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凜冽,處于冬季的北荒平原,入眼處皆是,一片冰天雪地。
“咚!”
此時卻有,一支旗號駁雜的龐大隊伍,踏著風霜寒雪,緩慢而又堅定的,開進了北荒平原。
這支龐大隊伍的中心處,飄揚著一桿青龍旗,旗子的下方則是,一輛緩慢行駛的戰車。
“上使放心,有我楚杰在,區區一個王國,定然是手到擒來!”
戰車之上是,一個身著鎧甲的青年,此時他正對著,一臉憂慮的葉良說話。
“呵呵,九王子殿下的實力,我自然是信得過的!”
眉頭緊鎖的葉良,聞言,臉上勉強扯出了一絲微笑。
同時心里也對這個楚杰,厭煩到了極點,如果不是自己還用的到他,葉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個滿嘴大話的紈绔。
“上使,根據我北勝王朝派出的探子,最多還有一天的路程,便能抵達大唐王國境內。”
這次說話的是一個儀表堂堂的年輕人,手持一柄血色巨劍,面容沉穩。
“切,北勝這群膽小鬼,只能干些偷偷摸摸的事,上陣拼殺還的看我西楚勇士!”
還沒等葉良回話,一旁的楚杰,便面露譏諷的開口說道。
“呵呵!”
那名儀表堂堂的青年人,呵呵一笑,絲毫不為楚杰的嘲諷所動。
“哼,一個庶子,也配和本王子并列!”
楚杰冷哼一聲,面露鄙夷的看向那個儀表堂堂的年輕人。
“九王子!”
在一旁一直沉默的葉尋,眉頭一皺,語氣里也有了幾分怒意。
此次他出征大唐,動用了兩大附屬王朝麾下的,十一只編制完整的頂級軍團,其中有五支頂級軍團來自北勝,剩余六支頂級軍團則來自西楚。
楚杰則是被西楚人王,硬塞過來鍍金的,而那位儀表堂堂的青年,則是北勝皇帝的庶長子北羽。
一旁的楚杰,看到青龍帝朝的上使,有發怒的跡象之時,則訕笑著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大王子殿下,你不要在意!”
再次掃了一眼楚杰之后,葉良便將目光,轉到了北羽的身上。
“上使,這沒什么的!”
北羽面色平靜無比,說話的語氣也和平常一樣。
葉尋面目之上閃過訝色,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北羽之后,便也不在言語,安靜的坐在戰車之上。
“統帥,有緊急軍情稟報!”
一聲有些急促的暴喝聲,驟然響徹在了,生著炭火的黑色軍帳之中。
居主位的張郃微微一愣,然后沉聲開口道:“請你細細講來!”
“統帥、卑職發現有大量,來意不明的軍隊,正在快速向虎魄關靠近!”
那名斥候緩了一口氣后,便向張郃匯報了他口中的緊急軍情。
“大概有多少人!”
張郃眉頭一皺,便面容肅穆的,開口詢問。
“太多了,到處都是,卑職目測不會少于百萬之眾!”
那名斥候語氣有些干澀,面容之上也有,些許懼怕的神色閃過。
“百萬,我的天!”
“這么多!”
還沒等張郃開口,其余的燕趙諸將,便已經炸開了鍋。
畢竟百萬大軍,這個數字的威懾力,還是相當恐怖的。
在說了他們虎魄關的守軍,滿打滿算才一萬出頭,上次還剛剛惡戰了一場,元氣都還沒得及恢復。
“你確定,有百萬之多!”
張郃眉頭緊鎖,朗聲開口質問。
他是有點不相信的,畢竟百萬大軍這種事,只可能出現在傳說里,他懷疑是不是這個斥候看錯了,或者因眼花了。
“卑職敢那性命擔保、那支大軍絕對有百萬之眾。”
斥侯面色嚴峻無比,并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意思。
“行了,你先下去吧!”
張郃揮手讓斥候退下之后,便面色凝重的,看向了燕趙諸將。
“啪,啪!”
火盆里燃燒的木料,不斷發出被燒焦的聲音。
軍帳之中沉默了良久,最后才由張郃開口打破了沉默。
“諸位,這件事你們怎么看!”
下首位置的顏良、文丑二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后齊齊搖頭。
“統帥,不管百萬大軍是不是真,現在最緊要的還是,保證虎魄關不失,同時派出信使前往王都求援。”
身居軍帳末位的高覽,起身之后,便將他的想法說了出來。
“高將軍,所言在理!”
還有,從現在起開始施行戒嚴!
“虎魄關許進不許出,同時諸將輪流到,城墻之上當值!”
張郃微微點頭之后,便宣布了他的軍令。
“諾!”
諸將拱手行禮之后,便大步走出了軍帳。
“山雨欲來風滿樓!”
目視眾將離去之后,張郃長長的感嘆了一句。
種族:撕風惡犬一族
狀態:成年期(超凡巔峰)
神獸天賦:狂風咆哮、空氣切割。
戰寵品質:藍色
主人:李慎
看著屬性欄上的戰寵屬性,李慎不禁陷入一陣沉思。
“汪,汪!”
兩道奶兇奶兇的嘶吼聲,在他的褲腳處不斷響起。
“系統,你是不是出bug了,我腳下這玩意,真的是成年期的撕風惡犬嗎?”
考慮到踏雪神鹿太過孤單,所以李慎便利用上次,系統獎勵給自己的藍色戰寵蛋,召喚戰寵。
然后就特喵的召喚了,一個巴掌大的小奶狗,除了毛發是罕見的赤紅之外,李慎至今也沒看出,這玩意和自己屬性欄上的神獸,有什么關聯。
“叮,系統確認無誤,該戰寵確屬為成年期撕風惡犬。”
系統用他那特有的聲音,一絲不茍的回答了李慎的問題。
“那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這么迷你的玩意,怎么打架,難道要靠賣萌,萌死對手嗎?”
李慎瞅了一眼,還在撕扯他褲腳的小家伙之后,沒好氣的開口向系統說道。
“叮,撕風惡犬一族,只有進入戰斗狀態,才會以本來面目示人。”
系統,再次為李慎解答了疑問。
“你真的這么厲害嗎?”
李慎彎腰抱起,這只毛發赤紅的奶狗,然后仔仔細細的,觀察了一番。
最后他終于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他確實看不出,這只奶狗有什么奇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