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現在應該已經到了時間了,這個臥龍寺的法會也要開始了,我們去看看吧……”沈淮舟雖然有一些疑惑,但是卻搖了搖頭,并沒有將腦中的疑惑說出來的意思。
姜小魚抬起了頭,這樹蔭茂密的空氣之中的確讓人感覺到舒適,那寺廟已經不遠了,走上去也只需要十多分總就可以了。
“既然法會開始了,我們也去瞅瞅,走吧……”說完,四個人一個人手里面拿著一瓶礦泉水,便朝著山頂走去。
這一路走來,沈淮舟發現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山上的人并沒有多少對于寺廟有任何的敬畏之心,看上去好像是去看熱鬧的比較多。年輕人不多,但是年紀大的人也不少。
山頂上來來往往的人絡繹不絕,有從山腳一直走路走上來的,也有從山腳乘坐纜車上來的群眾。等到四人來到了這間寺廟的時候,時間正好。
“鐺!”輕盈的鐘聲緩緩地被敲響,一陣輕音之后,讓人不禁心曠神怡。
沈淮舟看到,這些來往的群眾身上好像都帶著這個臥龍寺的祈福掛墜,咋一看這祈福掛墜似乎很正常,但是再仔細地看一看,卻又覺得這掛墜有些不太正常。
“嗨,美女。”為了搞清楚這掛墜,沈淮舟半路搭訕了一個妹子,開口問道:“你這掛墜還不錯啊,是哪兒買的?”
這個被搭訕的妹子看沈淮舟長得還算不錯,于是便停了下來,笑嘻嘻地說道:“這個啊,就是寺廟里面的祈福掛墜,說是有了這種掛墜之后今年一年都會順順利利,不會再有任何的波折了。”
“真的這么有效嗎?”沈淮舟假裝好奇地問道:“你能不能將這掛墜讓我看一看啊……”
小姑娘有些不愿意,但是又不好拒絕。加上沈淮舟的顏值是真的不錯,所以也沒直接拒絕。于是,在內心極度的思考了一番之后,終于將脖子上面的東西給取了下來:“喏,給你瞅瞅,別弄壞了哈。”
沈淮舟對這個姑娘報以了一個微笑,將東西接過來放在手中仔細地查看了起來。
這的確是一枚普通的祈福掛墜,但是放在手上之后,沈淮舟就感覺到了這枚掛墜的不凡之處。掛墜上面雕刻了一只眼睛,這只眼睛是死死地盯著自己的眼睛。而沈淮舟所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就出自于這只眼睛。
“嗯?這掛墜上面怎么會雕刻眼睛?”沈淮舟緊緊地握著掛墜呢喃道。但是這個聲音不大的呢喃卻正好被掛墜的主人聽到,卻發現她神色有些緊張地趕緊將這枚祈福掛墜給奪了回去。
“這是大師說的,大師說這眼睛叫做真實之眼,它會幫你看透一切的虛妄,讓你在生活上越來越順利!”小姑娘說道這里的時候神情十分的激動,就好像說出了這枚掛墜的真相之后,自己之后會不順利還是怎么的。
姜小魚一臉狐疑的樣子盯著沈淮舟,這才一會不見,這個小子就惹上了一個姑娘,怎么這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啊……嗯,雖然這個姑娘的長相的確是有些磕磣,但是也不至于始亂終棄吧……
“真實之眼嗎?”沈淮舟點了電梯,笑了笑走開了。
看著那個小姑娘離開了之后,姜小魚湊了過來:“怎么,啥事沒有去調查人家小姑娘了?”
“并非沒有頭緒,只是頭緒還不算清楚。先不說了,咱們也去看看這法會究竟辦了一些什么,這讓我對于這間寺廟也越來越感覺到好奇了。”沈淮舟對姜小魚報以微笑,然后就走進了這間臥龍寺。
其實這臥龍寺并不大,尤其是在山上,就更加不顯得大了。寺廟不需要任何的費用就可以進去,走進大門,一股裊裊的炊煙緩緩地從里頭升上來。黑壓壓的人群里面,有著不少人在廟里面求神拜佛。
沈淮舟雖然不相信這些,但是卻也不討厭,只不過對于這些浪費錢的行為倒是有些不太理解。看著人來人往的樣子,以及一堆人圍繞在一起燒香就可以看得出來,這個寺廟的香火反氛圍的確不錯。
“法會在那邊,快去,去晚了就沒有位置了!”顧愷之和王雨萌小跑著過來,手中也買了幾柱香,交給沈淮舟他們之后,四個人就來到了大雄寶殿的中心廣場之上。
“這就是法會嗎?”姜小魚從小到大也沒有參與過這種事情,加上作為第九處的干員,對于這些事情也較為嗤之以鼻。但是今天這算是第一次參與這種法會,所以也有一些好奇。
“法會都有一些什么事情啊?”好奇寶寶一號姜小魚又開始產生了疑惑。
法會之儀式每視其性質而有不同,一般進行之方式乃以各種法物幢幡莊嚴佛殿,復于佛前獻上香華、燈燭、四果等,并行表白、愿文、諷誦經贊等。
但是眼前的這個法會顯然和記錄之中的法會都有所不通,并沒有看到那么多的儀式,而是一群信眾圍繞在前面的一棵大樹前面,他們所信仰的也不是什么神佛,反而是在祭祀這棵大樹。
“嗯?”沈淮舟皺起了眉頭。
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的時候,他悄悄地打開了精衛之眼,碧綠色的眼睛在開啟的那一瞬間,把敏銳地捕捉到一些不太正常的波動,但是當眼睛想要繼續捕捉這股波動的時候,卻又發現這波動突然消失了。
突然,一個目光轉向了沈淮舟這邊。
一看,原來是操持著這場法會的大師的目光,有些迷茫,好像失去了自己的意識,被某種東西給控制了一般。眼神十分的渙散,注意力也沒有那么集中。
當自己的目光和這個大師的目光接觸到了一起之后,此人的目光又再一次的恢復了正常。
這是怎么回事?
“低頭!”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較為粗礦的聲音出現在耳邊,回頭看去,一個大漢的手中拿著一根警棍,較為威嚴的盯著在場的所有人,沈淮舟剛剛產生疑惑,就被這個聲音給壓制了下去。
接下來,所有發生的事情就變得有些詭異了。
這場法會,讓法會開始逐漸地變得不像是法會,反倒是有些像是某種奇怪的的祭典一般。所有人都在跪拜一棵樹,好向這棵樹才是他們心中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