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超能者相比于超能者,在運用準超能力這種超自然力量上,僅僅處于初級階段。
換句話說,除非變身后,身體的整體素質,才有著幾何倍數的增長。
而在控制火焰時,他僅有火焰力量上的暴增,身體的體質方面,只比普通人強一些,類似于游戲里的法師角色。
只有真正的晉升到超能者后,超能力將大幅度的改造身體,體質得到全方位的迅猛提升。
“出來!”
李雯婉不滿,一臉傲嬌,昂起頭來如孔雀。
“老弟,我現在也精通了,甚至快接近大成境界,還多虧了你幫我買的那些星獸血藥劑。”
“老姐我對你千恩萬謝。”
“不對,應該是千言萬語,匯成了一句話……我的火焰矛已經饑渴難耐,需飲你血,祭我之矛!”
學霸只有一個,李家天才只能是她!
三分鐘后。
樓下,小區的一塊空地上。
“這……這怎么可能?”
李雯婉俏臉灰白,一陣失神,久久沒有回過魂來。
就在剛才,老弟竟然變成了一尊石頭巨人,輕飄飄的一巴掌,就把火焰矛給拍散了,然后一臉臭屁的走了。
“老姐,我最后送你一句老話——尺有所短,寸有所長。”
意思很明顯。
武力是老弟我的主場,而智力,才是老姐你的強項。
咱們各有分工,扛起李家的崛起重任,和諧又美好。
這一晚,李蕭睡得無比香甜。
在他的心頭,十幾年一直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陰云,今天終于消散了,撥開云霧見天日。
爽!
第二天是周六,李蕭一大早就醒來了。
他來到陽臺上,很快洗漱完畢了,然后開始了每天一次的李氏晨練法。
身體四肢,如面條似的,抽了風一樣扭動,毫無規律,更不存在節拍感。
更神奇的是,每次的動作都不一樣,從不重復。
“每天都是新的一天,每次都是不一樣的我,啦啦啦……”
李蕭哼著不著調的曲兒,身心十分放松。
一分鐘后,鍛煉完畢。
要的就是這么高效。
“哎,我說小蕭啊,樓下有小道可以跑步,你可以去試試,老是在陽臺上鍛煉個鬼呢。”
李父一身運動服,夾著個公文包,準備去上班。
他是專職體育老師,負責整個學校的體育教學,比如籃球,排球等一切戶外活動。
比如,今天是禮拜六,學校里舉辦個區里的少兒籃球賽,請他去做裁判。
“爸,我這叫濃縮的精華動作,快速喚醒身體各器官,懂不?”
“你那是……勒衣俺恩——懶!”
李蕭頓時臉一黑。
什么時候,古板的老爸,變得這么調皮了?
“咳咳,老爸啊,上次你的小金庫被我老姐那叛徒舉報,然后被老媽沒收了,這段時間手頭緊不?”
一張紫龍卡,在李蕭的手指間,來回晃動。
哼。
就不信你不上鉤。
誰曾想,李父忽然朝李蕭詭異一笑,然后大喊一聲。
“翠芬啊,兒子終于懂事了,要上交伙食費了!”
“喲,兒子有出息了,肯為家里付出,當爸媽的福氣啊,老李,你說是不是我李家之大幸啊……”
李母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里鉆出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神色激動而感慨,帶著幾分欣慰。
“來,兒子啊,快把卡給我,嗎明天給你做紅燒肉吃。”
“好的,老媽。”
不知道為什么,李蕭一路糊里糊涂,把紫龍卡恭敬的放在李母的手上,然后一轉身,直接走出家門。
直到坐電梯下了樓,他才一個恍惚,猛的反應過來,一拍大腿。
“原來,老媽才是家里最大的魔王,一言一語仿佛有魔力,我一不小心就著道兒了……”
怪不得。
老姐是那么討人厭,原來她完美的繼承了老媽的衣缽,狡猾又頑固。
平心而論,他想支援家里,讓父母少勞累一些,比如前兩天,替老姐買了一大筆的星獸血藥劑,花了一百八十萬龍騰幣。
料想這么一大筆錢砸下去,老姐應該可以從小成,跨越精通,大成,直達圓滿境界。
如果像尋常的準超能者那樣,每天去學館辛苦的訓練,恐怕至少需要三年,才會緩慢成長。
就算她保送到臨江超能者分院,加快這個過程,那也需要一兩年的時間。
花錢如流水。
僅僅幾天的時間,他就花了大半,只剩下七八十萬龍騰幣,從百萬富翁的行列中,跌落成小富人。
此刻,李蕭不由懷念起一個人。
老藤那家伙,最近也不知道去哪里發展了?沒在學館碰到過他啊。
那家伙雖然人丑了點,瘦了點,不過為人闊氣,李蕭最喜歡和他喝茶了。
這兩天,徐磊也打過幾次電話,想約他出來烤串。
可惜李蕭忙得要死,給推脫掉了。
三分鐘后,李蕭往自行車上一跨,悠閑的蹬著,往區護民局的方向騎去。
護民局門口,停著一輛硬派越野車,以及三輛武裝車輛。
“秦賁大哥。”
“來,快上車。”
李蕭沒客氣,把自行車放在路邊,小心的鎖起來,然后上越野車,與后排的秦賁坐一起。
“老弟,情況有變,有民眾死亡。”
秦賁一臉嚴肅,冷峻的面孔緊繃,不茍言笑。
李蕭沉默不語。
他才剛接觸護民局,就連星獸長幾條腿幾只眼都不清楚,不可能給出建設性的意見。
這不現實。
四輛車組成的車隊,在一陣急促而尖銳的鈴聲中,飛快的行駛在街道上。
事出緊急,路上的車輛紛紛避讓。
一路暢通無阻,二十分鐘后,車隊來到平安區北邊,一處剛建造不久的新小區前。
門口,守著一群身穿黑色制服的護民局人員。
其中一人,快步走過來,主動打開車門,迎接秦賁的到來。
“秦顧問,就在半個小時前,發現一家五口的尸體,掛在陽臺上,全身血液干枯,不剩下一滴,與以前民眾的死狀一模一樣!”
“蠢貨!我不是下令,把整個小區戒嚴了嗎?為什么還會有人死亡?!”
秦賁臉色陰沉,一雙大眼仿佛要吃人似的。
那人滿頭大汗,臉色變得煞白。
“是,是屬下疏忽了,他們說要回家收拾行李,屬下就批準十分鐘,還派過去一人保護……結果,現在聯系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