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問題言崢原本想要問所有人的身份,但他心中有自知之明,如此明目張膽的作弊,蓬萊之主絕對不會不可能告訴他答案。
于是言崢便決定旁敲側擊,換個角度,來確定下其余人大概的身份可能。
隨后言崢詢問了一個十分刁鉆的問題:他們這些外來身份是如何劃分的!
言崢不僅僅是為了弄清楚其他人的身份,更想知道他自己是怎么變成李建成的,因此斟酌再三,言崢才想出這么一個角度刁鉆的問題。
言崢他們這些外來者的身份劃分,依據有兩點,一是個人實力,二是無有噩夢珠。
所有外來者大體被分成了三類人,沒有噩夢珠的外來者,統統成了野人,他們沒有正式的身份,只是蕓蕓眾生里面的一員,如同我們每個普通人,在長安城中里他們可能扮演路人甲,居民乙這樣角色,同時他們也不具有相應的覺醒副本,能不能找回記憶全憑個人運氣。
擁有噩夢珠的人,可以隨機獲得一個正式的身份,這個身份可能是王公貴族,也可能是校尉小吏,最不濟也能在長安城中混個體面的身份,衙役,郎中,掌柜,富豪……等等上得了臺面的身份。
根據各自的實力高地,獲得的身份也不應相同,實力越低獲得身份越高。
其中言崢屬于第三類,也是比較特殊的一類,言崢擁有噩夢寶珠,同時實力在所有外來者最弱,而且還是唯一一個人類。
三者相加言崢便獲得了其他人難以企及的身份加成——太子!
為了進一步彌補言崢與其他人之間的差距,言崢的身份讓他自帶兩個幫手,便是彭姬、二末。
這兩個幫手的實力等同于所有外來者的平均實力,并而且彭姬、二末都是由蓬萊妖魔所化,受蓬萊之主的絕對操控,不會出現反叛噬主的情況。
當然這兩個蓬萊妖魔與其它人一樣,都有覺醒的可能,一旦他們覺醒之后,言崢便無法用身份強制束縛他們,到時候他們可以根據自己的意愿進行選擇,繼續跟著言崢,或者轉投其它勢力,開啟新的體驗篇章。
看完介紹之后言崢心中大概有了一個方向,總體來說蓬萊之主的安排還遵循公平公正基本原則,無論是他們這些外來者,還是蓬萊妖魔,都被封印了九成能力,以隨機的方式重新投胎在長安城里。
不分親疏遠近,大家都處在同一起跑線上,需要注意的是,蓬萊妖魔他們并沒有明確的任務,可以說蓬萊妖魔是這次事件里的第四類人群,他們屬于自由人,也是最大的變數,因為他們可以根據自己的喜歡選擇任何陣營,也可以根據自己喜歡選擇做任何事情。
自由是每個人都向往的美好生活,但沒有約束的自由卻是一件極為可怕的事情,少了規則的束縛,誰也無法料到這群蓬萊妖魔到底會做出怎樣的事情!
言崢不禁感慨道,這特喵就是一群攪屎棍啊!
變數不受掌控言崢在心里默默的為蓬萊妖魔打上了危險的標簽,對它們的警惕還在其他勢力之上。
蓬萊妖魔的加入,讓原本錯綜復雜的局勢更加撲朔迷離,迄今為止言崢始終猜不透蓬萊之主到底要做什么,或者說這次的任務是什么,可惜他的三次問題次數已經全部用盡,沒有機會提問。
回過頭,言崢又重新審視了一遍解答內容,這次言崢注意到之前被他所忽略的一個重要問題!
蓬萊之主竟然用身份來平衡各人之間的實力差距!
言崢立刻意識到,身份或許并非看上去那么無用,他的太子李建成身份也并非他想象中那般不堪,起初言崢以為他的太子李建成身份,就是個背鍋俠,容易被其他人所針對。
現在看來,他的身份或許大有可為,說不定在某些時候可以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要知道這是在皇權大于天的封建社會,太子身份的含金量不言而喻,階級之間擁有不可跨越的鴻溝,一言定生死,絕非空話,用好了絕對是一大殺器!
想到明白這點,言崢雙眼逐漸瞇成一條縫,如果他利用好李建成太子的身份,是不是可以在其他人還未覺醒的階段,以權勢壓人,直接將對方處死,從而把對方清理出局。
接下來擺在言崢面前還有另外一個需要他仔細斟酌的問題,從蓬萊之主給出的信息中言崢可以看出來,蓬萊之主只是為大家各自安排了一個合理的身份,讓他們這些外來者,可以更平滑的融進“長安世界”。
但蓬萊之主卻沒有為大家明確劃分陣營,結果信息中透露出來的消息卻顯示,這個世界里是存在陣營的……
蓬萊之主沒有為大家劃分陣營,這些陣容又是怎么來得這點令言崢尤為疑惑不解。
揣測了半天也沒能找到半點眉目,隨后放下手中的書嘆息道:“真叫人頭疼啊,蓬萊之主絕對不是不止是千年大妖那么簡單,他背后肯定有精通算計的高人指點!若不然一個妖魔,絕對不肯布置出如此匪夷所思,讓人摸不著邊際的迷局嘿嘿,不過自己也不差得虧自己有先見之明!”
言崢一邊嘟囔著,一邊將手中的書頁翻到最后一個問題。
言崢最后一個問題是需求問題,他詢問蓬萊之主指出一名可以讓他招攬謀士的準確身份,起初言崢也只是想著一人計短兩人計長,多找個聰明人陪他一起出謀劃策,少走些許彎路。
現在嘛,他也算無心插柳柳成蔭,他本人擅長推理真相不假,但他并不擅長謀劃大勢,既然出陣容,肯定會出現勢力之間得摩擦,這類牽扯到勢力之間的算計,還得看那些專業的謀士們!
如此一來這名可以招攬的謀士便顯得愈發彌足珍貴,孫子云::間于天地之間,莫貴于人。戰不單。天時、地利、人和,三者不得,雖勝有殃。是以必付與而囗戰,不得已而后戰。故撫時而戰,不復使其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