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對韓信所造成的傷害充其量就是一次特殊的詛咒類攻擊罷了,雖然對韓信造成了一定傷害,但遠遠沒有傷到根基,韓信之所以這般反應,估計他是被秦皇嬴政嚇破了膽!
彼岸花解釋的狠詳細,但言崢神情里總有些疑惑難以釋懷,頓了頓忍不住開口追問道:“我看著秦皇嬴政剛才的攻擊挺犀利的啊!韓信的聞風喪膽的神態動作也不似作假……”
言崢話還沒說完,彼岸花似乎已經明白了言崢想要說什么,嘴角微微往下一沉,頗為不屑的說道:“這才是秦皇嬴政最高明的地方!秦皇嬴政通過前期一系列的鋪墊,在家心中種下一個他無法戰勝的形象,在秦國領域內,他言出法隨,又展示了一波令人防不勝防,無法反抗的攻擊能力,這讓他無敵形象在大家心中更加根深固地,可實際上秦皇嬴政使用的不過是一種變異的領域攻擊手段罷了。
若換一種攻擊方式,秦皇剛才的一系列操作絕對達不到現在這般令韓信嚇破膽子的效果!
也就你們這群傻子看不出來秦皇嬴政在故弄玄虛!“
言崢張張嘴。
“可是韓信剛才被五馬分尸了啊!”
彼岸花露出一個更加不屑一顧的神情。
“蠢剛跟你說完,你就忘了!韓信是鬼!韓信是鬼!韓信是鬼!重要的事情講三遍省得你忘記,不要用人類的眼光來衡量鬼怪,韓信別說被五馬分尸,就算他本千刀萬剮也不見不得就受到多大傷害,無法是本源受損罷了!韓信也是慫包才死一次就慫了!“
彼岸花說完言崢臉色有些發黑。
“死一次還不夠!你還想韓信死幾次!”
彼岸花豪氣沖霄道:“怎么也得死個十次八次吧!大家都是鬼帝級別誰怕誰,要我是韓信就跟秦皇嬴政剛到底,直到本源枯竭……打不過秦皇嬴政也得崩他一臉血!這樣才像個爺們!”
言崢頓時無語,沉默了幾秒接道:“感情死的不是你,你不心疼啊,我到覺得韓信這般做頗為明智,為什么這樣說呢,秦皇以碾壓姿態殺死他一次,他毫無還手之力,足證明秦皇嬴政還能殺他第二次,死一次跟死十次對韓信來說沒多大區別,反正都是雞蛋碰石頭的結局,現在趁機抽身還能多保存一些實力,何樂而不為呢!戰略性撤退這不丟人,秦皇嬴政風頭正盛,暫避其鋒芒,從長計議……韓信無愧兵法大家!“
與彼岸花的不屑態度不同,言崢對韓信的做法大加贊賞,這引得彼岸花大為不滿,立刻反唇相譏道:”少說這些好聽的,我看你跟韓信是一路貨色,就是慫!“
言崢與彼岸花斗嘴期間,李建成三兄弟同樣炸開了鍋,兄弟用傳音你一句我一句說個不停,三個人的聊天頻率比那菜市場還要熱鬧幾分,各抒己見,只顧自己說,全然不顧對方說了些什么,這也不怪李建成兄弟三人,他們著實被秦皇嬴政剛才拿一手五馬分尸給嚇住了,那韓信實力可不弱,實打實的鬼帝級別,在陰界地府名聲顯赫,不少高手都飲恨在韓信暗殺之下!
可就這樣一位一等一的刺客高手,竟然在秦皇嬴政手底下毫無還手之力,這怎么能讓他們兄弟三人不吃驚,他們三人雖然實力不錯,但還沒有狂妄能碾壓韓信的程度!
與秦皇一比,高下立判,兩者相較,他們差了秦皇嬴政不止一星半點!
巨大差距之下,兄弟三人便生出異樣想法,三個恨不得能講出十條意見,就連是打是退都無法做到統一!
韋挺想著撤退,羅藝想著進攻,李建成自己在兩人之間徘徊,進退兩難難以抉擇,說實話李建成有對付秦皇嬴政的底牌,真拼起命來,秦皇嬴政不見得就能打過他們兄弟三人,但他與這秦皇嬴政無冤無仇,將殺招浪費在秦皇嬴政身上李建成覺得有些不值。
最主要的是李建成覺得與秦皇成為敵人,有些莫名其妙,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明明是奔著李世民而來的,到最后李世民一根毛沒見到,
李建成被吵的感覺自己頭都要大了一圈,惡狠狠的分別瞪了韋挺,羅藝一眼,有些煩躁的說:“別吵了!秦皇嬴政不是咱們的目標,我們與他爭斗下去只能兩敗俱傷白白便宜了其他人,退肯定是要退,但怎么退得有個章程!泥人尚有三分火氣,秦皇嬴政如此得寸進尺,還當真咱們兄弟怕了他,就算退也要給秦皇嬴政留下來點教訓,別讓他小瞧了天下英豪,他不就占了始皇帝的名頭嗎!有什么了不起的,地府之中帝王多了,誰還不是個皇帝!“
李建成說完后,大有深意的從彼岸花、言崢、呂布等吃瓜群眾的身上掃過。
韋挺跟羅藝兩個人目瞪口呆的望著李建成,心中不約而同的想到,就你還真不是個皇帝,你充其量只是個太子啊,還沒登基就死了……太子跟皇帝相差十萬八千里呢,哪來的勇氣誹謗嬴政,好歹人家也是始皇帝,開天辟地頭一人啊!
這等大不敬之言,兩人也只敢在心中暗自揶揄下,斷不敢當著李建成的面講出來,但有些東西是藏不住的,哪怕你閉緊嘴巴也會順著雙眼流露出來。
環伺一周,回過頭來的李建成感覺氣氛有些不對,疑惑的看了看韋挺與羅藝,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升上心頭,狐疑道:“你倆看我干嘛?我臉上有花嗎?“
韋挺、羅藝二人連忙搖頭,迅速收回自己目光垂下頭不敢看李建成,兩人的心虛表情早已將兩人內心深深出賣,雖然不知道韋挺二人剛才想了些什么,但李建成肯定,絕對不是什么好玩意。
心中頓時火冒三丈,想要開口痛罵兩人又沒有確鑿證據,恨得牙根發癢,憤慨道:“都特么,神馬時候了,你倆還背著我搞這些小動作,真當我是瞎子嗎?回頭在找你們兩個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