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大黑貓跑了進來,把蔣鋒當做大樹爬啊爬,蹲在了他的肩膀上。
祭祀:“……”
除了不懂古埃及語的歐康諾,伊芙琳等人個個都是憋住笑的模樣。
Mr.蔣鋒,可是打著巴斯特的招牌在活動,關那顆犬科動物腦袋屁事啊!
手下鬧了個大烏龍,伊莫頓賊尷尬。
不過蔣鋒善解人意,把伊莫頓一伙通過開啟的時空門,送進了《天是紅河岸》世界的古埃及帝國。
除了伊莫頓等人,伊芙琳也跟著過去了,要去古埃及帝國繼續探險。
放心不下妹妹的強納森,以護花使者自居的歐康諾自然也跟著過去了。
“怎么,阿德貝先生沒興趣前往先祖們曾經效忠過的國家去看看嗎?”
寬廣的祭壇空間,很快只剩下蔣鋒和阿德貝兩個人,站在時空門前。
“比起過去的輝煌,我更看重祖國的現在。Mr.蔣鋒,根據我得到的情報,您似乎是個武器商人?”
“阿德貝先生,你們莫非也有武器方面的需求?”
蔣鋒笑道。
“托您的福,伊莫頓這個束縛了我的族人三千年的夢魘終于煙消云散,但并不表示我的族人們今后就失去了人生奮斗的目標。”
“英國人?”
“難道您就喜歡看到外國人在自己的國家趾高氣昂,作威作福,同胞們被隨意欺壓?”
阿德貝痛心疾首的說道,憂國憂民的表情躍然臉上。
“阿德貝先生,實話告訴你,我游歷過許許多多的世界,但凡敢讓我看到這一幕的外國人,無一例外都被我轟殺成渣了。”
“Mr.蔣鋒,您讓我羨慕了。”
阿德貝由衷說道。
“走,我們出去談。只要你出得起價錢,很快就不用羨慕我了。”
朝著入口方向,蔣鋒很紳士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對于自己的老本行,蔣鋒感情很深。
《天是紅河岸》世界。
與凱魯王子戰過一場的拉姆瑟斯將軍,是懷著有生以來前所未有的挫敗感,返回了祖國。
作為一名軍人,在戰場他被凱魯王子打敗了。
這是作為常勝將軍的拉姆瑟斯打的第一個敗仗,而且敗得很慘,近乎全軍覆滅。
作為一名男人,這輩子唯一愛過的女人也跟著凱魯王子走了。
可惡的凱魯!
為什么第一個遇到夕梨的男人,不是我?
化悲痛為動力,拉姆瑟斯回到埃及帝國后就加緊了在軍中發展自己的勢力,要為以后奪取法老王的王位鋪平道路。
但對于是否發動兵變,用武力推翻自己的主君,還是等到下一任法老王即位時再動手。
拉姆瑟斯猶豫不決。
畢竟,他雖然覬覦法老王的寶座,也立下了一定要讓自己的兒子娶凱魯王子和夕梨的女兒為妃的誓言。
但是當今法老王待他不薄,在納芙蒂蒂王太后掌權時期數次維護他,更在拉姆瑟斯被其囚禁后,還派出軍隊為把他從納芙蒂蒂王太后的宮殿里救出來出過力。
拉姆瑟斯作為一部經典少女漫畫的男二,他是不會恩將仇報的。
按照原本的命運軌跡,拉姆瑟斯會在十幾年后,法老王過世的時候,才會開始他的改朝換代,成為拉美西斯一世。
不過很快發生了改變拉姆瑟斯命運的事件。
和情敵凱魯王子的人設相同。
拉姆瑟斯出身高貴,長相帥氣,又很有軍事才華,因此頗受埃及帝國首都貴女們的歡迎。
他也是一個當地有名的花花公子。
為了麻痹夕梨給自己造成的心痛,拉姆瑟斯越發變本加厲的進行著自己花花公子,揮灑白色的旺盛生命力的事業。
這天天還沒亮,拉姆瑟斯就穿好褲子,離開了一位貴族千金的閨房,要前往首都外的軍營視察士兵們最近的訓練狀況。
忽然,一個穿著拉姆瑟斯從來都沒有看到過的古怪服飾的女孩從天而降,被拉姆瑟斯下意識的伸手接住。
“夕梨?”
拉姆瑟斯望著懷中一臉驚慌的少女,先是一愣,繼而欣喜若狂,先啃了再說。
“呸呸呸!”
好不容易掙脫開拉姆瑟斯充滿男人陽剛氣息的大嘴,少女紅著臉,惱怒道:“你這人怎么能這樣?”
接下來一愣。
少女這才發現,自己嘴里說的,竟然是一門未知的語言。
古埃及語。
“夕梨,你為什么要離開凱魯,又回來找我?”
拉姆瑟斯這時候也發現,懷中的夕梨有些不對勁。
當然,不是指的她穿著一身自己聞所未聞的古怪服飾。
而是夕梨的年齡,比自己印象中的要年輕多了。
臉上的神情,也很稚嫩。
就仿佛是一顆青澀的小蘋果。
“哎哎,明明你說的是一種我不知道的語言,為什么我不僅會說,而且還聽得懂?
還有,為什么你會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誰?這又是哪里?凱魯又是誰?”
少女打量了一圈周圍的環境,又注意到拉姆瑟斯的服飾,一臉吃驚的問道。
“你不認識我,也不認識凱魯?”
拉姆瑟斯聞言,內心比少女更加吃驚100
讓自己開始混亂的頭腦冷靜下來,拉姆瑟斯不愧是足智多謀的人物,想了想,問道:“這里是埃及帝國的首都孟菲斯,我是這里的將軍拉姆瑟斯。我當然認識你,你是西臺帝國的戰爭女神夕梨·伊修塔爾,對不對?”
拉姆瑟斯的眼睛瞇了起來,透露出一絲危險的氣息。
他雖然沒有得到夕梨的心,但也是陪著她數次出生入死過的男二。
不算愛情,拉姆瑟斯也是夕梨少數信得過的男性友人之一。
所以,夕梨曾經也把自己的真正來歷,給拉姆瑟斯提起過。
一旦懷中的少女打蛇隨棍上,坦然承認自己就是夕梨·伊修塔爾,是西臺帝國的戰爭女神。
那么,拉姆瑟斯用后腦勺都能做出判斷,這和夕梨一模一樣的少女,100是個冒牌貨。
到時候就能把她拿下,定然要嚴加拷問,她冒充夕梨,意圖接近自己的真實目的。
一定要用自己生機勃勃的棍棒毫不留情的拷問她,直到打得她招供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