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法德拉住要參拜的宋氏三兄弟和宋太安(許安遠),低聲說道:“鎮海賢侄,多謝你請知天閣的許閣主給我傳訊,要不然,我和左右護法早就被那個叛徒給廢了,多虧你的報信,許閣主及時前來支援擒拿下叛徒,并助我鏟除了叛徒的嫡系,老朽又欠了你們一份天大的人情。聽說鮮于族的那三個兔崽子要對宋太安(許安遠)動手?需要我帶神機門長老暗殺掉這三個兔崽子嗎?”
許顯圣在一旁附和道:“宋門主說的不錯,我這兒也是欠了你們二份人情了,我這兒不表示一下過意不去的,有我知天閣出手輔助宋門主,絕對可以做的天衣無縫,讓這三個兔崽子和疾病暴斃一般,不會懷疑到你們身上的。”
宋鎮寇微微一笑,說道:“宋門主、許閣主,如此說就太見外了,我們天外天的被逐出之人本就應該相互幫助的,這只是舉手之勞,當時在溪水城的時候,我就該想到那拓布元起會拉攏參與支援的七大門派長老,可惜我低估了拓布元起的野心,等到宋太安(許安遠)提醒的時候,已經晚了,使得張善功前輩和魂守義前輩已經遭毒手,我深感愧疚的,這次請兩位前輩來,的確是有要事托付。宋太安(許安遠),你來說吧。”
宋太安(許安遠)向宋法德和許顯圣躬身施禮,恭敬的說道:“晚輩宋太安(許安遠),見過五爺爺,見過許爺爺,晚輩分析當前大焱帝國皇帝病重,命在旦夕,皇位之爭即將上演,各位外夷特使和三位皇子都有接觸,有各自的扶持對象,大焱帝國的皇位之爭,會引來外夷援軍趁機吞噬大焱帝國國土,甚至是覆滅大焱帝國,邊陲五府將是這場動亂的首沖之地,要讓東方大陸百姓少受涂炭就要守住家父即將掌控的邊陲五府!
對于皇室多變,我們需要有所準備,建立自己的武裝和根據地,小子想請許爺爺率知天閣有帶兵能力的弟子替換掉五府全部百夫長以上軍事將領,而后請五爺爺在五府選址建造明暗兩個兵工廠,明面兵工廠生產手弩、長槍、大刀、盾牌、戰甲和攻防器械,暗面兵工廠包含礦場和地下兵工廠,生產重機槍、戰車和戰艦,只是這個暗面的兵工廠建造時間長,需要至少三到五年之久,而且需要的材料將不僅僅是鐵和木頭的。”
許顯圣、宋法德都是一愣,他們都是第一次聽到重機槍、戰車和戰艦這三個新鮮的名詞,宋鎮寇輕輕分開書櫥,將書櫥后隱藏的一個大鐵箱子費力的輕輕搬出來,打開上面掛的銅鎖,將一摞摞圖紙和說明書搬出來,許顯圣、宋法德、宋鎮空、宋鎮地驚嘆不已的翻看著這些圖紙和說明書。
聽著宋太安(許安遠)介紹這些重機槍、戰車和戰艦這些跨時代的武器,宋法德有些癡迷了,下意識的一拍宋太安(許安遠)的肩頭,贊嘆道:“這些寶貝就交給老頭子我來生產吧,在我有生之年能生產出這樣神奇的武器,死而無憾!”
宋法德在靈氣接觸宋太安(許安遠)體表時,發現了異常,不由分說推開意圖阻攔的宋鎮寇,抓住宋太安(許安遠)的手腕,探入靈氣進行查看,面色陰沉的低聲咆哮道:“鎮海賢侄,是哪個混蛋如此膽大妄為,敢印封宋太安(許安遠),還印封的這么徹底,盡管說出來,老頭子我就算不要命了,也要為宋太安(許安遠)找回公道!”
宋鎮寇為難的說道:“五叔,這個我也不知道。”
許顯圣一個閃動來到宋太安(許安遠)面前,抓起宋天平的另一只手腕,探入靈氣查看,并渡入一股靈氣到手上的兩條經脈,嘗試解封,發現靈氣被印封直接吸收了。許顯圣止住宋法德繼續咆哮,同樣面色陰沉的說道:“
宋法德老弟,這個仇恐怕我們無法代勞了,需要小宋太安(許安遠)自己來報仇!他體內的印封級別相當高,就算仙階可能都無法破封的,記得昆吾老祖傳記中,曾經記載著昆吾老祖自己稱他的體內空間是天生之物,對于其他修煉者要到星辰境方可擁有,我發現送平臺的體內有著一片廣闊的區域,隱約間星光燦爛,似乎有無數星辰,這恐怕是遠超星辰境的境界,再看宋太安(許安遠)的骨齡僅僅三個月多一些,可以斷定這是宋太安(許安遠)天生具備的修為!
