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則讓大家在心中種下懷疑的種子,通過不斷在惡鬼與正常人類之間轉換的方式,暗示大家惡鬼偽裝的時候與正常人一幕一樣,你分不清身邊到底站的是人還是鬼。
JK則是魔機的一個引子,通過JK暗示大家惡鬼并非不能消滅!
借助JK與安吉演戲為米國夫妻制造心里壓力,而后順理成章的除掉落單的米國夫妻,也為后來人起了個榜樣作用。
因此,尖酸刻薄,易怒自私的吳曉彬老婆在潛移默化影響下成了第一個,在魔機暗示下入魔的乘客。
在吳曉彬老婆入魔的第一時間,魔機便迫不及待地制造機會讓吳曉彬老婆除掉威脅最大的修士。
逆推到此處,言崢啞然失笑,如果不是媒介變身具有隱匿效果的話,魔機第一個除掉的人肯定是他才對,若魔機選擇第一個對他下手,言崢便能發現魔機詭計,從而保護剩下的人不受害。
巧合,還是天意?
言崢忽然發現從登機到現在發生的所有靈異事情,都陰差陽錯的避開了他。
現在想想這么多巧合聯系在一起,就有點不像巧合了,仿佛背后有什么黑手推動這一切。
想了想,言崢自己笑出聲來,自己是不是多疑的毛病又犯了。
剛要揮散自己心中的雜念,言崢的心有重新提起來,他忽然想到一個致命的問題,魔機是因生靈惡念在畸變之力影響下生成的半機械半生物類畸變生物。
同種生物,可以參考監視之眼。
監視之眼渾渾噩噩除了本能基本上沒多少思維,魔機是如何能做出如此周密算計的!
雖然不想承認,但言崢不得不承認魔機的種種算計還要在他之上,角色互換,言崢站在魔機的角度都不一定能比魔設計的更好。
這種算計能力,根本不可能出現在畸變生物身上,只有那種精通此道,活了千年的老鬼才有這種神不知鬼不覺得火候。
魔機背后真的有人?又是誰在算計這一切,是在算計他?還是另有所圖。
鎮?公司一直想要坑殺自己的老鬼?
對方似乎只是站在魔機的角度上安排這一切,并沒有刻意的針對他,難道魔機是有人故意布置的工具,用來獲取生靈血肉的工具……
這個風格跟紅樓很像,但魔機出現在國外,紅樓的手還無法伸這么長……
越想言崢越覺得可怕,在魔機背后仿佛有一個無邊的深淵,深不見底。
蘇茗:”公子,你怎么了你身體不舒服么?你臉色怎么這么白?!“
言崢打了一個激靈,將自己的思緒從之前推測中轉移出來,剛才他就好像墜入無邊的黑暗一般,讓他找不到方向,越陷越深。
燈籠鬼:“我看他是中邪了!”
言崢瞪了燈籠鬼一眼:“滾,我沒事兒,剛才不過想到點可怕的事情罷了。!”
話音落下,言崢低頭朝前方走去,半路上由耳悄悄傳音言崢。
“言崢你剛才在想什么,我感覺到了你內心的恐懼與無助,從我認識你之后,我還沒見你流露出如此害怕的情緒呢!”
言崢感慨道:”是啊,你沒加入之前我每次任務都傷個半死,心里的恐懼無法言喻,經常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不過遇見你之后任務變得輕松許多,所以你才看不到我極度害怕的樣子,剛才沒什么,我只是想到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自己嚇自己罷了。”
由耳調侃道:“你就是想太多,你想這么多,不怕英年早泄么?”
言崢:“??????我思慮過度?還會影響夫妻生活?”
由耳吐吐舌頭接道:“哎呀你想什么呢,真是污,我說的是謝頂的謝!”
言崢……
“不是我污,是你說的本來就有歧義好吧,不僅我會想那方面,是個男人聽了都會往那方面想!”
兩個斗嘴中,不知不覺來到飛機貨倉。
正如由耳所說的那般,副機長的身體露在機艙內,白骨皚皚上面沒有一絲血肉,無數的紅色觸須猶如根須一般纏繞在副機長的骨骸上,唯獨不見副機長的頭顱,整個腦袋仿佛都埋在了機艙肉質地板里,只露出半截白色的脖脊柱。
言崢用腳踢了下副機長的骨骸,纏繞觸須的骨骸顯現出幾分橡皮筋似的彈力,踢上去韌性十足,言崢忍不住下腳踩上去,一邊踩著副機長的尸骸,一邊樂呵呵的問道:“還挺好玩呢,由耳,你說的就是這玩意?打破它就能上去?”
由耳:“也不是打破它啦,它脖子與頭顱連接的地方,便是真身與偽裝層相同的通口,你只要挖開它,挖到足夠通過就可以咯。”
言崢點點頭,腳下發力,將觸須纏繞的肋骨踩踏,粉色的血肉纖維與白色骨頭碎屑碾成一團爛泥。
仔細看會發現肋骨斷裂的碴口里面,沒有半點骨髓,骨頭里面全部被紅色的纖維觸須填滿。
敲骨吸髓都沒魔機觸須來得干凈,看到這幅景象言崢也只是愣了一下,隨后舉起利爪,一招黑虎掏心,直接穿透肉質地板。
手穿過去言崢將副機長那顆死不瞑目的頭顱撈回來,透過地上的孔洞,言崢可以看到對面機艙上生銹斑斑的穹頂。
心中不由得一喜,立刻左右開弓,雙爪齊上,機艙內血肉翻飛。雙爪帶出黑色虛影,
地上的脖子大小的孔洞眨眼間變成了一個腰般大小的洞口。
言崢低喝一聲:“由耳抓好我,我要跳下去了!”
說完言崢率先朝著孔洞跳進去,一陣天旋地轉,言崢出現在貨倉內,言崢原本以為自己會掉到機艙艙頂上,沒想到跳下來后,自己落在了地板上,端是神奇。
回頭再看自己外開的孔洞,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副機長喪生的地方,已經恢復成了鐵板的模樣。
言崢上前敲了地板,發出一陣鐵器的悶響。
詫異的問道:“這是怎么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