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尼斯特馮瑞斯為洛蘭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酒菜,算是一個小型宴會。
除了洛蘭,還有歐尼斯特馮瑞斯自己和喬治、格倫、馬修布萊克。
歐尼斯特馮瑞斯還非要拉著瑞特一起參加宴會,瑞特自己都有一些受寵若驚,但是洛蘭卻知道歐尼斯特馮瑞斯為什么這么做。
無非就是想了解一下屯骨山脈中的真實情況。
洛蘭雖然解決了邪魔進攻圖森堡的問題,但是洛蘭一向是不怎么愿意詳細講解的,而歐尼斯特馮瑞斯也不好一直刨根問底,那么做既會顯得很不禮貌,也會有一種糾纏洛蘭的感覺。
這是一個值得高興的日子,歐尼斯特馮瑞斯不想因為自己的疑惑惹得洛蘭心情不好。
所以他才非要拉著瑞特參加宴會,因為瑞特是和洛蘭一起從屯骨山脈里面走出來的。關于在屯骨山脈中到底發生了什么,瑞特多多少少都是會知道一些。
興許從瑞特口中得到的關于在屯骨山脈中發生的事情,比從洛蘭口中得到的信息還要多。
歐尼斯特馮瑞斯也算是猜對了一半,那就是瑞特確實親眼目睹了洛蘭解決邪魔襲擊問題的全過程,而且瑞特知道的遠遠比洛蘭還要多,因為他就是那個控制邪魔進攻圖森堡的人。
可是歐尼斯特馮瑞斯并不知道,那個控制邪魔進攻圖森堡的人,就是被他生拉硬拽過來參加宴會,一臉懵逼、不知所措的瑞特。
瑞特是絕對不可能實話實說的,他若是直接告訴歐尼斯特馮瑞斯,那個控制邪魔進攻圖森堡的幕后主使就是他,那么八成他是沒有辦法活著離開圖森堡了。
瑞特雖然在魔法師算不太強,但也比一般的魔法師強多了。他能夠感覺到,在場的幾個人里,除了格倫之外,其他的四個人都比他還要強。
洛蘭自然就不愛說了,瑞特親眼見識過洛蘭的強大實力,那可是能夠召喚元素之靈、施展元素壓縮的強大魔法師。想要殺他只用動動手指,輕而易舉。
歐尼斯特馮瑞斯和魔法元素的親和力是非常明顯的,那是一種只要是個魔法師,就能夠感覺到的強烈親和力。
但是瑞特又覺得歐尼斯特馮瑞斯不是魔法師,他沒有魔法師那種特有的,魔法師之間的壓力。和洛蘭一樣,難以感知到歐尼斯特馮瑞斯的深淺。
但是和洛蘭又有些不同,洛蘭是能夠完全隱藏自己的氣息。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瑞特也絕對不會把洛蘭當成一個魔法師。洛蘭往這里一坐,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普通人。
至于喬治和馬修布萊克,則有非常明顯的魔法壓力,足以證明喬治和馬修布萊克都是魔法師,而且是實力比瑞特要強大的魔法師。
這一桌坐著的人,除了格倫是個普通人,其他的瑞特都惹不起。
除了害怕說出真相會被報復之外,瑞特更害怕的是洛蘭。在走出屯骨山脈之前,洛蘭警告過瑞特,關于洛蘭的事情,他不能透露半個字。
他還想活的久一點。
圖森堡雖然算不富裕繁榮,但畢竟也是一座城堡,比起村莊可要富裕太多了。而且圖森堡的地理位置非常偏僻,雖然劃分給圖森堡的面積并不算太大。
但是周邊的絕大多數土地都是沒有分封或者分封之后沒有人治理的,自然而然也就成為了圖森堡領土的一部分。
因為圖森堡的地理位置實在是太偏僻了,別說是爵士了,就連騎士被都不愿意被封到這邊的土地,他能寧愿繼續留在君臨城,尋找重新封地的機會。
地位尊貴的貴族不會被封到這么偏僻的土地,地位不高的新貴族還想著要進一步提升自己的地位,就算被封了圖森堡附近的土地,也不會到這里來當個農民。
自然而然那些土地就成為了圖森堡的領土,當然這也是得到了洛蘭的應允,歐尼斯特馮瑞斯才敢這么干。
如果背后沒有洛蘭撐腰,到時候被眼紅的人揭發舉報,歐尼斯特馮瑞斯可能就要受到懲罰了。
因為有了
大量空閑土地的增加,讓圖森堡的收入大幅度提升,居民的生活水平也得到了改善。吃飽了喝足了,居民才有力氣干活,才愿意服從命令,才不會搞事情。
伴隨著洛蘭入座,宴會很隨意地就開始了。這其實算不什么正經的慶功宴,只是歐尼斯特馮瑞斯他們這一群人聚集在一起吃頓飯,犒勞一下洛蘭。
畢竟洛蘭一個人只身前往屯骨山脈,還成功解決了邪魔困擾的問題。
當然了,他們的主要目的是了解一下在屯骨山脈到底發生了什么,洛蘭是怎么英勇神武解決問題的。
酒很快就倒了,歐尼斯特馮瑞斯第一個舉起酒杯。
“王子殿下,我敬您一杯。感謝您解救圖森堡于危難之中,讓圖森堡重新恢復平靜。”
歐尼斯特馮瑞斯說完,就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一點也不含糊。
洛蘭當然不會不給歐尼斯特馮瑞斯面子,也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空酒杯立刻又被倒滿。
“我也敬您一杯。”
喬治也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洛蘭二話不說,又是一杯酒下肚。
接下來是格倫,再然后是馬修布萊克,每個人都專門敬了洛蘭一杯。
洛蘭一杯也沒推脫,二話不說,直接拿起酒杯就干了。
四杯酒下肚,洛蘭一點事都沒有。他畢竟也是連二鍋頭都喝過的人,酒量比起這一桌任何一個人,都要好太多了。
就這葡萄酒,洛蘭一個人能把他們四個全喝倒。
“王子殿下,您能和我們說一下您是怎么解決邪魔襲擊圖森堡的問題嗎?您在屯骨山脈到底遇到了什么?”
歐尼斯特馮瑞斯終于忍不住發問了。
“有個叫格溫的魔法師,能夠召喚邪魔,然后控制邪魔襲擊圖森堡。他不強,我用了魔法道具,很輕松就擺平他了。”
洛蘭直接把貨都甩給格溫了,反正死無對證,洛蘭說什么就是什么。
不管歐尼斯特馮瑞斯信不信,他都只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