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凱爾就打消了這個足以讓自己喪失理智的念頭。
因為自己從老祖母那里獲得的天賦博聞強記很快就給予了凱爾更多的相關術語的關鍵詞提示。
“發現構裝體零件!搜索到相關關鍵詞——構裝體、魔像、血傀儡和改造人!”
構裝體:是魔法活化后的生命體和人工創造生物的統稱,是從魔像學逐漸演變過來的更加精密的魔法改造生命,也是學院法師們最高成就之一。
魔像:早期的魔像原本是模仿大型元素生物,利用活化法術進行附魔后所創造的戰斗傀儡。但隨著帝國法師們的審美益提升,魔像的胚子逐漸由技藝高超的雕刻大師們所完成,每一個早期的魔像都可以說是大師級的藝術珍品,但隨著帝國的法師們以繼夜的研究后,早期只有師才能制造的魔像單獨成為了一門類似魔藥學的科目構裝學,使原本臃腫笨重的魔像拆解成更精密,更復雜,也更具有針對的構裝體。
血傀儡:作為學院法師們最為得意的成就之一——構裝學,以玩弄靈魂和死靈的死亡師們也不甘于后,通過構裝學知識再結合自的法術體系,創造出了獨屬于死靈法師們的血傀儡術,但經過實戰試驗,血傀儡的戰斗潛力并不理想,除了審美特殊的死靈法師外,大部分死靈法師都會放棄這門價比不高的魔法技術。但在帝國研發部的深度發掘后,反而在人體醫學上用途更為廣泛。
改造人:半構裝體半人類的存在,這些人的出現,原本是針對那些無法支付肢體再生高昂費用的平民準備的,屬于半科研半慈善的行為。這種醫療技術脫胎于血傀儡的應用,但隨著構裝學在民間應用的擴大化,這種民用醫療技術逐漸變得多元化起來,尤其是在經過不法之徒的惡意改造后,非法武裝幻肢成為了很多幫派份子的首選。
看到視網膜這一長串的提示,凱爾不由輕呵了一聲。
又是那個所謂的魔法帝國!
這個早已擱淺被歷史長河拍死在沙灘上的昔帝國簡直就是魂不散!
要么不出現,但一出現點什么高端魔法技術時就會蹦出祂的影。
從博聞強記給予的只言片語中總能讓人感受到祂昔的強大和輝煌,只是凱爾不由更加好奇了,當初這么強大繁榮昌盛的的帝國究竟是怎們隕滅的,而且還是這么的徹底?
除了極少數的一部分人知道外,極大部分生活在奧斯德蘭大陸上的人們連聽都沒聽說過,而在他從老祖母讀的那部帝國史記中的人物,更是成了上千年前中神話故事中的存在。
這歷史斷層斷的有點大啊。
顯然,這個“烏蒙”不是那遙遠的帝國殘留品,就是某人掌握了構裝學后改造的試驗品之一。
前者還好說,后者嘛……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了解一下。
凱爾讓鼠人將這具改造人的殘骸全部收走,他相信海姆應該會對其很感興趣,要是能破解里面的技術就更好了。
這只是意料之外的小插曲,該干的正事還得繼續。
凱爾僅僅是花了一天一夜的功夫,就讓整個霍思頓的地下世界大洗牌,很多盤踞在此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老牌黑幫都在這一天之中轟然倒塌。
更讓那些其他沒在名單上,因此而逃過一劫的別國密探和諜報組織成員心神驚懼的是,這種大清洗的行動竟然沒有掀起多大的后續亂!
反而像是各自幫派中的平穩過渡一般悄無聲息的就結束了!
很多當地的居民甚至是在過了好幾天之后才茫然的發現,周遭出來維持“生活治安”的幫派份子早就變人了。
以往涂鴉式的幫派標記也被人隨意的破壞和踐踏,換了個新的符號。
一時間,整個霍思頓王國的地下世界都是人人自危,因為這些老牌的報人員都十分清楚的一件事。
即使是再強大的武裝力量,要是沒有當地統治者的干預和插手,絕對不可能在發生這么大的動后卻是如此快速悄無聲息的結束掉。
因此,很長一段時間里,霍思頓的地下組織都是小心再小心,除了非常熟悉的老客戶外,所有陌生臉孔的生意一律不接。
這也讓來此搶地盤的阿薩辛輕而易舉的占了便宜,搶下了不少的生意過來,等其他的組織反映過來時,阿薩辛早已經站穩了腳跟。
不過這些事就不是凱爾所需要考慮的了。
秀了一下自己的小肌。
將名單上所有在提埃爾的目標清掃一空之后,凱爾直接就挑擔子不干了,剩下的事自然由阿薩辛們解決,他還有別的事要干。
提埃爾,阿莫德府邸。
“你來干什么!”
看著嬉皮笑臉登門的凱爾,翠絲琪就氣不打一處來,雙手環抱在前高傲的看著凱爾,近乎是用鼻子發音道。
只是凱爾那好似哈士奇般的笑容依舊,但卻伸出一只手輕輕一撥,就將眼前這位翠綠翠綠的礙眼東西給扒拉開,著臉湊到伊迪斯面前道:“伊迪斯……那天是不是嚇到了,都怪我,沒保護好你,作為賠禮,我請你吃飯好不好,我聽說了一家酒館的特色菜不錯,怎么樣?”
“喂!”翠思琪被氣笑了道,“那天我也在好不好,我也受到了驚嚇,你怎么不說也請我啊!”
凱爾斜睨了一眼在他眼里就是在給自己找存在感的綠頭藻道:“你還好意思說,那天可是在你家參加的宴會,沒找你賠精神損失費就不錯了,你還找安慰,我看你是找個錘子呦!”
“我!!”翠思琪要氣炸了,隨手抄起邊的東西就丟了過去吼道,“凱爾·文森斯特,你就是個無恥,下流,不知禮貌的大混蛋!”
“嘿嘿!”凱爾極其敷衍的嘿嘿兩聲,隨手抓住扔來的茶杯哼道:“你這話,放在我們格林街上就是夸獎,尤其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喊出來的時候。”
“混蛋,怎么可能!”翠思琪一臉不信的道。
凱爾撓了撓臉頰,像是回憶的道:“每次道格拉斯姑父被姑媽揍的時候,都會對我和羅格這么說。”
而坐在兩人對面,安靜的看著兩人大鬧的伊迪斯則無奈的笑了笑,臉上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憂愁。
在她的腳下,一群原本正搬運著糖粒殘渣的黑螞蟻正迅速組成一句話:
“計劃有變,接頭者已死,速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