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東一局一本場白金表演嶺上開花失敗,但是最終她還是成功點和海朧月,如今個人點數以及排名如下:
蕭虹云:32800
白金:24700
花咲葵:22400
海朧月:20100
以分數差而言,花咲葵與蕭虹云分差一萬點,是非常簡單就能追上去的分差。只需要滿貫自摸,花咲葵就能夠逆轉top。
平常人想要滿貫和牌稍微有點困難,可是花咲葵想要和出滿貫的牌型,對她而言難度應該并不是很大。
況且要打的是半莊,東風場結束還有南風場可以打,也就是說花咲葵將會有兩次坐莊的機會,而且這兩次坐莊都是尾莊。如果不小心的話,現在積累起來的優勢將發揮不到任何作用。
現在東二局開始,擲骰子的是白金,負責掀開寶牌指示牌的是花咲葵。
三三七八筒、一六七九索、東南南白白
這個配牌怎么說呢,想打高分的話最好是混一色、場風東、役牌白。而且因為這局寶牌是二筒,所以混一色基礎番數可以看做是四番,鳴牌是三番。
只是場風東自己是不可能摸得到啦,自己這邊能摸到一張東已經是運氣非常好了,其余三張東不用想肯定在蕭虹云那里。
不過有役牌白和混一色的話,最起碼能夠打出三番的點數。
‘啪’
只見白金非常有氣勢的將北打入牌河之中,緊接著在確定蕭虹云不碰之后,海朧月開始摸牌。
這次在看牌后,海朧月沉默的時間有點長,正當夏夜想要提醒海朧月時間的時候,海朧月從手牌中打出三索。
海朧月的牌譜自己本來就見得少,甚至可以說基本上沒見過。
所以海朧月這個三索打出來,花咲葵也猜不到海朧月要怎么打,如果硬要猜的話,斷幺九和自風、役牌這三種的可能性最大。
隨意的猜測別人的牌型,花咲葵伸手摸向牌山,將摸到的牌放在面前,這張上手的牌是三筒,屬于說好不好、說壞不壞的微妙進張。
之所以說好呢,因為三筒是筒牌,自己需要的筒牌能夠減少。
之所以不好,因為三筒在自己手里會成為暗刻,導致自己需要摸的筒牌種類增多。
像是七八筒它們只能組成一個順子,接下來如果想要聽牌的話,需要再摸到兩張且能組成搭子或對子的筒牌。
不過現在有點好處,自己手上有兩個字牌的對子。到時候兩個對子一碰,七八再組成順子,自己就可以聽東風。
雖然聽東風的話基本上不會和牌,但是之后換牌的話就會比較安全。
畢竟東的暗刻在蕭虹云那里,除非蕭虹云聽牌并且沒有立直,然后她又想要嶺上開花于是來杠自己的牌,并且蕭虹云還真的成功的嶺上開花了。
因此這個三筒就上的有點微妙,別的筒牌根本沒有這個三筒這么微妙。
這邊微妙歸微妙,牌還是要打。為保證和牌速度,花咲葵自然而然要打一索。
在將一索放入牌河中后,花咲葵進入兩向聽,在需要摸到的牌中,最容易摸到的是筒牌和索牌。
雖然到時候手上的牌是無役聽牌,想要和牌的話就只能夠等到第三張白的出現。
如果聽牌的時候還是門清的話,花咲葵也可以選擇立直,立直就會有立直役,不過立直役只有一番。
但是立直就可以去掀開里寶牌,如果里寶牌是三筒,那么花咲葵一番的手牌就會立刻變成四番,只是非常賭人品。
花咲葵打出的一索自然沒有人需要,因此蕭虹云很快便伸手摸牌。
沒有多少時間的猶豫,蕭虹云選擇打出一萬。“碰。”就在大家都以為喊碰的是白金的時候,海朧月伸手將蕭虹云打出的一萬拿走。
將三張一萬在桌角擺好,海朧月立刻打出四索。
從海朧月的棄牌來講,首張是三索第二張是四索,以這個棄牌和鳴牌來看,海朧月最有可能打的是染手,其次是混全帶幺九或者純全帶幺九。
還有種基本上不可能出現的牌型,這個牌型是役滿牌型清老頭,和牌的時候手牌全部由幺九牌組成。
