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房間內一直偷聽的言崢,臉上逐漸浮現納悶神情,情SE交易?突襲檢查……
公主,顧客,拼房服務,這特么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玩意,這家店到底干嘛的!聽上去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作為一個萬年老宅男,言崢對某些男生樂此不疲潛移默化的快樂事情根本沒有接觸過,因此言崢一時間沒轉過彎來,云山霧繞也不知道對方再說些什么。
就在這時言崢聽黑衣男子說道:“這次多虧了你啊,誰能想到這家會用這樣隱蔽的方式通風報信,我們這半年來接到無數次舉報,明察暗訪什么辦法都用盡了,也沒找到對方的馬腳,光突擊就搞了四次,次次撲空,為這事兒,咱們組都快成全局笑柄了,隊長氣得飯都吃不下,若再抓不到這家店的證據,咱們隊年底獎金全部都得泡湯,還好你來的及時。這家店反偵察意識很強,對我們十分了解,我們的人偽裝的再好,也能被找出來,因此暗訪行動就沒成功過,你就不一樣了,你是新人,身上還沒有我們這些老家的習慣,偽裝成剛畢業找工作的大學生正好,你要在咱們隊待上一年半載,估計來這家店里應聘也成功不了!
隊長說了回頭他親自為你請功,你瞧瞧,哪個剛入職的警員有你這待遇,他們那個不是現在局里打雜,打下手積累經驗,沒個一年半載參與不了任務行動,也就你趕得巧,正好趕到這個節骨眼上,一入職就排出來當臥底,這都是命啊,剛入職你就立了大功,以后指定平步青云,小伙子好好干,哥看好你,說不定你三十多歲的時候也能混上個隊長當當!”
聽到這話小李連忙謙遜道:“那里,那里,我也是運氣好湊巧了,以后還要向劉哥你們多多學習”
雖然說的謙遜有禮,但語氣中掩蓋不住他那股意氣風發,春風得意的勁兒。
門口偷聽的言崢撇撇嘴,酸酸的嘟囔道:“有什么了不起得,又不是什么大案子,不就是查了淫窩嘛!這也值得顯擺,要是我三天就把它們的貓膩找出來!”
后知后覺的言崢在聽他們說局里,隊里的時候才恍然大悟,明白過來這是一次掃黃行動……姓劉的是便衣,姓李的是個臥底,兩個人感情是在這里碰頭來了,原本還以為有什么秘密聽的言崢頓時覺得索然無味。
就在這時,劉姓便衣低聲說道:“小李咱們人已經就位,調試下你的耳麥,看看是否正常,然后你去切斷他們的燈控設置,切斷后你用耳麥通知我們一聲,我跟其他幾位弟兄,立馬行動,給他們來個突然襲擊,抓他們個人贓并獲!”
隨后小李應了一聲,從言崢門外再次匆匆離去,聽著腳步遠去,言崢臉上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笑容,掃黃這場面一般只在電視上見過,那還是打過馬賽克之后,遠遠只能看到一排背影赤條條的蹲在墻根處面壁,看著都讓人覺得刺激可樂。
若真能身臨其境親身體驗一把,雞飛狗跳赤條條,千呼萬喚始出來的場面也算不虛此行,增加人生閱歷了!
直到此刻言崢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還在哪兒抱著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心態,擱那里幸災樂禍。
直到劉便衣,喊了一聲收到開始逐一排查房間,言崢才瞬間慌了神!
萱倪還擱沙發上躺著呢,一會兒劉便衣推門進來,他該怎么解釋??說他做好人好事兒,看萱倪昏迷了扶萱倪進來休息會兒,這話劉便衣能信嗎!!
想到這里言崢就跟火燒屁股似的嗖一下竄到萱倪身旁,一邊搖著萱倪胳膊一邊壓低聲音呼喚道:“萱倪,萱倪姐姐祖宗哎!你醒醒啊別睡了,再睡出事兒了!”
見萱倪絲毫沒有蘇醒跡象,言崢咬咬牙,伸出在萱倪臉上輕輕拍了幾下,細膩Q彈的皮膚,就好似嬰兒的臉蛋一般嫩滑,僅僅輕輕拍打幾下,萱倪臉上就留下了幾道紅色手印,言崢見狀趕忙收手。掏出執行錄焦急的問道:“執行錄,這是怎么個情況,為何萱倪遲遲不醒,難道你恢復的不到位!”
執行錄無情的浮出五個字,參考谷文雯!
這五個字猶如晴天霹靂,雷的言崢半天會不過神來,沉了沒多久沖執行錄咆哮道:“
谷文雯因為魂魄長時間離體的緣故才會昏迷不醒,這萱倪只不過流逝了些許精血,又不是魂魄離體,這也要昏迷一段時間?你坑爹呢!”
執行錄答:“對方腦部受到未知能量侵蝕,并非只回復氣血那么簡單,在修補對方身體,對抗未知能量的同時,還修復了對方被侵蝕的腦域,因此才會出現對方昏迷的情況,靈魂祝福可以恢復對方身體缺失,卻無法彌補對方精神上的消耗,昏迷屬于正常情況!”
言崢趕忙追問道:“需要多久她才能蘇醒!?”
執行錄:“一到兩個小時即可!”
言崢雙眼幾乎冒出火來,咬著牙根擠出三個字。
“來不及!”
就在剛才與執行錄溝通的瞬間,言崢已經聽到對方進了自己旁邊的房間,按照對方一左一右的搜查方式,還剩兩個房間對方便會搜查到自己所在的包廂!
用不了幾分鐘對方便能找到他的房間!兩個小時黃花菜都涼了。
俗話說,抓賊抓臟,捉奸捉雙,只要自己不跟萱倪同處一室,哪怕對方懷疑到自己頭上也沒有確鑿的證據……
至于萱倪……
警察應該會妥善處理她,等她蘇醒后再解釋也不遲,現在首先要想辦法洗脫自己的嫌疑!
打定主意后,言崢匆忙塞回執行錄,躡手躡腳的貼到門邊觀察對方動向,言崢所在KTV的包廂設計比較奇葩,一般包廂的燈都會在門口處,方便打開門的時候開關。
而言崢所在的這家KTV,等卻在最里面,更奇怪的是房間設計也略顯奇葩,狹窄修長,在沙發的背后還有一段隱藏的空間,起初言崢也不知道后面的空間作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