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魯的身形飛快,來到二樓,一秒的判斷,直接沖后面的一個窗戶,飛起一腳,將窗子踹開,外面是一條馬路。
此時,已經沒有給他猶豫的時間,這一切都是假的話,那執法隊絕對帶著惡意來的。
整個身體如同一個猿猴一般,飛快的從窗戶跳了下去。
以他的體能,二樓的高度,還至于摔斷腿,再者他曾經和安妮練習過怎樣從高處跳下,減少自己的受力,整個人在接觸地面的瞬間,身體蜷縮起來,雙手護住頭,整個人好像是一個球般,滴溜溜滾了幾下。
待力道稍緩,安德魯雙腿雙手同時發力,竄了出去。
當執法隊隊員追到窗口的時候,只能看見一個飛快逃竄的背影。
穿過幾條街,拐進一個小區,見四下無人,安德魯才松了一口氣。
那種危險感消失,安德魯大口喘著氣,只覺身體發出陣陣疼痛,剛才摔的那一下不輕。
剛才的事情,絕對不是巧合,如果是一般人,遇到安德魯這種來歷不明,戰斗力又比較強的陌生人,都會怕麻煩,躲得遠遠的。
可是,胖男人卻叫來執法隊抓捕他,并且執法隊看見他的第一時間就是掏出槍,這絕對不可能是正常現象。
這里,一定隱藏著他未知的信息。
但現在他掌握的信息太少,他也不是那種智力超群的人,現在看不出事情發生的根由。
“你是誰?”一個蒼老女人的聲音忽然在安德魯不遠處響起。
那是一名五十多歲的老太太,一頭斑白的短發,一臉嚴肅地看著他。
“我只是路過,想問一下,這里有沒有公共廁所。”那種危險的感覺再次冒出來,安德魯急忙編了一個謊話。
“真的?可是你的衣服上為什么那么臟?”老太天沒有相信安德魯,而是皺著眉頭問道。
“真的,哎呦,阿姨,我快忍不住了。”安德魯捂著肚子道。
“順著這條路一直走,然后右拐,就能看見公共廁所了。!”老太太臉上雖然帶著狐疑,仍舊將廁所的位置指出來。
“謝謝,阿姨。”安德魯點頭,一路小跑,直奔老太太指向之處。
“怎么看怎么奇怪,我還是報告執法隊才行。”老太太自言自語道,邁開步伐,朝著小區外面不遠處的執法所走去。
安德魯自然不可能聽見老太太的話,但是走到一半,他便快步走向另一條路。
不知道為什么,他心中那種危險的感覺更加強烈。
因為不熟悉小區的路,在小區繞來繞去。
終于走到一處籬笆墻,看見外面的馬路,安德魯沒有遲疑,翻身躍了出去,快速遠離小區的位置。
走了五六分鐘,安德魯便看見一群執法隊的隊員朝著這個方向聚集,安德魯急忙低著頭,快走幾步走入了另一個巷子。
只覺告訴他,那群執法隊的目標就是自己。
為什么?難道自己長得真是一副嫌疑人的模樣。
“哇!”一個孩子的哭喊從不遠處傳來。
安德魯順著哭聲看去,不遠處一個小男孩拿著棒棒糖,看向他,正在嚎啕大哭。
孩子的哭聲很快便引來的自己的媽媽。
“怎么了?”孩子的媽媽來到孩子面前問道。
“那個叔叔好可怕,他是壞人!”男孩指著安德魯。
孩子媽媽順著男孩指的方向,便看見了安德魯,臉色一白,一把抱住男孩便朝著另一個方向奔跑。
一邊跑,一邊大喊道:“有壞人,殺人犯,有壞人!”
安德魯聞言,心猛地跳了一下,拔腿便跑。
他的速度非常的快,周圍的人還來不及反應,安德魯就已經消失在他們的面前。
這一次,安德魯順著自己來時的方向,朝著那座公園奔跑。
那里有很多樹,人也比較少,至少可以給他思考的瞬間。
很快,來到公園,安德魯飛快的鉆入密林之中。
就在他鉆入林中的時候,就聽見一個老頭和身邊的人說:“你看剛才奔跑的人,很奇怪,你說會不會是那個連環殺手。”
“我看這也像,要不我們一起去執法隊。”另一個老頭附和道。
身邊的老人紛紛附和,朝著公園外的執法所走去。
安德魯聽見這些的時候,已經鉆進了林中。
他飛速在林中穿梭,并記下來時的路線。
這一切都不對,為什么別人會對他有敵意。
而且所有的目標,都指向了一個地方,執法局。
只有執法局,才有槍,是不是意味著,這個世界,槍是最強大的武器。
安德魯跑了十幾分鐘,來到了一條河邊。
他想著自己還有一點時間,來總結自從他來到這里發生的事情。
站在河邊,安德魯回頭看去,臉色不由得也一白。
這里的樹林都是公園栽種的,所以草并不高,還沒有沒過腳背。
可就是這矮矮的草地,出現了一排腳印。
那是他來時奔跑過得腳印。
安德魯回身,走到最后一個腳印所在的地方。
草地看上去沒有任何的痕跡,但是安德魯看來,卻明顯出現了一道行走的痕跡。
這里,好像和他作對一般。
為什么?自己做了什么?除了最開始,對胖男人的威脅。
胖男人!安德魯腦海中忽然想起胖男人。
腦中回響著胖男人的話語:你沒事吧,要不要叫急救車?這句話語氣上,對他還是非常的關心,如果以現在的態度,恐怕早就離得遠遠地,然后報告執法局了。
態度是從他對胖男人使用暴力開始的。
仔細回想胖男人的話,透露出一個信息,這個城市出現了一個連環殺手。
胖男人在他問兇手的時候,對他產生了懷疑,從而引起了最初的沖突。
難道那個胖男人有古怪?他就是那個unknown?
就算是,他現在估計也找不到那個胖男人了。
這個世界現在似乎對他充斥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惡意,就連地面的草坪,也會暴露他的行動軌跡。
那么,自己破局的關鍵在哪里。
既定的規則,所有強制的東西必然是對立的,一定有個隱藏的線索,來破解這個規則的存在,否則這只unknown就不會屈居老大人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