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不受控制的微微抽動起來,白金雖然考慮過自己會放銃,但沒有想到還真的放銃了。
本來這張東被碰的可能性才是最大的,結果自己對家公孫文平竟然單吊一張東。
這是自己完全沒有想到的事情,再加上自己完全碰不到牌,看起來這些家伙也清楚該如何對付自己。
頭疼,很頭疼。
出師不利,出師不利啊!
不過還好,就算被直擊這么多的點數,自己暫時還是處于第一。但也就只是起個心理安慰,如果自己沒有想辦法的話,自己真的會被打的找不到北。
如今是公孫文平一本場,也就是說自己失去地利,暫時先穩妥起見不要那么剛比較好。
自己真的丟掉太多分的話,先不說夏夜會怎么樣,反正蕭虹云肯定會生氣的吧。
瘋狂的用左手郁悶的撓著頭,右手則不斷的拿牌、掀牌,理牌等之后再說。
終于在白金快把自己頭皮撓破的時候,白金也把手牌拿齊。
數下牌堆的數量,白金伸手掀開寶牌指示牌。這局的寶牌指示牌是西,
對自己來說真得是出師不利啊,西是自己的自風,現在有張西被掀到寶牌指示牌里,自己想要湊齊自風的話很難啊……
看著那張自風西,公孫文平心中有點得意的意思。
因為別人的運氣變差,自己的運氣不變,這不就約等于自己的運氣變好嗎?
遇到這樣的情況,公孫文平自然會感到欣慰啊。
一一三5八九萬、一九筒、二三六索、西北中
從自己的手牌來看,自己又有可能做出五門齊啊。不過五門齊很明顯有點難度,這里做染手比較好。
而且還有寶牌北,到時候說不定可以憑借這個北,讓自己的番數變成滿貫。
混一色、寶牌兩張、赤寶牌一張,正好五番滿貫。
莊家滿貫一萬兩千點,和上盤的差距不是很大。可是連續兩盤高打點和牌的話,自己的氣勢會上漲到很高的地步。
輕舔嘴唇,公孫文平打出西。
這個西自己肯定不會留著,因為不會對自己造成任何的用處嘛。
在公孫文平開頭后,衣子懷開始摸牌。實際對上牌的和牌,衣子懷也是非常吃驚。
因為衣子懷也沒有察覺到,公孫文平竟然會單吊東來聽五門齊。這個聽牌方式衣子懷真的沒有用察覺到,看來這個家伙被看好不是沒有原因。
很快第一巡的摸打結束,同樣沒有去在意第一巡的摸打。
這也算是公孫文平的習慣,第一巡從來不去觀察牌河,也不去觀察任何的選手。
伸手將牌摸到面前,公孫文平沒有多少猶豫,她隨手拿出手牌中的九筒打掉。
不管是要打什么牌型,牌手都要將自己隱藏起來。
就好像是在森林中狩獵的獵人,不管目標是什么,首先要隱藏好自己不讓獵物受到驚慌逃走、或反撲過來咬傷自己。
因此哪怕打點再怎么低,只要能夠打出來自己就是賺到。
哪怕賺得很少,那也比被反撲一口要賺得多,這樣的思想注定讓公孫文平與白金不合。
‘咔噠’
面對出現在牌河中的九筒,其余人都沒有任何的意外。
因為上局公孫文平也是這么打的,結果卻打出個三十符四番,接近滿貫的牌型。
而且其余三個人中,衣子懷、白金都對公孫文平稍微有些了解。
白金對公孫文平不是很了解,因為她對公孫文平的認知,都是從夏夜那里得來。但衣子懷不同,她是自己去研究的牌譜,所以對公孫文平的打法很清楚。
這種成熟穩重的打法,老實說真的很難應對啊。
‘咔噠’
一索被衣子懷打在牌河,既然沒有辦法對付公孫文平,那就用公孫文平的打法來對付她。
老爹曾經說過,要用魔法對付魔法。很古早之前,有個叫朱熹的人也說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對付獵人當然是藏在暗中比較好,衣子懷是如此認為。
衣子懷的做法自然被公孫文平察覺,雖然察覺是察覺,但公孫文平不得不承認,衣子懷做的真的很好。
她是個天才,很厲害的人。
一瞬間公孫文平有這樣的想法,不過也只是一瞬間,比衣子懷強的人可是非常多的啊。
‘咔噠’
‘咔噠’
接連的摸打結束,除去丁柳青、公訴文平外,所有人都沒有鳴牌。
白金對公孫文平的打法自然也有所察覺,只是她沒有像衣子懷那樣做。
按照白金的想法,用敵人的方式打敗敵人,這對自己而言簡直像是侮辱。有那樣的時間做那樣的事情,不如用自己的方法來徹底擊敗她。
不過雖然是這個樣子,但白金也相當于隱藏起來般沒有鳴牌。
看向自己摸到的牌,公孫文平嘴角微微揚起。你們以為我會隱藏自己,所以你們將自己隱藏起來,想要在我露出破綻后反擊我?
想的真多啊,沒有想到我會鳴牌三幅露吧?
既然沒有辦法用隱蔽的手段暗殺,那就用光明正大的手段暗(無)殺(雙)。
上手的是七萬,只要將剩下兩張字牌中的一張打出,自己就能夠聽牌。
現在自己手上的字牌是南和中,南的話牌河中已經出現三張,也就是說自己只能夠選擇中。
中的話牌河里還沒有出現,這樣很有可能是被白金那個家伙摸走,并且成為暗刻。
這并不是沒有存在的可能,因為白金那個家伙的牌譜中,這樣的牌型出現過很多次。就算懷疑,自己也只有選擇打掉。
‘咔噠’
南落入牌河,這次的摸切讓所有人都警惕起來。
手中還剩下四張牌,桌角三幅露,這絕對是已經聽牌的狀態。不然在這個時候換牌,那就只有可能是放棄和牌。
那么公孫文平會聽什么樣的牌?單聽萬牌?或者是萬牌搭子的兩面聽?也有可能是嵌聽啊……
衣子懷摸著下巴,這些都有可能,既然都有可能那就選擇最安全的打法。
伸掉三索,衣子懷便看向下家的白金。
白金看到這個情況也很頭疼,因為她已經聽牌,在這個時候公孫文平這樣做……
很難受的拆掉六索,將六索打在牌河中。
當丁柳青棄牌結束后,公孫文平有些遺憾的嘆口氣。然而在摸到上手的牌后,公孫文平的心情忽然好轉:
“自摸,混一色、赤寶一,三十符三番,每人兩千點。”