九十平米,一排排的玻璃展柜。
展柜里面全部都是各種巫毒之物,玻璃上貼著一張小卡片,詳細介紹了這只巫毒具體有什么效果。
“安德魯?”一個男人的聲音忽然響起,口音帶著安德魯熟悉的味道。
那是羅德羅亞的鄉音,雖然偏向帝國的口音,但是一些音尾仍舊不同。
朝著聲音看過去,那是一個身高一米八左右的年輕人,一頭黃色的頭發軟趴趴貼在頭上,白凈的皮膚,一雙綠色的眼睛,看向安德魯透著驚喜。
“埃文·彼得斯。”安德魯快從從記憶中這個名字抽離出來。
那是邁克的好朋友,兩人不打不相識,自從邁克參軍之后,他就沒有和埃文·彼得斯有過多的接觸。
不過他考上的學校不是北華,應該是帝都的某一個學院。
“真的是你,我早就聽說你這小子和那個叫伊茜的小丫頭考進了北芬特·華森弗頓大學。”埃文·彼得斯頗有種他鄉遇故知的感覺。
“是啊,好久不見。”安德魯看他熱情的過來,不得不牽扯出一個笑容。
“你還是那個老樣子,笑得比哭還難看。”埃文·彼得斯一點沒有變,仍舊是大大咧咧的。
聽見埃文·彼得斯的話,安德魯的臉瞬間便恢復了正常。
“你怎么來這里了?交女朋友了?”埃文·彼得斯在安德魯四周看了看,沒有發現端倪。
“只是好奇,進來瞧瞧,你是陪你女朋友來的么?”安德魯轉移話題。
“是啊,女人啊,真麻煩。不過你還是不要亂買,聽說最近出了好幾件事情了,你們學校還好,我們這幾個民辦學校就慘了,有好幾個女生死了。”埃文·彼得斯搖頭道。
“死了,和這里有關?不可能吧?”安德魯聞言,心中一動,希望引得埃文·彼得斯繼續說下去。
“誰知道,大家都說是從這買了巫毒娃娃回去之后出事的。”埃文·彼得斯搖頭道。
“埃文!”一個女孩的聲音響起。
“我女朋友。”埃文·彼得斯朝著遠方一個亞麻色頭發的女孩打了打招呼。
“出事你還敢帶她來?”安德魯吐槽道。
“我不讓她來,她得聽我的才行啊,女人啊,都是屬貓的。”埃文·彼得斯長嘆一聲,好像經歷了世事的磋磨。
“對了,邁克怎么樣了,那小子跑去參軍,和你們有聯系么?”埃文·彼得斯想起幼年的兄弟,問道。
“嗯,上個月來信,說戰爭結束后,他們就會回來了。”安德魯點頭回答道。
“那真是不錯,他回來告訴我一聲,這是我的地址。”埃文·彼得斯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便簽本,又掏出一只鋼筆,快速寫了地址還有固定電話的號碼。
安德魯接過紙片,看了一眼,是一所民辦大學,在他們大學的附近。
“好的。”安德魯點頭道,隨即又問道:“那幾個女生都在這里買過巫毒的東西么?”
“是啊,還有一個是我女朋友的朋友。”埃文·彼得斯搖頭道,“你小子別那么好奇,我是不會讓她買的,看看就可以了。”
“我知道,哪天我去你那里玩。”安德魯回答道。
“好啊,到時候,我一定好好招待你。”埃文·彼得斯有些受寵若驚,以前他就知道,安德魯不希望邁克和他一起玩。
“埃文!”女孩的聲音拔高了兩度。
“我過去看看。”埃文·彼得斯臉上現出不耐煩,卻還是準備回到女朋友的身邊。
“我和你一起看看,我挺有興趣的。”安德魯回答道。
“那好吧,你也幫我勸勸。”埃文·彼得斯悄聲說道。
“嗯”,安德魯點頭。
兩人走到女孩身邊,看見了一只淡粉色的草娃娃。
這只娃娃是一個女性的娃娃,全部都是用一種草葉編制而成,通體是粉色,但是這些粉是由深淺不一的粉色組成,娃娃雙手捧著一個深粉色的心臟。
“由一心草編織而成,迎春紅染汁,經過法師大人的念力加持。一心,將你喜歡和喜歡你的男生的血液滴在桃心處,你們將會相愛一生。”
“埃文,買這個吧。”女生五官深刻,皮膚白皙,亞麻色的頭發,配上黑色的濃眉,深棕色的眼睛,非常的漂亮。
“不是說了么,咋們只是過來看看,這些東西還是少粘。”埃文·彼得斯皺著眉頭道。
“你不愛我!是不是?”女孩滿臉的委屈。
“嘉麗,別鬧了,這是我的同鄉安德魯”,埃文·彼得斯介紹道,“現在是北芬特·華森弗頓大學的大一學生。”
嘉麗注意力被轉移,看向安德魯。
安德魯敏銳察覺到女孩的審視,剛開始聽見是埃文的老鄉時,她的眼中出現一絲不易覺察的輕視,隨即聽見安德魯是這所大學的學生,立刻又發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