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到這里萱倪突然卡住了,臉上彌漫起沉思,整個人變得就像是失憶一樣,努力的去回想某些事情卻怎么也記不起來發生了什么,焦急又無奈的情緒開始占據萱倪原本那張沉思的臉上,精致白凈的笑臉上逐漸露出痛苦神情。
言崢關切又詫異的喊了聲:“萱倪,萱倪,你怎么了?”
在言崢呼喚聲中,萱倪回過神來,緩緩張開的眼睛里面寫滿茫然。
“我剛才回憶有關叢魚料理店的事情,不知為什么,我得大腦里一片空白,就跟剛才回憶叢魚料理店老板模樣時的情形一樣,記憶被重重迷霧所包裹,我好像記得,又好像不記得,努力去回想,卻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
言崢的心咯噔一下,看來蓬萊妖魔不止屏蔽了自己在萱倪記憶中長相,還屏蔽了萱倪有關他的所有記憶,可惜的是由耳不在身旁,言崢無法查看這種法術能不能破解,會不會對萱倪身體造成傷害。
在萱倪無法回憶的這段記憶里面,肯定有非常關鍵的地方,蓬萊妖魔在這段記憶隱藏了些什么,不,或者說他企圖用這樣的方式掩蓋什么……
假設蓬萊妖魔將萱倪記憶封鎖的話,或許可以用引導記憶還原的方法,讓萱倪一點點回憶起一些事情,說不定能從一鱗半爪之中推測出蓬萊妖魔想要隱藏的信息。
思索一會,言崢有針對性的問道:“你還記得房子沒出租前,那家民居原先的兩家店鋪是干什么的嗎?”
萱倪略作沉思,隨后開口說道:“地上部分是一家蘭州料理面館,地下部分是一家酒吧!”
言崢:“這兩家也跟芊芊足浴與金鼎一樣嗎?有一條通道連通著?”
萱倪:“沒有,這兩家的消防通道雖然存在,但沒有開放,只算應急通道用,平時之間的門是鎖著的,雙方都有鑰匙。哦對了除了一條應急通道外,還有一條應急通道,比較隱蔽,我現在帶你去看看!”
說完萱倪轉身帶著言崢朝KTV左手邊走去,拐過走廊萱倪領著言崢來到了一處關閉的鐵門前,指著門說道:“這里也是一條備用的逃生通道,預防地表店面出現意外,地下乘客無法從應急通道逃生的情況出現,這條通道直抵外面的防洪溝堤岸。可惜今天我沒有帶鑰匙,若不然倒可以打開領你進去瞧瞧,好讓某些人啊能夠安心,省的說我是黑心商人……”
聽到這話言崢臉上擺出一個囧子,果然女人都是記仇的!
言崢露出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苦笑著說:“您還記得呢!?”
萱倪冷哼一聲,揚起自己發青的手腕。
“恐怕這輩子都難忘!”
言崢老臉一紅,趕快說道:“嘚嘚怪我都怪我太莽撞了,等會給你變個魔術,一下子就把你手腕給治好咯!”
萱倪自然不信全當言崢吹牛哄她開心,白了言崢一眼,從鼻子眼里冒出一聲哼字,聲音微弱婉轉,更像是小貓撒嬌時發出嚶嚶聲。
言崢笑了笑。
“嗨,你別不信我,我不跟你吹牛,咱先說正事兒,等會找個人少的地方,我幫你治好”
萱倪臉上揚起一絲壞笑,低聲問道:“找個沒人的地方?你這是打算給我治傷嗎?該不會還要檢查身體吧,最后再打個針?鞏固一下。”
說完萱倪自己笑得花枝亂顫,媚波橫生。
倒把對面言崢臊得不行,這話也不知該接還是不接,這女人說開車就開車,一點準備時間都不給留,接把他是禽獸,不接把他連禽獸都不如。
想了想言崢覺得自己還是當個人吧,趕忙把話岔開。
“記不記得那兩家里面的裝修構造啊!”
萱倪就像一個惡作劇得逞的孩子似的,臉上的笑容十分快慰,大有一種大仇得報的感覺,不屑的沖言崢冷哼一聲。
“慫!有賊心,沒賊膽!”
言崢心里那個火蹭蹭直竄,萱倪不以為意反而挑釁的用眼神撩撥言崢。
言崢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好男不跟女斗,我服了還不行嗎?好姐姐咱別玩了,說正事兒!”
萱倪這才意猶未盡的放過言崢,輕啟朱唇繼續說道:“那倆店我也記不清了呀,也就在開業的時候他們請我去過一次,之后我再也沒去過,也沒什么特別的,就跟平常的酒吧,面館一樣呀!”
言崢愣了下,摸著下巴沉思片刻再次問道:“叢魚料理店開業的時候有沒有請你去!”
萱倪又是一陣皺眉苦思,良久后吐出一口濁氣,有些遲疑的說:“沒有請我去,準確說叢魚料理店壓根就沒有開業儀式,我聽小李他們說,叢魚料理店老板把店盤過去之后,沒過兩天就開業了,門面也沒重新裝修,只是在當初蘭州料理店的門楣上掛了一塊叢魚料理店的牌匾,并且酒吧那邊的門也被封死了……至于里面如何我也沒有進去過
也不知道店里的布置他有沒有重新裝修,嘶!兩天時間我估計他也來不及裝修吧,你這一說我才想起來,這個叢魚料理店的老板還真是奇怪,他明明那么有錢,怎么就不裝修一下再開業呢?”
聽到這話言崢一頭霧水的反問道:“他很有錢嗎?”若說蓬萊妖魔身上很有味道言崢還信幾分,畢竟都是海洋生物身上少不了海腥味,這有錢就讓他有些想不通了,一群海鮮哪來的錢啊,難道是賣海鮮賺的
對面萱倪聽到言崢這句話一番常態的美目流光,沖言崢連連頭,興奮的說道:“他不是那種一般的有錢人,屬于另類很有品味的有錢人,你知道嘛,還沒簽約前,付定金的時候叢魚料理店老板委托中介,給我送來一顆鴿子蛋大小的黑珍珠,說這顆黑珍珠就當定金,如果不夠的話他還有!我起初以為他是個騙子,拿假貨糊弄我,但轉念想想。這只是定金而已,他沒有理由誑我啊,我又沒什么損失,于是我就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把這顆黑珍珠送到了一家珠寶行做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