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娜娜叫的快車來了,娜娜歡呼雀躍,“太好啦,今晚上,娜娜一定要喝個痛快。”
“對!喝個痛快!”那個穿著白罩袍的見習修女也歡呼著,哪里像是即將奉獻給神的人。
兩個人一人拉著項歡的一只手。
同時高舉,“耶!今朝有酒今朝醉。”
這位洋尼姑,這像是一個虔誠信徒應該有的樣子嗎?
被夾在中間的項歡說道,“本尊喝可樂。”
“啊!?不是吧。”兩人同時驚問。
此時,快車司機按了按喇叭,探出頭來,“喂,你們到底走不走?!”
“走,馬上走。”
就這樣,項歡被兩個女子給半拉半架,拖上了車。
“啊!再來,迦娜,我們再吹一瓶!”娜娜用打火機起了一瓶酒,手橫過項歡。
迦娜也舉著自己的大綠棒子和迦娜撞著瓶,“項歡,你也一起吧。”
“好。”項歡手中拿著可樂,和兩人一個碰杯。
三個人“噸噸噸”一下子就喝光了。
項歡沒想到這兩女子這么能喝。
買了兩箱啤酒,都快喝完了。
而且買的還是現在市面上反而少見便宜的大綠棒子,說就得這種酒喝著才夠勁。
要夠勁怎么不喝高度白酒呢?
快車把三人載到了熵海市郊的一座小山丘公園,這里,可以遠眺整個大熵海的夜色。
燈紅酒綠,高樓林立,好不繁華。
坐在石凳之上,山風習習,好不柔和。
“啊!痛快,可惜的就是哥你了,你怎么不喝酒呢?”娜娜拍著項歡的肩膀,口氣中已經滿是酒味。
“對呀,項歡,你怎么不喝酒呢?連我都喝……”
誰規定修女不能喝酒?
誰又規定武尊必須得會喝酒?
娜娜既是頭暈,又是乘機,靠著項歡的肩說道,“迦娜喝酒,還是我教的。我剛從修道院出來,工作穩定后,常常都會去看迦娜,偷偷帶著酒去,嘻嘻。迦娜就偷偷爬修道院的矮墻出來,我們到山上,烤番薯,喝這種大綠棒子酒,好過癮的。”
迦娜自己拿著起瓶器,又開了兩瓶,遞給了娜娜,自己拿起一瓶,喝了一口,“你都不知道,我每次回去都得偷偷先溜去洗澡,最后被徐姆姆看到了,把我打得好慘的。”
“慘的還不是我,你被關了三個月的禁閉,我都不知道,那天在墻外守了一晚上你沒出來。害得我,第二天感冒還要加班,差點沒掛了。”娜娜說道。
項歡感受著兩個不同膚色孤兒之間的友誼,他望著遠處,這座在夜晚會吐著光與彩的城市,自是在思念不讓他喝酒的人。
在武朝時,項歡曾在醉后杯酒而滅了賀蘭山七妖,一路狂屠,血色將黃河都染成了紅。
從此齊靈兒不讓他再飲酒了。
“項歡哥哥,為什么嫂子會不讓你喝酒呢?”娜娜口吐芬芳地問著,“555555,為什么項歡哥哥已經有老婆了呢?”
迦娜笑了笑,“娜娜你又喝醉開始胡言亂語了。”
“項歡哥哥,你問我林姑娘是怎么樣的人……雖然,我一直林老姑娘地喊她,氣她,她呢總是給車肥戴綠帽子,可是林老姑娘是個好人,至少對我好就是了。”娜娜說著從前的事情,她剛從修道院孤兒院出來,只有初中文化水平,什么都不會。
就在熵海的中介所找工作,沒少上當受騙。
遇到的老板,要么乘機就想揩油,要么克扣工資。
直到遇到了林姑娘,讓她到車肥酒吧兼職夜班做服務員。
林姑娘見娜娜機靈,遠比其他服務員更為照顧,還幫她獲得了一個上電大的機會,電大畢業后,還幫娜娜找了一份不錯的前臺工作。
不過后來,娜娜開闊了視野后,還是決定回到車肥酒吧算是打工也算是幫忙。
娜娜打了酒嗝,“嘻嘻,不淑女了……我現在,可是,在學習成為一個淑女哦……這樣,才會有人愛,男人都會把真愛給綠茶淑女,把幾個億給紅粉佳人,我要幾個億,我更要真愛,所以我要當淑女,又紅又綠的那種。”
項歡笑了笑,“娜娜不需要成為一個淑女也會有人愛的。”
“真的……”娜娜笑得很開心,“那我還做我自己,或者干脆學迦娜,我也去當小尼姑,老修女。”
“學我干嗎?我還想學你呢。”迦娜此時把罩袍放下,風吹動她紅色的秀發,有著一種異域風情的美。
“其實男人最喜歡迦娜這種的,對吧?項歡哥哥。”娜娜眼勾勾看著項歡問道。
“男人?”項歡想都不用想就答道,“是漂亮女人就都喜歡。”
“呵,對呀,就是像迦娜這么漂亮的女人,你是沒看過迦娜沒穿罩袍的樣子…...嘖嘖,連我都嫉妒。”
娜娜這身材還嫉妒別人。
有料!
