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歪理邪說下來,由耳還真讓言崢給說動了。由耳對言崢還是很信任的,在由耳眼中能被靈魂祝福選中的人品質必須出類拔萃才成,像什么正義,公正,誠實,友愛之類的優秀品格一大堆,只有這樣優秀的人才能得到靈魂祝福的青睞。
既然言崢能得到靈魂祝福,那么說明言崢是個品德高尚的人!
當然由耳不知道它老板的節操早就碎了一地,它所看到的是言崢混合沙子重新粘起來的節操,俗稱沙雕!
由耳身上的夢塵化作點點星光飄散到空中,離開本身體幾米遠后化作通明的塵埃,順著通風管著朝全樓蔓延,所到之處,所有人都陷入昏睡之中,就連處于工作狀態的酒店服務人員也難道厄運,全部都陷入夢鄉之中。
奔波一天的言崢在由耳夢塵催眠下也很快昏睡過去,整棟靈界酒店從外面看去像是被一層白色的霧氣包裹其中,猶如童話里的仙堡在白云深處若隱若現。
夢境中言崢的思維不斷被由耳讀取,言崢的記憶里交代由耳按照自己心中構思所寫后,并讓由耳把他調整至深度睡眠狀態,這一天下來言崢早已心神俱疲,現在他只想好好睡一覺,醒來的時候最好是華燈初上,夜幕降臨之時。
按照言崢叮囑將其拉入深度睡眠后,由耳開啟了代練生活,身上幻化出一只七彩光芒凝匯成的大手,從言崢的身上拘出一道身影,身影轉眼間變成言崢的模樣,一身邪氣滿臉貪婪。
貪婪模樣的言崢坐在電腦桌前,瘋狂的敲擊鍵盤,碼字都帶著一股貪得無厭的勁頭,仿佛要將言崢腦海中的所有小說內容全部剽竊出來。
他乃言崢腦海中的狍鸮所化,言崢這幾日貪欲浮動,狍鸮生長迅速,雖然還沒到化形的程度,但在由耳夢境之力支撐下可以暫時脫離言崢身體具象出來,具象出的狍鸮被由耳幻化成言崢的模樣方便打字,卻怎么也褪不去身上的貪婪氣息。
狍鸮碼字的同時,不住的回頭去看床上躺著的言崢,眼睛里流露出無盡的貪念,似乎想取而代之,它因貪婪而生,對一切都充滿了無盡的貪念,自由,物質,言崢所有擁有的一切都讓它蠢蠢欲動。
由耳看出一絲苗頭嚴肅的警告道:“你不要想啦,你取代不了他,他有靈魂祝福,你不會成功的,再說了,你只是被傀儡娃娃賦予生命的欲望,又怎么能反客為主呢?”
貪婪邪魅一笑癡癡的說:“不試試怎么知道?我也是他啊,我有他所有記憶……!”
由耳:“我要是你,便不會玩火自焚,乖乖等到可以具象的那一天。”
狍鸮:“我是貪婪,不貪還是我么?貪戀他的生命,也是我的本質。”
由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有的行走在沙漠里,景物一成不變,有的人走在黑暗里,除了絕望別無他物,有的人卻能走過黑夜白天看到不同的景物。你有你自己的路要走,即便取代了言崢,依舊走不了他的路,最終還會走上自己的路。不要妄想不屬于自己的東西了,這個念頭很危險。”
貪婪邪笑著沒有繼續反駁,低頭專心打字起來,只是身上的貪念一直高漲。
由耳皺皺眉頭,它發現低估了傀儡娃娃的作用,傀儡娃娃竟然會賦予對方生命,由耳原本想為言崢拘束出兩個沒有思維的欲望傀儡,卻沒想到弄巧成拙,這兩個傀儡在傀儡娃娃的作用下有了自己的思維與想法。
有思維的傀儡還是傀儡嗎?
由耳心中不禁生出這樣的疑問,它想不通,只能緊緊盯住貪婪,不讓它做出傷害言崢的事情。
第二天上午八點左右,魔都發生了一樁怪事,大名鼎鼎的豪華酒店,靈界酒店出現了極為詭異的一幕,所有進入靈界酒店莊園的人都莫名其妙的陷入沉睡之中,以至于靈界酒店的門前都被凌亂的車輛塞滿。
靈界酒店地處海洋森林附近,不處在鬧市區,往來路人幾乎沒有,來這里的都是些富豪顯貴,因此靈界酒店的異常并沒有在第一時間鬧得滿城皆知。
因為所有知情人都已經陷入了睡夢之中。
這樣的異常狀況一直持續到中午時分,由耳將夢境之力散去,才得以恢復。
恢復后的靈界酒店開始蘇醒,陷入昏睡的人們從茫然中醒來,靈界酒店的異常也隨著醒來的人傳播出去,隨后收到消息的人開始紛紛踏至,想要見識下下靈界酒店的詭異之處。
等后來的人趕到靈界酒店才發現靈界酒店沒有任何異常,仿佛剛才發生的事情只是一場夢,就像一起大家做了一場夢。
就在大家將靈界酒店堵得水泄不通,眾說紛紜的時候,曹經理急的是焦頭爛額,靈界的酒店的異常擴散出去沒多久,便被公司員工上報到了公司分部,負責人曹經理被劈頭蓋臉一頓臭罵。
誰也沒想過會有人敢在特歲頭上動土,因此陽間的靈界酒店并沒有專門的陰界守衛看守,以至于陽間酒店出現異樣后,陰界的靈界酒店根本毫不知情,直到被分公司領導找上門,曹經理才知道昨晚上由耳發動過夢境能力。
這讓曹經理不免有些擔心言崢是不是遇襲了,匆匆忙忙趕到言崢住所,發現房間大門緊閉,整個房間被濃郁的夢境之力包裹,外人根本進不去。
無奈之下曹經理只好聯系鎮,鎮來看了圈后無奈的告訴曹經理言崢在睡覺,并沒有任何危險,讓他耐心等一會,至于言崢睡個覺為何讓由耳開夢境之力,鎮無從揣測,畢竟有時候言崢的思維就好像羚羊掛角無跡可尋,他也想不通言崢那根鉉搭錯了鬧這么一出。
頭疼的搖搖頭,鎮也沒準備把言崢喚醒,現在他還不想見到言崢,至少在他心里的別扭沒解開之前,他不想看到言崢,鎮覺得以言崢的聰慧能想明白昨晚上自己的提點,黑白無常他們要到了!因此見于不見已經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