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在進入武藏城之后,就嚴令蟠龍衛,不得以任何理由欺壓百姓。
在武藏城中修整了一天后,他把徐盛留在了武藏城,他自己則帶領蟠龍衛繼續向下一個釘子,庸城進發。
庸城的守將名叫趙世海,是羽衛大都督趙世英的胞弟,為人性情殘暴無比,但武道天賦卻好的出奇。
年僅三十六歲就已經達到了先天大圓滿的境界,在整個東夏國,趙世海都是排的上號的武道強者。
趙世英之所以能壓服整個江寧府,其中未必沒有,他這個胞弟趙世海的功勞。
“啟稟將軍,外面有軍中斥候求見,說有重要軍情稟告。”
庸城內,一名羽衛在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外大聲喊道。
宮殿內時不時會傳來一陣陣凄厲的慘叫聲。
“叫他進來吧。”
一道有些沙啞的聲音從宮殿內傳了出來。
聽到這個聲音后,門外的羽衛不禁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很清楚里面的這位主,是個什么貨色,為人殘暴無比,最喜歡的就是將活人,活生生虐待至死,其殘忍程度,更是令人發指。
“將軍叫你進去說話。”
那名羽衛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自己身后的那名斥候說道。
斥候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名羽衛后,便快步進入了那座讓人不寒而栗的宮殿之中。
“卑職拜見將軍,祝將軍您武運長久。”
斥候走到殿內后,連頭也不敢抬,只能唯唯諾諾的跪在地上向趙世海行禮。
大殿內,趙世海此時正在與七八個女子一同飲酒,聽到斥候的聲音后,他聲音有些不悅的說道:“說吧,到底出了什么事,如果只是雞毛蒜皮的小事的話,我會把你全家吊死在城外。”
那名斥候心中一顫,他知道自己面前的這位,有這個能力,并且還很喜歡干這種事。
“啟稟將軍,武藏城失守了,玄墨將軍戰敗自殺,并且有消息說敵人正在向庸城靠近!”
斥候聲音有些干澀的說道。
聽到斥候的話語后,本來還懶洋洋的趙世海,猛然從座位上跳了起來,然后寒聲問道:“是朱國大軍干的,還是白蓮門那群妖人做的。”
斥候搖了搖頭后說道:“將軍,這伙人應該是,前幾個月前攻擊淶水的那伙神秘盜賊。”
“你確定是那伙神秘盜賊嗎?”
趙世海面色有些欣喜的向斥候詢問道。
比起白蓮門和朱國,趙世海顯然更喜歡那伙神秘盜賊,無他欺軟拍硬而已。
雖然外界傳聞他殘暴無比,但實際上他是個聰明人,他對待弱者會變得兇狠無比,如豺狼猛獸一般,但對待強者,他則會乖的像個兔子一樣。
“卑職所言句句屬實。”
斥候急忙沖著趙世海說道,這條消息他反復確定之后,才敢前來通知趙世海的。
“很好,我正愁大哥壽辰,送什么賀禮那,這伙盜匪倒來的正是時候,正好取下他們的腦袋,作為送給大哥的賀禮。”
確定了只是一伙盜匪后,趙世海不禁狂笑出聲。
他把斥候打發走以后,便在侍女的服侍之下,穿戴好了鎧甲。
然后便點齊城中的守軍,向城外的那伙神秘盜賊殺去。
…………
“將軍,前方出現大量的敵軍,正在快速向我們靠近。”
一名被太史慈派往前方探路的蟠龍衛,此時正有些氣喘吁吁的向他回稟道。
應該是庸城的守軍!
太史慈眼中精光一閃,能在此時快速接近他的軍隊,就只有離他不遠的庸城守軍。
很快大批的軍隊就出現在了太史慈的眼前,領頭的正是庸城守將,趙世海。
“準備戰斗!”
太史慈手臂一揮,軍令立刻下達,身后的蟠龍衛瞬間就進入了戰斗狀態。
“包圍起來。”
“給我統統包圍起來,一個也不準放跑。
當趙世海發覺敵人不過千余人后,便立刻下令讓部隊,將這伙神秘盜匪團團包圍起來。
太史慈面容冷漠,對于庸城守軍的動作無動于衷,在他眼里這些失去了城池保護的敵軍,和大草原上的兔子也差不了多少。
“變陣!錐形陣準備,向前方一點突進。”
蟠龍衛軍陣之中,在次想起了太史慈冷酷的聲音,蟠龍衛們也隨之而動了起來。
大量的蟠龍衛開始聚集到一起,宛如一支利箭一般,散發著無盡的殺意,狠狠的向包圍過來的庸城守軍而去!
剛一和蟠龍衛接觸,那些庸城守軍就像是雪崩了一樣,開始大規模的潰散。
而蟠龍衛則好比一把鋒利的利箭,毫不費力的便刺穿了這個臃腫而又龐大的老人。
看到蟠龍衛在自己的軍隊里左突右撞,趙世海的臉色是陰沉到了極點。
只見他手持一柄開山巨斧,一斧子劈飛一個逃兵以后,大吼了一聲:“都給我充(沖),誰敢后退我殺誰。”
在趙世海的威嚇之下,庸城守軍,總算是勉強抵擋住了,蟠龍衛的沖擊。
太史慈顯然也注意到了趙世海的狂吼,目中精光一閃后,整個人便向趙世海的方向爆射而去。
手中的金色短鞭竟然也化成了兩道金色流光,狠狠的向趙世海飛射而去。
砰!
趙世海憑借著先天強者的強大感知,堪堪躲過了其中一道,而另一道,則狠狠的擊打在了他的身軀之上。
只聽一聲巨響之后。
趙世海整個人便像一個破布娃娃一樣,被狠狠的擊飛了出去。
一路上拋灑鮮血,臉色慘白,縱然身為先天絕頂強者,也吃不消太史慈的隨手一擊!
趙世海勉強從滿是灰塵的地上爬了起來,然后語氣有些驚恐的說道:“你是,真氣強者。你竟然是真氣強者。”
太史慈冷冷一笑,并沒有回答他的疑問,而是在趙世海驚恐的目光中,揮起了自己自己的金色短鞭。
“不”
趙世海絕望的嘶吼出聲,可是于事無補。
“砰”!
一聲轟然巨響之后,往日里聲名赫赫的趙世海,便在太史慈的金色短鞭之下,爆成了一攤血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