項歡不由得側頭看著迦娜,迦娜連忙雙手互叉抱胸,“不許看!你別聽娜娜瞎說。”
“嘿嘿,越這樣,本尊倒越想看看。”項歡幸好沒喝酒。
“啊”迦娜不由得往石凳邊上屁股移了移。
“迦娜,你快逃。”娜娜一下子緊緊地抱著項歡的手臂,“我來對付他。”
你這哪是對付,你這是送羊入虎口吧。
剛才見面讓你抱柱子,這次本尊就勉為其難,讓你抱一會兒吧。
“項歡哥哥,你不是武朝來的嗎?那封建社會不是可以納妾的嗎?你就收了我和迦娜吧。”娜娜又喝了大半瓶的酒。
“娜娜!又瞎說,我是要奉獻給神的人。”迦娜說道。
“神是誰?有人好玩嗎?有本尊好玩嗎?”項歡最煩這種要把自己一生盡付以那青燈古佛的女子了,自然要戲耍上一番。
“對,誰能有項歡哥哥好玩呀。”娜娜火熱的身體越發地貼近項歡。
“你們倆,別再瞎說,我要生氣了。”迦娜有些慍了。
項歡為了躲避娜娜,站了起來,手中拿著幾個啤酒瓶蓋,上下翻扔著,“來,本尊給你們表演個好玩的。”
“唉,好啊。”娜娜也站了起來。
“扔!”項歡從地上拿起兩個啤酒瓶,遞給娜娜和迦娜一人一個,“用力往外扔。”
娜娜和迦娜兩人似那雙胞胎姐妹一般,心有靈犀地同時往外一扔。
項歡將手中的啤酒瓶蓋瞄準兩個墨綠色的啤酒瓶,射出。
兩聲。
啤酒瓶在空中同時炸開,綠色的玻璃碎片翻飛四射。
“哈哈,好玩!”娜娜將手中的啤酒一飲而盡,又從酒箱中抽出了一空瓶,雙手同時甩出。
迦娜也是,同時甩出了兩個。
這一次是四聲巨響。
啤酒瓶的碎片映射著這座城市的燈光,就像是綻放在眼前的煙花。
閃耀著。
“再來!”
這回迦娜和娜娜兩人笑著,鬧著,連續不停地往空中丟著啤酒瓶。
酒瓶在空中翻轉著。
至高點時,項歡就會準確地射中。
一聲又一聲的爆響。
這一次還接著連環的響聲。微書吧
項歡不止射中了啤酒瓶,還利用破碎玻璃互相撞擊著。
砸啤酒瓶竟然能砸出像鞭炮一般的連環響聲。
而碎得更細的玻璃渣像一幕綠色玻璃的墻幕一般,閃耀著玄妙的光,令人迷醉。
何況身邊這兩個美人兒,早就醉了。
生命,如同這酒瓶一般的輕脆,把平滑砸成尖銳,把整體轟得破碎,只有這青春般爆發,倒映這城市的光彩,才有如此的華美。
“再來!”
“好玩,再來!”
“還有,我扔!哈哈哈哈……”
娜娜舉著酒瓶,喝著酒,唱起了項歡也曾聽過的歌:
“紅塵多可笑,癡情最無聊,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卻已無所擾,只想換得半世逍遙。……”
迦娜也一起唱著,扔著酒瓶子。
人不癡狂,枉少年吶。
誰說武技,一定要用來打人,一定用來暴力屠殺。
用來世界和平,騙騙美人兒開心,多好。
好得不能再好了。
最后一個啤酒瓶是娜娜扔出的。
一聲悶響。
啤酒從酒瓶中四濺而出,整個空中中都充滿了啤酒花的香氣。
“啊!浪費啦!最后一瓶了。”娜娜叫著,“哈哈。”
“可惜了沒有了,再去買兩箱,來放啤酒煙花!”迦娜也歡呼著。
“對,我現在拿手機,點外賣,送上山來。”因為扔啤酒瓶,再加上呼喊歡笑,刷烈運動讓娜娜的酒氣上頭了,她踉蹌著,試著從衣服口袋里摸出手機,“這里是哪?我手機呢?”
