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石棺之中的女人穿著一襲紅衣,就好像剛剛下葬的女子一般,緩緩地從石棺之中站了起來。女人和畫像之中的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此刻的她并沒有畫像之中的那么幽怨,那張慘白的臉上有著數條傷口,將一張本身非常好看的臉,變得了如今的滿目瘡痍。
沈淮舟虛弱地倒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眼前這個因為自己的緣故才復蘇的女人,心中萬般媽賣批想要爆出口,但是卻又強行忍住了。
上百個骷髏人和干尸穿著各個時代的衣服緩緩地靠近兩人,但是,這些玩意明顯沒有任何的視覺,是被什么東西操控著前進的。
“沈淮舟,現在該怎么辦?”姜小魚也退了回來,將兩根警棍呈X字形態放在一起,上面輸出的電流正好呈現出一個X字的防御:“這警棍上的電流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一旦超過了一個小時,就有可能出現意外。”
沈淮舟沒有說話,他的目光放在了那個被自己的血液喚醒的女人身上。此刻,那個女人只是緩緩地從棺材里面坐了起來,并且目光呆滯地盯著眼前,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口,也沒有任何的古怪的舉動。
很顯然,這個女人因為剛剛被自己喚醒的緣故并沒有其他的動作,或者說現在她的感官還沒有恢復過來,也看不清眼前的東西。
“她好像在等待什么。”沈淮舟看了好一會才緩緩地說道:“我現在已經施展不開任何的力氣,你用探測儀看看這周圍,是不是有東西可以影響到這個女人。”
說完,姜小魚將探測儀從口袋里面取出,并且將功率調試到最大的范圍,開始對周邊的一切進行徹底地檢查。
就在此時,只聽到滋滋滋地幾個聲音響起,幾個被控制的骷髏開始越過兩人的防御,卻被強大的電流給化作了碎片。
等等!就在這時候沈淮舟卻注意到了地上那些變成了碎片的鎖鏈,以及女人的手腕和石棺的頂部空間:“原來是這樣,難怪現在這個女人雖然蘇醒了,還是沒有動彈的能力!”
那個紅衣女人的手腕上面還有鎖鏈的在,而在女人的頭頂上還有一根細細地鋼絲連接著這個鎖鏈,上面一些古怪的圖文散發著一股電流,通過那根鋼絲不斷地輸入到女人手腕上的鎖鏈碎片上。
就是這個碎片將女人給束縛在了石棺內部,暫時還不能從石棺之中出來。
“可惜了,要是小蕭蕭在這里的話還能將我們帶出去,現在只能等到那個電流消失,然后女人出現了。”沈淮舟嘆息了一聲,搖了搖頭。
現在的情況十分的危險,干事們不斷地攻擊者X字形的防御工事,而電流也無法撐住這么多的干尸和骷髏,有幾個越過這條線的干尸已經被姜小魚用拳頭給碾成了渣渣。
也就在這個最為關鍵的時候,一個影子突然從墻壁里面鉆了出來,仔細一看,正好是哪個拽著沈淮舟“鮮血”的混蛋藤蔓。此刻,這藤蔓好像乖寶寶一般飛快地從地上鉆出來,來到了那個女衣女人的身邊。
“法克!”沈淮舟不禁唾了一口,罵道:“瑪德,呸!混蛋,你個雜種!”
真的算得上是禍不單行,之前就忘記了這個東西是植物,所以以為姜小魚將自己救下來之后就沒事了,誰知道,這玩意的根須已經完全遍布了整個地下的空間。
也就是這個時候,又闖進了幾具干尸將兩人的視線給吸引了過去,姜小魚一個人的力量還是有限的,剛剛捏死一只,另外一只就飛快地朝著沈淮舟這邊偷了過來。
雖然虛弱,但是在仙干尸出現的那個瞬間,沈淮舟處于一種極端危險的樣子迅速地低下頭,然后猛地一個原地打滾。卻沒有想到正好和這個干尸的碰上,如同碰觸到了一塊干板一樣,渾身上下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法克!”干尸的爪子朝著自己襲來,沈淮舟趕緊一個轉身,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操起邊上的一塊石頭么,就猛地一下朝著干尸的腦袋給打了過去!
好不容易多開了這些鬼東西,但是身體的無力感依舊讓沈淮舟在最后亦一下倒在了地上,一次次的躲開了關鍵的襲擊,卻沒有想到眼前的干尸卻依舊放著姜小魚不管再次朝著自己襲擊而來!
“沈淮舟!”越來越多的干尸和骷髏越過了X字防線,姜小魚這邊也十分的吃緊。但是卻看到沈淮舟正在被三只干尸不斷地攻擊,身上的傷口也越來越多了。
但是,沈淮舟卻咬了咬牙,狠狠地說道:“姜小魚,你不要過來,注意前面!”
眼前的這具干尸仿佛有自己的零星一般,死死地盯著自己就沒有想過要放過自己。
沈淮舟也在這個時候好像發現了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但是這干尸身后的另外幾具干尸卻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過自己,也沒有機遇自己任何的反應時間,就算想知道在這些尸體之中存在什么真相,也沒有辦法。
但是,沈淮舟卻依舊覺得這干尸喲不對勁的地方。
“肯定不對勁!”話音剛剛落下,卻又發現又有三具干尸襲了上來。沈淮舟拖著孱弱的身體不斷地在這狹小的空間里面和這些干尸們游走纏斗,手中拿著的匕首也刺入到了這些干尸的頭頂。
僅剩的靈氣不但沒有拖延片刻的時間,反倒是讓這幾具干尸變得狂躁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沈淮舟迅速地拉開了和這干尸之間的距離,也就在這個時候他好像看到,在光源之下,有一根鋼絲從這些尸體的背后呈現出來。而這根干尸背后的的鋼絲所在的方向,不就正好是來自于那石棺上那個女人的手指之上嗎。
干尸背后有細線,沈淮舟趕緊后退了幾步,用右臂抵住了朝著自己撲過來的干尸,并且用力將干尸踹開!
可是在這個關鍵的時候,突然聽到咔嚓地一下,那女人手腕上的鎖鏈碎片也在這個時候應聲斷開成為了齏粉。
“嘎嘎……”紅衣的女人扭動了一下脖子,似乎數千年還是數百年未曾運動,四肢的關節部分都已經腐朽。
“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