如此強大的神秘修為,絕非人族可以擁有的,恐怕宋太安(許安遠)只是有人族外貌的高等族群,他已經自己修煉出了一絲靈氣,慢慢積累或許有破開印封的一天,只是在宋太安(許安遠)尚不能使用自身修為御敵之時,他的絕世修為絕不能有泄露絲毫,否則對于宋天平將是天大的災難,恐怕為了延長壽命,增進修為,我們天外天的老祖都會對宋太安(許安遠)出手的!”
宋法德嘴張的老大,半天才反應過來,難以置信的又探查了一番,問道:“鎮海賢侄,這三種神奇的武器應該也和宋太安(許安遠)有關系吧。”
宋鎮寇心中暗嘆,宋法德真是目光如炬,一眼洞穿了真相,雖說在場的都是可以信任的前輩和兄弟,但是事關宋太安(許安遠)的性命,自己不可泄露電子器絲毫信息,便面不改色的說道:“五叔,這些是宋太安(許安遠)生來記憶里的片段,我協助整理的,知道這些武器一旦問世,現在的這些軍隊和戰船,將完全被淘汰掉,就算出動五個府的兵力,也難以抵擋五輛戰車的進攻!這些珍貴的資料就轉交五叔,千萬不可泄露。”
宋法德重重的點頭,沉聲說道:“只要給老頭子我五年時間,我便可以給你打造出了一千挺重機槍,十輛戰車,五艘戰艦,五十萬子彈,五千發炮彈,足夠我們牢固的守住這邊陲五府,進而問鼎整個東方大陸。”
許顯圣輕輕一拍宋法德的肩頭,拿起一頁材料清單,指著上面一串古怪名稱的材料,嘆息道:“宋法德老弟,還是別太樂觀了,看看這些材料,你看這些材料的屬性描述,我都沒聽手下匯報在哪里發現過的!這些材料很可能不是在地表,而是象我們使用煤礦、鐵礦需要挖礦井的,在東方大陸尋找這些材料還真的如大海撈針一般艱難!”
宋法德嘿嘿一笑:“許老哥,看來你是有這些材料的消息了,想要什么做交換,直接說就是。”
許顯圣尷尬的咳嗽一聲,說道:“宋法德老弟,你能不能別這么直白呢?除了這個硅我沒有信息,其他的按照這個材料外觀描述,有可能是,還需要我親自去確認一下,而且分布在東方大陸大江南北,要不驚動各方勢力秘密開采這些材料,需要大量銀子開路的,我們先要私下合作開挖幾個銀礦的,另外我們知天閣一旦轉入明面,需要這些跨時代武器鎮守總壇。”
宋法德興奮的搓著手,看著許顯圣將資料一頁不落的放回大鐵箱子,又給大鐵箱子蒙上黑布,低聲說道:“三位賢侄和宋太安(許安遠)小家伙,我和許老哥就不在這兒吃飯了,我已經迫不及待的要開工建兵工廠了,就先和許老哥去邊陲五府做準備了,你們三個務必守護好宋太安(許安遠)小家伙,遇上你們不能解決的麻煩,盡管通知神機門和知天閣,我們兩派會傾全派之力支援,另外務必小心誅遠門和冥王殿,張飛矢和魂風云這兩個狼心狗肺的混蛋正在清洗門派里張善功和魂守義的嫡系,這兩個門派可能會淪為朝廷的走狗!”
宋法德和許顯圣抬著大鐵箱子,消失在門外,他們以高超的輕功避閃過了大焱戰堂的精英弟子在房頂的巡視以及在平西將軍府外圍里三層外三層的城防守軍的崗哨,進出平西將軍府的書房,如進無人之地一般輕松。
宋鎮寇聽到許顯圣老爺子,提到宋太安(許安遠)已經修煉出了一絲靈氣,沉重的心情稍有寬慰,將放置酒菜的桌子搬到習武場中,招呼門外放哨的白老虎昆翔虎,一起用餐喝酒,至于宋太安(許安遠)太小是不允許他喝酒的,將大塊的牛羊肉撥到他的碗里,讓他吃個痛快。
平西將軍府層層守衛絲毫不能阻擋孩子們和眾位權貴前來聽宋太安(許安遠)講述《三國演義》的熱情,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正月十五,一輪圓月懸掛夜空,萬里無云,星光燦爛,宋太安(許安遠)講述完火燒赤壁的段落,便向著席地而坐的眾位同齡人和習武場內密密麻麻坐著的各位權貴90度大鞠躬,稚嫩的說道:“感謝各位朋友和大人們,在百忙之中來這里聽我講《三國演義》,大家相處的,也很愉快,小子明日就要動身隨父親游覽邊陲各府的名山大江,領略那里的風景,有緣我們再繼續未講完的《三國演義》。”
會客廳內外一片嘆息聲、惋惜聲,一名頭戴氈帽,垂下六根小辮子,身穿翻羊皮小襖的皮膚黝黑的少年起身,激昂的說道:“眾位兄弟們,我是窩闊臺部落的鐵木真,我們來自世凡星的各方勢力,因宋太安(許安遠)兄弟的《三國演義》相聚于此,或許將來我們兵戈相向征戰于沙場,那是我們無法改變的命運安排,今日借此機緣,不如仿效書中桃園三結義,我們眾位兄弟參拜天地歃血為盟,結為異姓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