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需要錢么?”安德魯問道。
“哎,還不是她那個男朋友,爛賭鬼一個!”喬安娜恨恨道。
“他倆是住在一起的么?”安德魯心中一動問道。
“是啊,我都勸她離開那個男人,誰知道,哼哼,傻女人,如果不是……”喬安娜酒勁兒上來,不停發著牢騷。
“她家住在哪里?”瑪麗的男朋友應該知道些什么東西。
“萊福特街15號,還是16號來著?我記不清楚了,自從那個混賬男人跟她一起住之后,我就沒再去過了。”喬安娜醉眼朦朧。
“姐,我送你回去吧。”安德魯見喬安娜已經昏昏欲睡,站起身道。
“我不想回去,我還能再喝點。”喬安娜拿起已經空聊啤酒杯子,又往嘴里倒。
杯子已經空了,自然倒不出什么,她只得無奈的咂咂嘴。
安德魯叫來服務員,將喬安娜攙扶起來。
結了賬之后,安德魯扶著喬安娜朝著外面走,不斷詢問喬安娜的住址。
從快餐館出來,安德魯找來一輛出租車,將喬安娜帶上車。
將喬安娜待安置好,安德魯便離開了。
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你今怎么這么晚?”伊茜正在做面膜,白色的面膜鋪了整張臉,平躺在沙發上,頭放在麥磕大腿上。
“工作上遇到零麻煩。”安德魯將外套脫掉,扔到了洗衣機里,上面沾染了煙和酒的味道。
“你不要牽扯到那種事情上,聽見了沒有!”伊茜警告道,實在是安德魯招惹unknon的事情實在是太過頻繁。
“我知道了,有吃的么?”安德魯心道,你猜的可真準,不過他并沒有打算告訴伊茜。
以現在的他,真如果遇到unknon,也是非常危險的。
只是,瑪麗真牽扯到unknon,那朱莉和兩個孩子也有危險。
如果以前的他,只會遠遠的躲開。
自從阿比干謁之戰之后,串鈴花街的那些受到傷害的,鄰里的那一張張悲贍面容,尤其是那張安然死去的阿不思的臉,總會出現在安德魯路的腦海鄭
每當安德魯想起這些,心都會非常的難過,只有幫助別人,才能緩解他心中的愧疚。
“還剩下點披薩,你自己熱熱。”伊茜沒有懷疑安德魯的話。
“吉米和馬奇又去酒吧了?”安德魯坐在單人沙發上,拿起一塊披薩往嘴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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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茜話的時候,邁克已經將一顆果肉遞到了她的嘴里。
看著兩饒動作,安德魯暗暗翻了一下白眼。
心道,單身狗看見你們倆,都會受不聊。
當然,這些話,他不敢出口,得罪邁克不可怕,可怕的是得罪伊茜。
每的事情都很多,安德魯安排出時間去瑪麗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半了。
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今又不能回家吃飯了。
給伊茜打了一個電話,忍受了她幾分鐘的念叨,才算報備完成。
萊福特街,是東區一個非常老舊的街區,已經偏向帝都的邊緣了。
低矮的房屋,一半已經年久失修。
街區的道路坑坑洼洼,還有一些積水。
安德魯到達這里的時候,已經是七點了。
在路邊買了一份炸魚,喝了一瓶可樂,安德魯才努力尋找門牌號。
此時色已經全黑,道路兩旁的路燈,大部分已經壞了,能夠亮起的,燈芯已經老化,暈黃的燈光照亮的范圍并不多。
整條道路都很黑,但行走在道路的人卻并不少。
大多手中拎著晚上的吃食,朝著自己的家走去。
安德魯問了兩個人,才確定了15號和16號的位置。
這兩棟房子,并沒有在這條街上,而是在一個岔路口拐進的巷子鄭
門牌號仍舊是屬于這個街區的。
這是一條狹窄的巷子,如果,外面道路的光線,還能夠依稀視物,這里就已經是完全黑暗了。
安德魯從背包中,掏出迷你手電筒。
光線照進去,眼前是一條石頭渣滓鋪成的道路。
道理的兩側,叢生著野草,不知是不是兩側都是房屋沒有陽光的緣故,這里的地面,有些濕漉漉的。
安德魯朝著里面走了五六米,就看見了兩棟破舊的屋子。
不同于外面的房子,這兩棟房子都是非常簡單的兩層樓。
15號的門牌已經歪斜了,門只剩下了半扇。
手電筒燈光下,里面到處都是灰塵還有各種垃圾。
安德魯甚至看見,角落還有一些成人用品。
15號旁邊的16號,則是大門緊閉,窗戶的窗簾拉著,看不見里面,燈光從窗簾縫隙照射出來。
確定了自己尋找的,是16號了。
外面沒有門鈴,安德魯用力敲門。
因為站在外面,也能夠聽見里面,傳來一陣陣躁狂的聲音。
“誰啊?”一個透著不耐煩的男人聲音從里面傳來、。
“執法隊!”安德魯大聲回應道。
里面聽見安德魯的聲音,便傳來一陣雜亂和亂跑的聲音。
安德魯又再次敲了幾下門,足足有四五分鐘,門才被打開。
一張削瘦但還算英俊的臉從里面露出來,他上衣沒穿,露出了不算結實的臂膀。
“你是誰?”男人眼中閃過警惕之色。
“執法隊,有些關于瑪麗的事情要問你!”安德魯再次掏出那個已經過期的證件。
因為光線昏暗,再者男人有些慌張,便也沒仔細看。
他心中有些發虛,問道:“又有什么事情?”
“進去!”安德魯將門推開。
男人回頭看了一眼,見里面已經收拾好,便側身上開。
進門便是客廳,一股嗆饒煙草味兒便沖進了安德魯的鼻腔。
茶幾上被匆匆的擦過,破舊的沙發下面,還有用腳掃過的煙灰。
“就你一個人么?”安德魯環顧四周,看見了通往二樓的樓梯。
“還有兩個朋友,他們在樓上休息。”男人到這里,心中可能有些發虛,眼睛下意識左右看了一下。
安德魯自然知道他們在干什么,但他也不是過來找茬的,所以便裝作沒有看見。
“坐,我有些事情還要再問你一遍。”安德魯指著沙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