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嬴政望著眼前早已標注好的,黃道,赤道,春分,秋分不盡陷入迷惘之中,假如黃道與赤道失去定位星辰的作用,他花這么大力氣做這一番的意義又是為什么!
秦皇嬴政越想心中越是不甘,他嘗試著想要確定下太陽的位置,眾所周知太陽東升西落,若有人問太陽在那個方向,所有人都會脫口而出,太陽在西方!
可實際上,因為地球的自轉方向問題,才造成了太陽都是從東方升起。但是地球自轉的同時還在公轉,又引起的季節的變化,所以是不是正東方,也受這個因素的影響。
首先是季節的影響,中國處在北半球,夏季時太陽移至北回歸線附近,所以,北回歸線上的省份的人就能感覺到太陽是從正東方升起,而快接近赤道的海南島的人就會覺得太陽是從東北方升起。
除了季節之外,跟地域也有關。有些地方,比如我國的黑龍江省,就不會看到太陽從正東方升起,而是東南方向,因為太陽是在北回歸線和南回歸線之間移動,最北也就到北回歸線,到不了黑龍江省。
所以在我們認知中的太陽位置并非太陽的準確位置,地球繞太陽公轉也并非是標準的原型而是呈橢圓形。
地球公轉的中心位置不是太陽中心,而是地球和太陽的公共質量中心,不僅地球在繞該公共質量中心在轉動,而且太陽也在繞該點在轉動。但是,太陽是太陽系的中心天體,地球只不過是太陽系中一顆普通的行星。太陽的質量是地球質量的33萬倍,日地的公共質量中心離太陽中心僅450千米。這個距離與約為70萬千米的太陽半徑相比,實在是微不足道的,與日地1.5億千米的距離相比,就更小了。所以把地球公轉看成是地球繞太陽中心的運動,與實際情況是十分接近,卻不是最準確的,地球在環繞太陽公轉的軌道上會形成兩個點,近日點與遠日點,當地球到達遠日點時,太陽的直射點在北回歸線上,我們這的夏天是根據遠日點時的位置關系定義的……
那么新問題又來了,該如何確定北回歸線……
秦皇嬴政覺得自己快要瘋了,他現在就像是一個學生,瘋狂的再惡補地理知識,他有點理解小學生被作業支配的恐懼!
他在天文地理領域頂多是個學霸級別,像這種根據黃道,赤道規劃漫天星辰位置的事情,就連專業的天文學家都不一定能憑空畫出來,更何況秦皇嬴政這種業余愛好者,若不是千金樓大廳里面有不少人看著,秦皇嬴政都想薅頭發來緩解自己心中苦悶。
不僅如此就算他能確定北回歸線,也無法解決太陽直射的問題,更大的難題還在后面,地球并非保持不動的,它一直繞著太陽公轉,日地距離其最大值為15210萬千米;最小值為14710萬千米。
兩者之間的距離也在15210與14710之間浮動,想要通過現代方法來確定太陽位置,只有地球一個坐標遠遠不夠,他還需要第二個甚至更多的星辰坐標加以輔助才能完成。
但小周天大陣卻是秦皇嬴政不得不完成的殺招絕陣,因此秦皇嬴政還不能因受到這點挫折就輕易放棄掉布置星辰大陣的打算。
事到如今秦皇嬴政也唯有想想其它辦法……
只要人肯努力辦法總比困難要多,既然無法用現代科學來確定星象位置,秦皇嬴政此時愈發佩服古代那些天機士,那群人才是真正的狠人,在沒有現在精密儀器輔助的古代,僅憑一雙肉眼便能分辨諸天星辰,放到如今,秦皇嬴政經歷剛剛諸多挫折以后,愈發佩服那些天機士,在他看來是件不可想象的事情。
因此秦皇嬴政決定,現代辦法行不通,不如試試古代的辦法,在某些時候,不見得現代辦法就比古代方法更先進,比如當下這種情況……
日月循黃道,南至牽牛,北至東井,率日日行一度,月行十三度十九分度之七‘也。今史官一以赤道為度,不與日月行同,其斗、牽牛、、輿鬼,赤道得十五,而黃道得十三度半;……夫日月之術,日循黃道,月從九道。以赤道儀,日冬至去極俱一百一十五度。其入宿也,赤道在斗二十一,而黃道在斗十九。兩儀相參,日月之行,曲直有差,以生進退。故月行井、牛,十四度以上,其在角、婁,十二度以上。皆不應率不行。“也就是說,單就月亮這一天體而言,依據黃道和依據赤道所測“弦望“日期及運行速度是不一樣的。對其他天體的測定自然也是如此。
這是古代有關測量太陰,也就是月亮的一種方法,放在其它星辰上同樣適用,秦皇嬴政原本想用這種方法去推測二十八星宿的位置,不過當他將這種吃透之后他忽然改變了注意,用黃道赤道去確定月球的位置要比用黃道赤道確定其它星辰的位置簡單的多,畢竟月球距離地球最近!
秦皇心中暗暗自嘲,他自己是一葉障目不見泰山,總覺得現代就是好的,就是先進的,戴著有色眼鏡去看古代事物,總覺得古代的東西就是落后,現在再看,古代的東西也不見得就一定落后,黑貓白貓抓住耗子才是好貓!甭管古代現代,誰好使他選誰,秦皇嬴政無疑是個實用主義者,自古真香定律!
于是乎,秦皇嬴政便屁顛顛的從推測二十八星宿改為推測月球位置。
黃道的嚴格定義是:地月系質心繞太陽公轉的瞬時平均軌道平面與天球相交的大圓。黃道是天球上黃道坐標系的基圈,也就是在地上定位劃分其它星辰的根本原點,
黃道一年當中,太陽在地球上的可視路徑,看起來像是它在群星之間移動的路徑,同樣的也是行星在每年中所經過的路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