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眾人的表情盡收眼底之后,劉士郎冷冷一笑,然后開口道:“場面上的話,我也就不多說了,現在我給你們兩個選擇。”
“第一,將你們的子女全部送到漣方城,并且發誓效忠于我。”
“第二,那就是做我劉士郎的敵人。”
他的話音剛落,就見那名鎧甲中年人大聲說道:“我愿意聽從劉知府的命令,明天我就將我的兒子,送往漣方城。”
其余的城主則個個面面相覷,臉色難看,他們明白如果今天不答應,劉士郎的要求,恐怕連漣方城的城門,都出不了。
“我周一仙同意劉知府的提議”。
青袍中年人有些無奈的起身說道。
看到勢力最強的周家都服軟了以后,其余的勢力首領們也紛紛表示,他們愿意聽從劉知府的命令。
很好!諸位都做出了聰明的決定,相信你們以后會為這個決定而感到慶幸的!”
劉士郎滿意的點點頭,忽然他從眼底余光中,瞥見了紋絲不動的李慎。
他冷笑了一聲后,開口說道:“李公子,對我的提議不滿意嗎?”
李慎用手輕輕的敲擊桌面,臉上帶著一絲淺笑,有些無所謂的說道:李某閑云野鶴慣了,恐怕不能接受劉知府的提議。
聽到李慎的話后,劉士郎寒聲說道:“我如果,非要你同意那。”
李慎冷笑了一聲:“我怕你會崩壞自己的牙。”
“果真是英雄出少年!不過,李慎,你要知道,亂說話是要死人的!”
劉士郎目光陰森的看著李慎說道。
“你是在威脅我嗎?劉知府。”
李慎微微一笑,將目光放在了他身后的那名白袍青年人的身上。
從始至終,李慎壓根就沒有將這個傀儡知府放在眼里,不過是一個跳梁小丑而已,不值一提。
“土鱉就是土鱉,你沒聽說過我白蓮門嗎?”
此時,劉士郎身后的那名白蓮門弟子,眉毛一挑,戲謔出聲,渾身氣勢沖天而起,如海浪般,向著李慎,席卷而去!
“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在君上面前大言不慚。”
李慎背后,太史慈一步踏出,雙手各握著兩條金光閃閃的短鞭,目中寒芒連閃,滔天的殺意幾乎凝成了實質一般!
刷!
兩條金色的短鞭,仿佛兩條惡蛟一般,狠狠的砸向了那個白袍青年人。
“找死!”
聽到太史慈的話后,白袍青年人臉色瞬間漲的通紅。
他是什么人?他是白蓮門的首席大弟子!向來只有他侮辱別人的份,何時輪到別人敢對他口出不遜了?
白袍青年人的身上冒出了一股股溫暖的白光,然后凝結成了一個巨大的蓮花,將他的身體籠罩了進去。
與此同時,他伸手抽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一種奇門兵器,蓮花子午斷魂刀,大吼了一聲后,揮刀迎擊了撲向自己的短鞭!
鏘!
兵刃相交的那一刻,他只感覺有無窮巨力,從那短鞭上傳來,他的蓮花子午斷魂刀幾乎就要脫手而出。
不由駭然出聲道,“你是真氣強者。”
太史慈面色冰冷,也不理睬白袍青年人的話語,手中的短鞭猶如海上興風作浪的蛟龍一般,再次向年輕人砸了下去!
白袍年輕人咬了咬牙,使出了渾身解數竭力抵擋,撲向自己的短鞭。
可當短鞭在砸下的那一刻,他就如同破布娃娃一般,被狠狠的砸飛了出去。
噗!一聲巨響以后,他就狠狠的撞擊在了地面上。
他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可是身體里傳出來的骨裂聲,讓他明白自己恐怕活不了多長時間了。
“沒想到,我白骨龍會死在這里。”
知道自己求生無望以后,他不由慘笑出聲,然后帶著怨毒的眼光看向了太史慈和李慎二人。
“你們就等著我白蓮門的無窮無盡的報復吧。”
“呱躁。”
太史慈冷哼了一聲后,手中的短鞭砸到了白骨龍的腦袋上,這位天才橫溢的白蓮門首席大弟子,悶哼了一聲以后,就再也沒發出任何動靜了。
結果了白骨龍以后,太史慈收鞭而立,沖李慎施了一禮后,冰冷的聲音響徹在整個會場里:“君上,那名口出不遜的狂徒,已被末將斬殺!”
一時間,全場都安靜了下來,每個人帶著驚恐的神色看向了李慎。
“怎…怎么可能”
不遠處的劉士郎臉色蒼白,仿若夢囈一般般,喃喃自語,腳步踉蹌,根本就無法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這可是白蓮門的首席大弟子,先天圓滿的強者,怎么會死在這小小的江寧府那。
李慎冷然一笑,并沒有看此時如同可憐蟲一般的劉士郎,而是朗聲開口道。
“諸位,以后反朱國聯盟由我擔任盟主,現在誰還有異議嗎?”
除了劉士郎之外外,其余所有的勢力頭領,盡皆單膝跪地,恭敬行禮:“我等愿意尊李公子為盟主!”
李慎微微一笑,他很滿意這個局面,雖然與白蓮門結下了死仇,但是比起整個江寧府,這又算得了什么那。
江寧府是東夏國最富裕的地方,如果利用的好,這就是孕育真龍的地方!
“好,既然你們尊我為盟主,那么我也在此承諾,只要朱國打進江寧府,那么我李慎自會領兵去抵擋。”
李慎看著眾多的勢力首領,斬釘截鐵的說道。
可以看到,隨著李慎的這一番話,其余人的臉色明顯松緩了一些。
雖然他們打算投降朱國,但這畢竟是沒底的事,誰知道朱國會不會接受他們。
在說了就算朱國真接受了他們的投降,他們也不可能有現在過得舒服。
李慎的實力他們也看到了,憑借太史慈這一員虎將,不說把朱國打敗,但是守住一個江寧府還是沒什么問題的。
不過李慎的話顯然并不止于此,話鋒一轉,他直接開口:“當然,我雖然是盟主,但也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庇護你們,必要的報酬我還是需要的,想來各位不會不同意吧?
勢力頭領們面面相覷,他們已經大概能夠猜到李慎的意思了,只是不知道他的胃口有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