就在此時,從遠處射來了幾柱的手電筒,高喊著,“喂!你們是誰,大晚上的在這兒干嗎?怎么亂扔垃圾!還在山上放煙花。……別跑!站住。”
迦娜嚇到了連連急呼:“沒有沒有,我們沒放煙花。”
“難道你們放P啊,這么響!”下面的人聽到少女的聲音,故意講得粗俗。
“哈哈,好玩,迦娜,你放P,好響,好臭,好好玩吶。”娜娜已然是醉了。
“項歡,你的手夾到我的咯吱窩了,不行,我好想笑啊。不行啊,你能不能放手。”
是項歡,見公園管理人員來了,連忙直接夾起這兩個酒醉女子,飛奔逃跑。
“哈哈,我感覺我像在飛,像在做夢,好美好美的夢啊。”被項歡夾在脅下的娜娜張開雙手,像是在飛翔一般。
迦娜則是扭過頭去看著娜娜,“我……好像看見了天使。”
突然之間…….
“呃”
這兩姐妹還真是心有靈犀,同時開吐。
項歡總不能把兩人同時往地上一扔,自己閃開吧。
項歡也不想開氣運戰力來屏蔽了,吐就吐吧。
可憐的項歡,被像兩柱消防車水龍頭一樣的美人,吐得一身盡污,真是哭笑不得。
靈兒說得對,酒真不是個好東西。
第二天,6月7日一大早。
林環早早就出門趕去學校門口了,說是孩子們的高考,其實家長們比在考場里面的學生更加揪心。
“你是誰?怎么會在這里洗澡?”吳可一臉驚訝地看著眼前這位,身材勁爆的美女。
正是迦娜,滿身還是洗熱水澡發出的熱乎乎霧氣,紅潤著臉,紅色頭發還沒吹干。
迦娜瞪大眼睛,不知道怎么解釋。
吳可以為她是老外聽不懂自己在說什么,特意用英語又說了一句。
迦娜圍著毛巾,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洗完澡出來,會有一個藍頭發的女子出現在門口。
早上醒來,昨夜的殘酒未消,迷迷糊糊的迦娜,也沒看見周圍地形,先摸到洗手間洗漱。
一出來,就這樣地尷尬了。
“怎么回事,大早上的,吳大小姐,怎么了?”穿著睡衣睡褲的岳昀鵬和孫悅,從自己的房間里面探出頭,“哇!怎么有個洋妞在這兒?!正點耶!”
已經穿著得當,正準備出門的馬昭鳳也從自己的房間里面出來,揮了揮手道,“怎么這么重的酒味?”
馬昭鳳也看到了迦娜,“你是?”
迦娜一臉大寫的囧字,不停地指項歡的房間,說不出話來。
“項歡?”岳昀鵬最善人意了。
“嗯嗯!”迦娜連連點頭。
哇,好萌的洋妹仔。
“昨晚上?”
“嗯嗯!”迦迦接著點頭。
“你們一起?”
“嗯嗯!”
此時,項歡的房間門打開了,一個人沖了出來。
一股更加濃烈的酒味也從房間之中涌動而出。
沖出來的正是娜娜。
娜娜一把推開吳哥,迦娜連忙讓開。
娜娜沖進了洗手間里面,趴在馬桶上面,開始狂吐。
“呵!武尊大人,城會玩吶!”岳昀鵬剛說一半,這邊肚子被孫悅下手擰上,那邊吳可一臉怒火地看著他。
岳昀鵬唉唉慘叫,“疼。”
“這不是車肥酒吧的娜娜嗎?”馬昭鳳看見娜娜和她穿的賽車女郎制服,一下就認出了她。
這個娜娜,以前跟著阿弟玩,那天晚上在車肥酒吧,還看到了她。
怎么跟項歡就…...
吳可也認出來娜娜了,“娜娜,怎么會是你?!”
娜娜現在哪有嘴回答問題?
迦娜還是決定先照顧娜娜,娜娜吐完之后整個清醒了不少。
“項歡呢?”馬昭鳳問道,“啊,不管你們了,我得上班了。”
馬昭鳳這話,當然是說給吳可聽的。
吳可一聽,直接沖到項歡門前,正準備破門而入。
項歡出來了,吳可差點撞上了他,“你……”吳可指了指洗手間,“她……還有她。”
“啊,怎么了?”項歡左右看了看,“這么熱鬧干嗎?唉呀,早點,好吃的早點,林大娘就是好,剛才給我發了個圖片,早點都準備好了才去學校。”
項歡這就下了樓了。
超現代武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