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伯公爵很快就來到了會客廳,這里畢竟是他的私宅,熟悉一下之后立刻就把每一條路都想起來了,所以也并沒有拖延多長時間。
“三王子殿下呢?”
安伯公爵在會客廳掃視一圈,也沒有看到洛蘭的身影,一臉疑惑地看著斯羽,問道。
“殿下正在準備。”斯羽連忙找借口搪塞安伯公爵,“殿下說見您必須要重視,不能隨隨便便地不當回事。”
斯羽的借口還算不錯,既拔高了洛蘭在安伯公爵心目中的形象,也能夠再拖延一點時間。
“好,那我就在這里等三王子殿下吧。”
安伯公爵尋了一個適合自己的位置坐下,他們這種身份好貴的人,無論什么時候都會在意自己的地位應該處在什么位置。
這就好像是一排明星一起合影,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站在中間的。
中間的位置被稱之為C位。
C位即Carry或Center,核心位置的意思。
早期在游戲領域一直作為Carry位的意思,指能夠在游戲中后期擔任主力帶領隊伍的角色。
后來,C位這個詞在游戲中應用的越來越廣,逐漸轉到生活當中。
當某一個人在團隊中的處于核心位置時,人們便稱呼他是Center位,在影視劇或綜藝海報中,這個位置也是咖位比較高的人。
C位一詞逐漸擴大到娛樂圈,在合影、海報、舞臺表演等時候,只要當某一個人在團隊中的處于中心位置時,人們便稱呼他是Center位。
C位一詞也多用于對團隊中成員等級的劃分。
當然,這種中心位置并不僅僅是指在站隊形的時候站在中心位置上,也可以理解為精神意義上的中心位置。
中心成員并不一定是團隊內的隊長類領隊人物。
C位是大咖位,是對藝人實力的最好證明,藝人們自然會想著去力爭C位,正所謂
“不想當將軍的兵不是好兵,不想站C位的明星不是好明星”
而在這個世界,權與力的位置就是C位,只有地位最尊貴的人,才有資格處于C位。
很明顯,和三王子洛蘭比起來,安伯公爵的地位要稍微差上一點,所以他只能把C位拱手相讓。
“公爵大人您稍稍等候,我這就去看看殿下準備好了沒有。”
斯羽禮貌地辭退,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一切正常,不過她并沒有洛蘭那么沉著冷靜,即便是刻意去控制了,還是能夠很清晰的感受到她的緊張和慌亂。
斯羽慌慌張張地回到了書房。
洛蘭依舊還沒有回來,銀幣就放在桌子上面,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任何動靜。
“殿下,您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啊。”
斯羽有些著急了,霍格留在會客廳應付安伯公爵,但他們不可能一直拖著安伯公爵。
時間短一點還說得過去,要是時間長了,別說是安伯公爵,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會起疑心的。
難免會胡亂猜測,得出一些令人不快的結論,引發更多的誤會。
如果今天來找洛蘭的人不是安伯公爵,斯羽和霍格都可以自己做主,把事情處理掉。因為整個南風城除了安伯公爵之外,都沒有值得洛蘭重視的人了。
而且那些人的身份地位甚至還比不上斯羽和霍格,他們更不可能遷怒于洛蘭。
但是安伯公爵卻不同,那是地位和三王子洛蘭相差無幾的公爵,是整個南風城的領主。
即便是尤瑟國王也不能夠隨意輕視,更不可能完全不把安伯公爵放在眼里,洛蘭自然更不能。
這就讓斯羽和霍格都一籌莫展了。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現在這種情況應該怎么應對,這并不是簡單的事情。凡是重大事件,都必須要得到洛蘭的應允。
可是直到現在,也沒有見到洛蘭的身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斯羽也變得越來越焦急,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洛蘭的書房里來來回回的走來走去。
眉頭緊鎖,一臉愁容。
她是真的非常擔心。
突然,一道人影一晃而過,僅僅著洛蘭就出現在斯羽面前了。
實實在在的面前,身體都和斯羽貼在一起,斯羽直接撞進了洛蘭的懷抱。
洛蘭一把摟住斯羽的腰,防止斯羽摔倒。
“小心。”
銀幣擺放的位置距離斯羽很近,所以洛蘭出現在銀幣附近的時候,就正好和斯羽撞了個滿懷。
但是洛蘭一點也沒覺得疼痛,只感覺到柔軟的觸碰和溫暖。
“殿下,您可算是回來了,安伯公爵已經在比會客廳等您很久了,您快過去看看吧。”
斯羽看到洛蘭的時候也是嚇了一跳,但是很快她就緩過神來了,緊張地把正在發生的事情告訴洛蘭,完全忘了自己現在還被洛蘭摟著腰靠在洛蘭的懷里。
“好,我這就過去看看。”
洛蘭松開了斯羽的腰,斯羽這才察覺到自己剛剛一直靠在洛蘭懷里,還被洛蘭摟著腰,臉一下子就紅了。
臉頰好像被火烤了一樣,一直在發燙。
洛蘭去到會客廳的時候,安伯公爵已經昏昏沉沉的在打瞌睡了。
時間已經很晚了,再加上白天和邪魔打仗,晚上開慶功宴,安伯公爵這一天實在是太忙了。他現在感覺到疲乏一點都不意外,換做是其他人,或許還堅持不了這么久。
“讓你久等了,安伯公爵。”
洛蘭自然而然地坐到了安伯公爵旁邊,那個專門留給他的C位。
“啊?”
安伯公爵被洛蘭的聲音叫醒,一臉迷茫地抬起頭,疑惑地發出聲音。
“三王子殿下,您來了。”
安伯公爵眨了眨眼睛,這才清醒過來,確認面前的男人是誰之后,終于恢復了南風城領主的模樣。
“聽說你專程來找我,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說吧。”
洛蘭直接開門見山地問。
他是在是懶得寒暄,說一個有的沒的廢話,說了也只是白白浪費口舌罷了。
“是的殿下,您明天就要返回君臨城了,那個時候再說就晚了,今天必須要告訴您。”
安伯公爵甩了甩自己的腦袋,讓自己更加清醒。
他的腦袋現在還有些迷糊,生怕自己一會兒說錯了話,或者說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