雖說基本上不可能出現,實際上可能性還是蠻大的牌型,只是在這個牌桌上出現的可能性不大。
想著這些可能和不可能的事情,花咲葵開始摸牌,這次上手的是白,非常不錯的進牌,這樣可以減少自己去鳴牌的次數。
要知道鳴牌次數多可不是很厲害的事情,相反,副露少的情況下對于和牌更加有利。
鳴牌就代表著你要將自己的牌露出去,這樣自己手中別人未知的手牌就會減少,副露的越多自己暴露的也就越多。
所以除非是那種,真的想要非常快和牌的局,基本上是能不副露就不去副露。
當然也有的人靠著副露,將別人的想法向別的方向引導,從而方便自己更快的和牌。只是在地區賽中的話,這種人基本上不會遇到吧,而且花咲葵對這方面也不是很熟練。
‘咔噠’
九索被花咲葵放入牌河之中,現在進入一向聽,也就是說只要再摸到一張牌,花咲葵就能夠聽牌。
想要將牌做大的話,運氣好還需要再換掉兩張牌,運氣不好可能需要換掉三張牌。
很快六巡過去,期間花咲葵通過吃六筒打掉手中的六索,因為碰三筒打掉手中的七索。現在花咲葵進入一向聽的狀態,只要摸到一、二、四或五筒,花咲葵就能夠聽牌。
同樣這六巡里面并不是只有花咲葵在做牌,海朧月也是在瘋狂的吃碰。
現在海朧月三幅露,而且露的都是萬牌,可以說海朧月在做染手的打算非常明顯。
只是不能確定海朧月要做清一色還是混一色,就像之前所說,有的人會用副露來誘導別人向別的牌型去想,從而令自己更好的和牌。
如果因為大意而打出字牌,那么很有可能就會被海朧月直擊。混一色鳴牌的話也有兩番,在這個分差并不是很大的情況下,兩千分也足以令海朧月出手。
更不要說白金莊家被打掉后,下個坐莊的人是海朧月。
第十巡摸牌,花咲葵摸到的是赤五筒。這下子花咲葵可以進入聽牌狀態,而且花咲葵留在手上拿來換牌的是東,屬于只要打出去基本不會被點和的牌。
于是沒有考慮多少東西,花咲葵選擇打掉手中的東。
“杠!”
蕭虹云很迅速的說道,緊接著她將四張東推到桌角。
為防止自己沒有嶺上開花,蕭虹云沒有像白金那樣做出非常夸張的發言,她很平靜的將嶺上牌抓在手中,緊接著蕭虹云嘴角微微揚起道:
“我抓住的是未來,勝利的法則已經決定。”
“你接下來要說的是,嶺上開花!”
白金仿佛察覺到什么,她立刻牌桌驚起。
蕭虹云將嶺上牌打入牌河,在掀開第二張寶牌后,蕭虹云緊接著看向白金道:“紫色的女人,你的flag是最準的。”
“哼哼。”很得意的笑笑,白金看向第二張寶牌,第二張寶牌是八索。確認寶牌后,白金開始摸牌,這次摸牌白金直接將摸到的牌打出,被打出的是張七索。
面對七索海朧月自然沒有吃的欲望,因此她直接將手伸向牌山。
把摸起來的牌放在面前看了一下,緊接著海朧月將這張牌打入牌河,這張被打入牌河的是白。
海朧月果然是比較新手的人,在第十多巡的時候場上還沒有白被打出,這個時候就應該考慮留下白去換聽。可是海朧月卻把白打出來,這是非常容易放銃的行為。
“杠!”花咲葵很平靜的說著,隨后將手伸向嶺上牌。
“你接下來要說的,也是嶺……”
“嶺上開花。”
白金的話還沒有說完,花咲葵將摸到中途的牌按在牌桌上,完全不給白金奶自己的機會。
把自己剩余的手牌推倒,又把桌角的牌推到手牌旁邊,花咲葵簡單的說道:“役牌白、嶺上開花、混一色、一赤寶,五番滿貫。算不算包牌①?”
聽到花咲葵的提問,夏夜稍作猶豫才說道:“不知道比賽的規則怎么樣,我們這邊給算上吧。”
“那好,五番滿貫八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